一早上被宋癝冬翻过来覆过去,将一个新手硬生生给练成了半吊子老手。
林初夏已经麻木,小脑袋嗡嗡嗡的。
这和书上,和小电影里描述的完全不一样!
不一样她也只能忍着,还得在那男人问她舒不舒服的时候,害羞地点头。
好不容易战斗结束,宋癝冬躺在一旁舒气,呼吸中都能听出他的愉悦。
吸气,呼气,再吸气,再呼气……
林初夏做了半天的心理建设,拥着被子悄悄探出头来,一双大眼扑闪扑闪隐隐含着水汽,看向倒在一旁一脸餍足的男人。
“我要洗洗。”
声音细小柔弱,带着一种不知名的情绪,挠进了宋凛冬的心里。
宋癝冬爽快地答应了一声:“好,我给你打水。”
这也间接证明了舍友的另一个理论,男人,只要爽了,叫他干啥就干啥。
这条是真知,得用学霸的脑子记着。
事毕后的宋凛冬神清气爽精神十足,十分好说话。他翻身坐起,光着膀子随意地披着棉袄就下地,露出来的两条大长腿结实修长的让人晃眼。
就这么去给林初夏倒水。
林初夏被这两条大长腿晃眼的发晕,小脸滚烫,迅速将目光挪开,声娇气虚道:“你,你穿衣服呀。”
宋癝冬猛地回头,黑黢黢的一大团就这么扑入眼帘。
林初夏尖叫一声,捂住脸猛地转身:“你干嘛。”
不是她矫情,实在是一大早上,这情景实在是太刺激了!
宋癝冬见小媳妇被自己的大胆给羞住了,嘿嘿一乐:“用都用了,还不好意思了。以后你多看看,就习惯了。”
林初夏缩在被窝里,浑身像煮熟的虾子。
这人可真够粗俗的,偏偏她还无言以对。
不知道怎么,那两条古铜色的大长腿好似生根一般,一直在林初夏的眼前晃。
宽肩薄肌公狗腰加大长腿,深邃的眉眼高挺的鼻梁簿而坚毅的唇优美的下颚线,多金加一颗专一的心。
这是大众女性心目中的纸片人。
林初夏也不能例外。
她虽然忙于读书,却也有少女怀春的时候。
哪有青春不慕艾的。
林初夏清楚记得高中喜欢她的男生,戴着眼镜白净文弱,是班里的学习委员。
后来高考去了不同的大学,之后再也没见过。
她也记得大学时候,有个追了她一年多的学长,聪明锐利沉着冷静,见到她却脸红害羞的像个孩子。
还有以前学校的校草,系里的系草,他们多多少少都有些学生气。不像宋癝冬,有一种社会历练过的沉稳,还有点无赖的气息。
宋癝冬买了两个大红色的新的暖水瓶,昨晚宋志刚媳妇灌得满满的两瓶热水,放在窗户边的脸盆架下。
宋凛冬拿出一个红盆,从被子缝隙里偷看的林初夏忙喊道:“那是洗脚盆,你拿那个蓝色的小塑料盆。”
这些盆都是林家给林初春置办的嫁妆,幸亏都是新的,林初春还没来得及用。
不然让林初夏用林初春用过的东西,她非膈应死。
宋癝冬听话地放下红色的大盆,又换了小些的蓝色盆。
小姑娘艰难地翻了个身,趴在暖暖的被窝里,露出小半个光滑的肩膀,玉雕粉砌一般。
林家的姑娘都长得都好,还白,林初夏更是林家老中青三代女性中的佼佼者。
皮肤瓷白细滑,整张脸上,光滑的别说疤印,连颗痣都没有。
宋凛冬倒好水,拿了条新毛巾过来,林初夏也顾不上害羞,忙四处摸衣服准备起床。
昨晚她睡的时候,脱下来的袄子和裤子明明叠好放在床头的椅子上的,现在都消失的无影无踪。就连睡觉穿在身上的衣服,也不知道被宋癝冬扯下扔到了哪里。
“我衣服呢?”林初夏用被子捂住胸口,小脸羞红。
“衣服在箱子上。”
林初夏顺着宋癝冬的眼神看过去,果然,墙角陪嫁来的箱子上放着她的衣服。
昨晚明明放在凳子上的,怎么跑箱子上了。
林初夏蹙眉回想,好像是某次这人在床上有些不够尽兴,竟然下了地……
不能想,再想,林初夏的小脸蛋就要热爆了。
“盆放椅子上。”
林初夏带着商量的口气,“你能不能穿了衣服出去一下,我就在屋里洗,我怕冷。”
“不用。”
宋凛冬一手端盆,一手压住她躺下,顺手还帮她提了提被子,“睡好,我给你洗,外面冷。”
啊……这。
这不大好吧!
宋癝冬却不管她害不害羞,被子一拖蒙在她头上,露出小姑娘瓷白的一双长腿。
“宋癝冬……”
林初夏急了,小腿乱蹬,“我自己洗,我自己洗。”
宋癝冬要是听话,就不是宋癝冬。
他俯下身子,将蒙着林初夏小脑袋的被子往下扯扯,露出小姑娘嫩白带着红晕的脸蛋。
温热的气息停留在林初夏的耳边,宋癝冬的声音沙哑中带着诱惑:“这么有劲,是不是我没尽力啊?”
林初夏一秒泄气,小腿立刻乖乖地放下,任由宋癝冬拿了热毛巾给她擦拭。
这刺激太大,等到宋癝冬将她檫洗干净,小姑娘还没缓过气来。
林初夏觉得自己三观尽毁,再也无法直视这个世界了,她不但一早上被人酱酱酿酿,从头啃到脚,还见到了异性区别于她认知中的庞大。
现在,又被这个不熟悉,就睡到一张床上的男人用一块热毛巾,给她从里擦到外,洗的干干净净。
洗干净,棉被里的热气也几乎折腾的差不多了,林初夏哆哆嗦嗦把被子往身上拖。
给林初夏洗好,宋癝冬自己顺手洗了一把,倒水的时候看了一眼时间。
都快八点了,他这次断断续续和小媳妇忙了差不多三个小时!
宋凛冬扯了被子给小媳妇裹好,一手连被子带人抱着,一手换床单。
等床单勉强铺好,他才掀了被子钻了进去,男人凉透的肌肤在林初夏的身上一贴,很快又滚烫如火。
被子下,林初夏乖巧地窝在宋癝冬怀里,不敢乱动。
她都能妥协到这样了,还有什么不能接受的。
该看的该碰的,这男人都看了碰了。她要是再不让抱,那才叫矫情。
算了,一起毁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