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身,她再也控制不住内心的恐惧,一下子跳进墨擎渊的怀里,搂紧了他的脖子,她的腿死命的环住了男人的腰。
“我好怕,快带我离开这。”
看她吓成这样,墨擎渊脸上挂着阴险的邪笑,动作却很小心,他托着温樱,抱着她朝楼下走去。
“乖,别怕,那个人已经被我吓跑了。”
.温樱浑身都在发颤,她以为下一秒,那个变态手里电锯就要割断她的脖子。
她的手只能死死的抱着墨擎渊的脖子,紧到完全不敢松开。、
“哥,快带我离开吧,我真的好害怕。”她小声的哀求,整个人都是脱力的状态:“求求你了。”
“你知道错了没?”
“我错了,我再也不乱跑了,回去你罚我吧,你怎么样对我我都认了。”
直到走出那个漆黑的厂房好远,墨擎渊把温樱抱到车门口,她还是不敢从他的身上下来。
“呜呜呜,你别抛下我。”
墨擎渊只得抱着她进了车后排,关上门坐了下来。
他静静地等温樱坐在他的腿上哭完后,他抱着温樱的手逐渐变得残暴,看温樱如此依赖他,他有一丝得逞的得意,可他还是遏制不住内心的妒火:
“我当然要惩罚你,你给我受着。”
温樱在恐惧的深海里起伏,她意识墨擎渊要干什么的时候,她的内裤已经丢在了地上。
她几乎难以置信的瞪大了双眼,这辆车连车窗都不是透明的,从窗户向外看出去,就离着厉绯的别墅不远。
那儿灯火通明的,还有唱k的声音传过来。
“别…”温樱哭着摇着,她苦苦哀求:“别在这里,回去好不好?求你了,回去你怎么样都可以,老公,你留我一点面子好不好?”
“老实点。”墨擎渊把她摁在车座上,他的笑容有一丝狰狞,他卸下刚才温柔抱着她的一切伪装,在温樱恐惧的眼神里干着无情的事:“我就是要在这里,在他知道的地方。”
“不然你不会记得。”
“我的话。”
“你跑去和别的男人约会。”
“到底可以不可以。”
……
温樱感觉自己都破碎了,她恨这个不顾及她意愿把她拖入深渊的男人。
但经历了刚才在厂房里的巨大恐惧,她又是那么的害怕与渴望他的保护,她只能乖乖的承受着墨擎渊要对自己做的一切。
她已经完全不知道她的同学们,包括一起待在这别墅里的那些其他人有没有听到什么,嘴唇已经咬出了血。
血腥味在嘴里扩散着。
她整个人都浑浑噩噩的,直到墨擎渊已经离开她的身体,打开驾驶车门发动了汽车。
墨擎渊背对着温樱,从后面看过去都能看到他手握方向盘的青筋暴起:“以后不许去外面跳舞,不许!”
“在学校里也不许!不许去学校了!”
在看到温樱和厉绯在一起的时候,墨擎渊将对方碎尸万段的心都有了,他就不该信了温樱的鬼话,准她去外面跳舞,还有那么多男人看的地方跳舞。
他为她做出了那么多的让步,他已经改了那么多,但她看不见,她就喜欢那些个半路冒出来的野狗男人,她就喜欢瞒着自,大晚上去外面鬼混。
“不要,我以后不会了,求求你了。”温樱听到这话,她已经顾不上撕裂般的疼痛,使出浑身解数撒娇:
“我以后出去玩再也不瞒你了,你别不要我跳舞,我没有幽会,我只是陪朋友去玩了一下,我什么也没有做。”
可是墨擎渊冷着一张脸,心里还不知道在想什么鬼主意。
他抱着她回家,听到不让自己再跳舞的温樱已经不让他抱了,一直在挣扎。
走到光亮的地方,墨擎渊这才看到温樱的腿上有干涸的血迹,原来是在厂房里乱跑的时候被划了一条口子。
“受伤了怎么不说?”他掰过温樱的腿细细查看伤口,忍不住心疼的骂道:
“混账东西!吃饱了撑的跑危房里去,那里都是生锈的铁器,如果感染了破伤风会死人的知道吗?”
他赶紧打电话叫医生过来,又让人去翻了膏药过来。
“你又没有给我机会说,你自己又对我做了什么?”温樱蜷在沙发上抽泣,她把眼泪和鼻涕擦在墨擎渊怀里:
“我好痛,哪里都好痛,我今天都要被那个拿电锯的吓死了,你还那样对我,你还不许再跳舞了,墨擎渊你放开我,我不治了。”
墨擎渊把药膏打开,温樱一直在乱动,还用手爪子打翻了药瓶子,药瓶子在地上滚了好几圈,撞在茶几上不动了。
他只得一只手把她桎梏住,重新把药瓶子捡起来,强行摁住她坐在腿上,药物抹在她的伤口上。
“我明天还要去学校,还要跳舞。”温樱擦眼泪,不断的重复,声音有点可怜。
“你可以每天炒我,你打我一顿解气也行,你别不让我上学……”
墨擎渊拿着棉棒的手顿了一下:“不行,你以后每天跟着我去上班,我要把你拴在身上,我不会再总是和你分开了。”
“啊?那岂不是得无聊死了。”温樱猛烈的摇头:
“我不喜欢陪你上班,那里太严肃了我喘不过来气,而且我会淘气的,到时候在你的办公桌上画贪吃蛇。”
“那我辞职,我不干了。”墨擎渊恨恨的说道:“这破总统我不干了,总是那么忙,我要干回总裁,想你的时候也见不到你,你才会去喜欢那个纨绔二世祖的。”
哇,墨擎渊这是典型的恋爱脑啊,为了女人竟然连苦苦打下的江山都不要了。
那她岂不是要成为罪人啦。
“我不喜欢他,我只喜欢你,我真的只喜欢你。”温樱闭上眼:“小哥哥,你亲亲我好不好?不要生我气了。”
她嫩粉的唇瓣因为之前牙齿的紧咬留着淡淡的痕迹,墨擎渊受不了诱惑,他掐着温樱的后颈,用力吻了上去。
直到抢光小混蛋唇边所有的呼吸,墨擎渊又恶劣的咬了她一下。
“好疼……你悠着点嘛。”
“我的崽子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不弄疼你,你啥也记不住。”
泪光闪闪的,温樱拉着墨擎渊的衣袖:“那我明天还能去上学吗?”
她只关心这个,在墨擎渊这个匪徒手底下讨点生活真的太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