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樱不知不觉的听入了神,她一直喜欢大海,对海洋生物特别感兴趣,随着观赏的深入,含情美眸又有了神采,甚至还会主动询问鱼群的种类。
整个人已经没有刚刚救上来时的恐惧与狼狈了。
这时,一条关在中央水族箱的蛇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温樱双手贴着玻璃屏幕,好奇的打量着里面游动的黑白相间环形蛇。
“这是灰蓝扁尾海蛇,也是有毒的。”墨擎渊拽住她的后衣领往后拉了一点:“小心点,水族箱没有盖子,别让它咬到你了。”
“它不会咬我的。”温樱一脸认真的看着水族箱里的海蛇:“它的哥哥刚才还救了我。”
“是吗?”墨擎渊的眸色暗了一瞬,随即又安若无事:“为什么这么说?”
“刚才我快淹死了,就是它哥哥缠住我把我拖到游轮这边的,它救完我就离开了,一开始我还不知道是什么救了我,原来是你们呀。”温樱隔着玻璃拿手指点了点凑近过来的海蛇的头。
墨擎渊弯起嘴角:“那你谢谢人家了没有?救命恩人都是要以身相许的,你不能连一句谢谢都没有。”
温樱还真的听了他的鬼话,认真的朝着海蛇鞠了一躬:“谢谢你,海蛇蛇。”
“嗯,不用谢,拯救这么可爱的小公主是在下的责任。”
男人的语调掩盖不住的得意,见温樱回过头来瞪他,他一脸的理所当然:“我代它说的呢。”
温樱发现自己好像被耍了,红着脸羞赧的用龙虾的钳子去戳墨擎渊的脸,如果它夹子没被绑起来,她还要用那个虾钳夹他。
墨擎渊站在那儿让她戳,满脸沉静的看着她,等着她闹完。
随后,他心情颇好的招呼周涛,命他给那些跟随上船的志愿者每人赠送了一张太平洋航线高档游轮年卡。
“总统先生说大家辛苦了,这是送大家的一点志愿活动纪念品。”
“万岁!”
那些其中还有些是大学生的志愿者们欣喜若狂,那可是豪华游轮的年卡欸,不愧是财力雄厚资本家上位的总统,出手如此阔绰。
玩到一半,墨擎渊把温樱带到餐区。
这里早已有人为他们安排好了红酒和西餐,还有温樱喜欢的 甜品饮品,三色提拉米苏摆在精致的小推车里。
“你肯定还没吃饭吧?”有服务员为温樱拉开椅子,坐在对面的墨擎渊满脸关心的看着她,举止有礼温柔:“船上吃的食材不比在外面餐厅,先凑合着填填肚子吧。”
温樱早就饥肠辘辘,只是因为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堵在心口一直没有察觉。
她悄悄掀眸去看对面的墨擎渊,只见他拿起刀叉只管吃自己的,也不会像以前一样追着喂饭也要逼她吃下,宽纵之态十分明显。
小心翼翼的,温樱也拿起了叉子开始吃摆在眼前的意面,又喝了一碗奶油蘑菇汤。
直到走出了餐厅,本来还要接着逛的,终于意识到了自己好像不经意间被墨擎渊牵着走了,温樱心底一阵生寒。
她把怀里的蓝色龙虾还给了周涛,终于还是转身准备离开。
见温樱突然没了兴致,墨擎渊狭长的眸子眯了起来,跟在了她的身后。
“怎么了?不看了吗?待会还可以投喂小海豚,你喜欢的。”
温樱顿住了脚步,她没有回头,定定的再次向身后的男人确定:“墨擎渊,我明天到了罗兰,就要自行离开。”
“我没说不让你离开。”这一次,墨擎渊没有丝毫的犹豫,再次向她承诺:
“小宝,我说了,我给你自由,不会食言。”
温樱隐约感到了,他不像是在说谎言。
因为如果他真的不放她离开,那么她完全没有选择的权利,从她上了这辆游轮开始,早就被他派人弄晕关到总统房里去了。
“我派人为你单独安排了房间,干净雅致的海景套房,我带你去看看吧。”墨擎渊仿佛真的变了一个人,从那偏执疯批的恐怖气氛里走了出来,努力在尝试着克制和放手。
只顾着闷头走,温樱不觉间再抬头的时候,突然发现发现刚才还很热闹的有很多动物保护协会的志愿者的临海层,在很短的时间里被清场了。
整条走廊显得空荡荡的,寂静到只剩下海浪拍击的空灵声音。
墨擎渊代替乘务员的工作领着她来到了她的房间,为她打开了门。
这是一间全景玻璃房,由于位置位于下层的原因,海浪不断的拍击在窗户上,隔着蒙蒙灰雾,可以望见远方灯塔发出的明黄色灯光,飘飘渺渺的揉碎了洒在粼粼海面和房间里。
“好了,你回去吧。”温樱背对着墨擎渊提醒道,她经历了惊魂未定的一天,想要好好休息了。
她只要和这个男人共处在略微小范围的室内,就会不自觉的感觉到双腿发软。
“嗯。”墨擎渊刚刚走到门口,他青筋微突的手臂突然抓住门把手往里一带,飞速锁上了门。
屋内没有开灯,阴暗无比,意识到门被墨擎渊锁上的温樱已经来不及逃了,刚迈步就被男人从后面一把抱住,紧紧禁锢在怀里。
侵略感十足熟悉感觉瞬间吞噬了温樱,这已经刻在本能的恐惧感立刻涌了上来,尤其是身后的火热让她惊呼出声:
“你这个骗子!”
她惊慌失措的拼命挣扎着,用力蹬着腿,咬他的手臂。
可是墨擎渊纹丝不动,他把头埋进温樱的后颈深处,贪婪的亲闻着她身上的香味:“别动,温樱,让我抱抱你。”
他抱的越来越紧,声调贪婪而病态,每一处扣住她身体的都力度大的发疼,你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小宝,这些天…我他妈…想你想的受不了了!”
“放开我,魔鬼,你刚才说过的话你就忘了吗?”
温樱早就不该相信这个绑匪,她不断的挣扎扭动,可是依然被墨擎渊压制着,两个人就这么直直的滚到了床上。
“我倒是想尊重你,但它说它就没有我那么绅士了。”
男人一边解自己的皮带,一边将手伸进了她的衣服里面,低沉危险的声音却说着最卑微的请求:“陪我这最后一晚,今晚之后,我就离开,我放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