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即便这次和墨擎渊一起去外面吃饭了,她也绝对不可能做出任何有逃跑意向的行为。
她只想借这次机会表现自己的乖巧,松懈墨擎渊的警惕。
关于去外面吃饭,既然墨擎渊不是很情愿,温樱也不敢再频繁提及,免得引得这恶魔不满与怀疑。
汽车已然下山,行驶到了车辆川流不息的大街,温樱索性表现出对车窗外的世界并不感兴趣的模样,靠在了身边坚实的怀抱里,懒懒打了个哈欠,眼睛眯成一条缝。
“墨先生,到了。”
奥九将车停在了温樱熟悉的街道,一栋公寓门口,等着他的老板作指示。
此刻的温樱也从墨擎渊的怀里坐了起来,她伸出手去拽汽车的门把手,等着墨擎渊给她开车门的锁。
不想一边的恶魔却松了松领带,语调慵懒可恶:
“想出去?起来面对我,把双手抬起来,我要搜身。”
他说这话的时候,奥九立刻礼貌的回避了,直接下车走到外面等候。
这还是墨擎渊第一次要搜身自己,温樱站了起来,屈辱感让她迟迟未能动弹。
“不愿意?那我们只能掉头回去了,辛苦我的公主打扮的这么美丽。”身后传来摁打火机的声音,墨擎渊点燃了一支烟。
温樱咬了咬牙,转过身面对他他,张开了自己的手。
“您搜吧,按您的规矩,我什么也没带。”
对于如此乖巧的温樱,墨擎渊颇为满意。手伸向温樱,轻轻掐住了她的后颈。
从温樱的肩颈,到单薄的小裙子,再到高跟鞋跟,大手一路向下,全部细细检查了一遍,又确认了一下那枚戒指牢牢戴在温樱的手上。
温樱注意到,他的腕表里似乎有电磁探测器。
因为就在刚才他的手腕绕过自己手指上的戒指时,她感受到了墨擎渊的腕表发出极其轻微的声响。
戒指里必然有监听装置!
“嗯,好像确实没有带什么坏孩子的东西。”
搜身结束,墨擎渊这才伸手示意奥九解锁车门,放温樱下车。
今天波戈气温上升,阳光较前几天炽热了不少。
呼吸到久违的新鲜空气,温樱有一瞬间的晃神。
“我就不上去了,不要让她离开视线范围内,不允许她使用任何纸笔,任何电子产品。”
来到昔日居住的公寓大楼,墨擎渊竟然没有要陪温樱上楼的意思,而是让她带着奥九。
“是,老板。”奥九操着有罗兰腔调的封北语,朝着温樱伸出夹着香烟的一只手示意:
“温小姐,我护送你上去。”
看着温樱上楼的背影,墨擎渊这才缓缓地的拿起了手机:“附近的人都准备好了吗?”
“都准备好了,墨先生。”电话那头传来低沉沙哑的男声。
男人的嘴角浮现一丝轻佻病态的笑:“邵璟川一旦出现,就立刻解决掉,不要有一丝犹豫。”
“明白。”
**
温樱所住的这栋公寓在波戈还算高级,顾凌生给她的卡限额很高,她可以在这里过得特别滋润,住一个小复式完全没有问题。
但邵璟川正处于刚刚接班时期,棘手于工作没有办法过来陪她,她便选择和大四的学姐楚蔓雅合租了这个三室一厅的大面积公寓。
来到三个月没回的房间门口,温樱曲起手指,犹豫了一会,终于鼓起勇气叩响了房门。
温樱回过头,奥九一直保持距离站在楼道口,不近不远。
过了一会儿,门开了,站在门口身材热辣,天然妩媚的高个女孩看到温樱的时候,忍不住惊讶的捂住了嘴。
随后,她紧紧把温樱抱住了,用力拍了一下她的后背:
“小樱宝贝!这些天你到底去哪里了?你知不知道,我找不到你,都快疯了!!”
“我…我住到男朋友家去了。”温樱低声说道。
“啊?可你为什么电话卡全部停掉?聊天软件也没上,甚至连银行卡都转不进去钱了!”
听到温樱的解释,楚蔓野瞬间生气了,见色忘友也就算了,竟然连电话都不接一个人,害她担心了很多天。
看着两个人抱得距离很近,奥九警惕的靠近了几步,生怕两人进行耳语。
楚蔓野注意到了奥九,松开了温樱,警惕的看向这个三角眼,下巴带着狰狞伤疤,腰间配着枪的男人。
楚蔓野长期混迹在波戈的餐厅歌厅,靠弹钢琴伴奏挣学费,她自然感受到了这个男人是个危险人物,也感受到了温樱的不对劲。
“哦,他是我男朋友的给我雇的保镖,来保护我安全的…”温樱赶紧解释,并且招呼奥九进屋:
“小哥哥,一起进去吧。”
“你是说他是邵璟川的司机?”
进了屋,楚蔓野给温樱和奥九倒了一杯水,两个人在沙发上落座,她偷瞄了一眼奥九看温樱那目光。
这哪里是保护?这分明就是监视!
温樱喝了一口水,尽量使自己的面色保持平静:
“我和邵璟川已经分手了,我现在是住在新的男友家,奥九是我现任男友的司机。”
说完,她示意一边的奥九将一张卡递给了楚蔓野:
“这个是我欠你的房费,这里面有500万罗兰币,男友说感谢你之前的照顾,未来一年的房费都帮咱们付了。”
楚蔓野接过卡,听到数目的时候,嘴巴几乎张成°o°,这里面的钱够她把这套公寓买下来了!
“哎呀,用不了这么多的。”
楚蔓野立刻喜笑颜开,之前的恐惧与猜疑,在她眼里仿佛都烟消云散了。
她可是整个星皇音乐大学最爱钱的女人:
“你和邵总原来已经分手了呀?不早说,要知道下次他如果再来找你,我就把他赶出去了。”
虽然那位邵总也有钱,但哪里有温樱的这位新男友壕气呢?
楚蔓野说完还拢了拢浅金色的头发,起身劳动她那凹凸有致的身材,又找出了一包上好的香烟递给了奥九:
“小哥哥开车辛苦了,抽一根吧。”
“谢谢。”奥九也不推拒,而是恭恭敬敬的接下了。
只是那鹰一样的眼睛一直死死盯着两个明明在闲聊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