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中虽然一点也不怕,但是该演的戏还是要演好的,毕竟自己清纯娇弱的小白花人设不能崩。
这样想着,她就一脸惊恐的看向了对方。
对方依旧是迎着一袭月光走来的,浑身上下都是一身的鲜血,一双翠绿色的眼睛里面也已经充满了阴霾。
方梨一下子就从柔软的大床上坐了起来,连连后退,紧紧的靠在了床靠上。
双手交叠在自己的身前,紧紧的抱着自己怀里的被子。
因为惊恐,她一双碧蓝色的眼睛里面,都已经隐隐约约的泛起了水花。
她快速的从自己的身后拽出来一个枕头,朝着对方的方向砸了过去。
紧接着,看着对方娇娇的软软的,颤抖着嗓音说道。
“你,你走开!你走开啊,你别过来。”
维克托怎么可能听她的话?
听到对方这样说后,他反而更加生气了,一整张脸黑沉黑沉的,他加快了自己的脚步,三两步就走到了方梨的面前。
然后伸出手来,一把攒住了对方的手腕,他恶狠狠的看着对方。
“我走开?昨天晚上,你怎么不喊我走开?”
他一边说,一边大手摸上了方梨的脚腕,慢慢的从她的脚腕抚摸了上去,一直来到了她的大腿根。
今天方梨睡觉的时候,和昨天晚上睡觉的时候穿的衣服一模一样,依旧是丝绸的小吊带,和纯棉的蕾丝南瓜裤。
“嗯……”
被摸到了的方梨,忍不住张开薄薄的粉唇,哼咛了一声。
“别…走开……”
她越挣扎,维克托就越生气,手下的力气就越重。
方梨很快就哭了出来。
这个时候的她,一身粉色的薄红,一双漂亮的桃花眼,眼尾上挑着一片潋滟的红色,说话的声音也是带着哭腔。
“唔……你就会欺负我。”
维克托绿色的眼睛看着对方,表情略带阴霾的开口了。
“我欺负你,我怎么欺负你了?”
方梨的眼睛,下意识的往对方修长的指头上瞥了一眼,只觉得这人是真不要脸啊。自己刚刚这只手都干了些什么事情,难道他一点都不记得了吗?
真不要脸!!!
维克托顺着她的视线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指,他略微诧异的挑了挑眉。
“啊,原来你把这个叫做欺负啊。”
“可是,你明明都舒服的哭出来了啊。这应该叫我伺候你吧?毕竟,……我自己的……可还是没有解决。”
他一边说,一边低头往自己的某处看了看。
他这一看,方梨也就顺着对方的视线看了过去,一下子就顿住了,即使是隔着裤子也可以看出那处的雄伟来。
酬勤真的没有撒谎。
真的是超级nice的。
怪不得昨天晚上,对方用这个东西把自己搞得差点都快要死过去了。
紧接着就她哭的更加委屈了,“呜呜呜你就会欺负我,我都疼了一整天,到现在都还是肿着的。
你……你……你那什么完之后你就走了,只留下我一个人,我都快被你折腾的疼死了。”
维克托挑了挑眉,一双翠绿色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她看,嗓音含糊不清的说道。
“你疼吗?我看你精神很好啊,白天的时候,和那个叫杰克的小子,不是在府邸里面游玩了一整天吗?”
提到这里,方梨显然更加伤心了,她眼神伤心的看着对方,娇娇软软的说道。
“我也不想啊,可是我的父亲和母亲都病重了,而我又只是女儿,没有继承权。
他们都是我的堂兄弟们,是来等着继承我家里所有的财产来的,我马上就要被赶出家门了。
除非……除非嫁给一个堂哥。”
一听说她要嫁给别人,维克托整颗心都揪了起来,他坐在对方的床边,一只大手紧紧缠着方梨的手腕。
“你都被我做成那样了,你还要嫁给别的男人,就他们那些弱鸡的样子,能满足的了你吗?”
方梨吸了吸鼻子,含羞带怒的看了他一眼。
“你还好意思说,我昨天差点被你弄死在床上,你一点都不知道怜香惜玉的。”
说到这里,维克托总算是忍不住微微笑了笑,他的嘴巴上有两道很明显的疤痕,所以笑起来的时候看起来格外的吓人。
“不懂得怜香惜玉?宝贝儿,我已经够爱怜你了,不然我真的能把你弄死在这张床上。”
方梨:“……”
你听听,这多吓人啊,这像是人类能够说出来的话吗?
方梨又有些害羞的看了他一眼,就像是转移话题一般,匆忙的把话题转移到了别的地方。
只不过,她的话题在维克托看来转移的非常生硬。
“你的身上怎么回事?怎么都是血,你杀人了吗?”
维克托看着她挑了挑眉,毫不在意的说道:“是啊,杀了,杀了杰克。”
方梨一下子就被他震惊住了,一双蓝色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圆圆的。
“你杀了杰克,为什么?为什么要杀人啊?”
维克托微微一笑,“你说呢?你说我为什么要杀他?”
他一边说一边用自己的大手覆盖在了方梨的身前,一边揉搓着一边说道。
“你是我的!谁敢肖想你,我就杀了谁。”
方梨听了他的话之后忍不住在自己的心中微微一笑,希望你说到做到。
她家里的这些堂兄和表兄们就全靠你了。
只要维克托把他们全部杀光,自己自然就能顺势而为的成为整个英格兰第一个女公爵。
没办法,谁让家里直系的男性都死光了呢。
方梨很快在对方的动作下变得娇喘连连。
“别,别,不要,好疼的。”
维克托轻轻一笑,“没关系,今天晚上我们用其他的地方。”
方梨:“……”
太不要脸了,太不要脸了。
十几分钟后,方梨再次跌回在了床上。
维克托凑上前来,试图亲吻她。
“不要,不要!走开!走开!。”
维克托有些凶凶的捏过了她的下巴,“不要也得要?”
“给你半个小时的休息时间,等下就轮到你了。”
他一边说,一边伸出自己的手指来,摸了摸方梨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