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修文喝了那杯酒,顿时感到有点上头,开始她以为自己喝的太猛了,就想去洗手间洗个脸清醒一下,随后她站起身带着歉意说道:“各位,我暂时失陪一下,去个洗手间。”
去洗手间的路上她极力控制自己的身体,将摇晃控制在最小的幅度,边走边感觉头昏的更加严重,双眼视物都渐渐开始模糊,她用力的甩了甩头,试图让自己清醒,谁知用力过猛,让自己身体一下失去了平衡,不受控制的向一旁的玻璃窗上倒去。
就在她以为自己要撞碎玻璃被划伤的时候,身后出现一双有力的大手,稳稳地托住了她的身体,顺势将她抱在怀里。
“小文你没事吧,”一道低沉性感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叶修文紧张的心立刻平静下来,她知道那个让她感到安全的人来了。
来人正是沈家二公子沈逸洲,也是她青梅竹马的爱人,这次他跟随沈家老爷子和沈家大公子一同来参加这个宴会。
沈家当时还只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门小户,急切地想要与那些大世家建立联系。
沈逸洲和叶修文是大学时期同一年级不同专业的同学。
起初,两人并不相识,只是在校园里多次偶遇。渐渐地,他们从最初的擦肩而过发展到后来的微笑问候,再到彼此间主动搭话。直到有一天,当他们聊起自己的兴趣爱好时,才惊讶地发现原来他们都无数相似的地方,比如喜欢同一位歌手、同一位作家,甚至连喜欢的菜系也完全一样。两个人还都有一个让人无法理解的爱好——种地,什么都种,各种庄稼,果树,花花草草……
这让两人不禁感叹缘分的奇妙,从此成为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
叶修文眼界极高,兴趣爱好也极为独特,因此她认为此生很难遇见与她心灵相通之人。然而,令她意想不到的是,这世上竟真有与她如此契合的人存在。这一刻,她终于对那句话深信不疑:“生命中,必有一个正确的人在等待着你,你迟早会与之相遇。”
叶修文深感庆幸,她可以在最绚烂的年纪,邂逅了那个对的人。于是,二人顺理成章地走到了一起,并暗中热恋直到大学毕业。就在离开学校的前一天,叶修文才向他袒露,自己是叶家之女。
沈逸洲惊愕不已,万没料到叶修文的身世竟是如此显赫。他自觉不配,委婉地提出了分手。然而,叶修文并没同意,反而狠狠训斥了他一番:“逸洲,你难道认为我会在意家世门第?我所钟意的是你的人,我欣赏你,觉得你将来一定能大展宏图,开创一番事业。”
经过这次小小的插曲两人的感情更加坚定,叶修文也顺理成章把沈逸洲带到了叶父的面前,希望能得到父亲的认可。
可叶父看上去对沈逸洲并不太满意,虽然他家也是家境殷实,小有成就,可对于富贵荣华的叶家来说根本不能同日而语,但是叶父了解叶修文的性格,只要她决定的事没有人能够阻止,所以他表面上并没有为难沈逸洲,只是淡淡地说先让两人处处看再说。
叶修文毕业后参与家族事业,开始渐渐崭露出惊人地天分和能力,让叶家事业节节攀升,而沈逸洲也在叶修文的帮助下,将沈家企业经营的风生水起,渐渐跻身于上流社会,两个人感情也越来越好,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阶段。
本来这次宴会过后叶修文就要跟父亲商量她跟沈逸洲的婚事,没想到自己竟然被一杯酒放倒了。
叶修文微微蹙眉,绯红的脸上带着迷人的微笑,红润饱满的唇瓣微微开启,仿佛一朵娇艳的玫瑰,等待人来采摘,沈逸洲从来没见过这样有风情的叶修文,他认识的是叶修文是清冷克制,做事雷厉风行的女强人。
一时间他有些醉了,抱着叶修文的手忍不住紧了紧。
“逸洲?你怎么出来了,我没事,就是那杯酒喝的太急了,有点头晕,想去洗个脸清醒一下,今天也不知道怎么了,一杯酒就成了这个样子,”叶修文给跟沈逸洲开着玩笑。
沈逸洲慌乱地抬起一只手将领带松了松,故作心疼地说道:“我怎么放心你一个人出来。”
看着怀中迷醉的叶修文,他一脸自责地解释道:“我刚刚才注意到你喝的是高度白酒,那是特意为长辈们准备的,他们就喜欢喝那种高度的茅台,都怪我,当时随手拿了一瓶给你倒了一杯,没想到害的你成了这个样子。”
叶修文被沈逸洲扶着,娇媚的瞥了他一眼,软软地说道:“怎么能怪你呢?谁也没想到我大哥来的那么突然,我着着急地跟你要酒,你随手拿了一瓶,也是人之常情。”
她的声音软绵绵的,像是一只乖巧的猫咪,让人心生怜爱。
沈逸洲听着她的话,心中一荡,紧接着说道:“还是怪我,你放心,以后我一定不会再犯这样的错误了。”
沈逸洲说着温柔地抚摸着叶修文的头发。
叶修文摇了摇头,表示没关系。
两人边走边说,叶修文没有注意到他们并没有去最近的那个洗手间。而是去了走廊里最尽头的那间,这里比较隐秘,没什么人走动。
他将叶修文搀扶着来到洗手间门口,然后轻轻为她打开门。由于这里是女洗手间,所以沈逸洲不方便进去,只能站在门外等待。
“我在这里等你,如果你感觉不舒服或者需要帮助,可以随时喊我。我会立刻进来照顾你。”沈逸洲细心地嘱咐道。
叶修文微微点头,表示明白,笑着说:“能有什么事,人来人往的。”说完叶修文跌跌撞撞地走进洗手间。
看着她摇晃的背影,沈逸洲脸上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表情。
叶修文进了洗手间,她很奇怪这个时间段洗手间里竟然空无一人,在洗手台前站定,眩晕感一阵阵袭来,让她不得不紧紧抓住大理石台面,站稳后她松开一只手打开水龙头,撩起水拍打着脸颊和额头试图让自己清醒,谁知不但没什么效果,她的头反而越来越沉,最后两眼一黑倒在了地上。
不知道过了多久,叶修文再次醒来,她发现自己身处在一个漆黑的地方,凭感觉她认为应该是躺在床上,当她想起身开灯时却惊恐的发现自己的手脚竟然被人用绳子呈大字型绑在了床上,绳子绑的很牢固,任凭她如何挣扎,也无济于事,更令她绝望得是她感觉身上凉飕飕的,低头仔细辨认后发现身上的外衣都不见了,只穿着内衣内裤躺在床上。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叶修文对自己现在的状态有些懵,她努力回想,可是想的头都痛了,也没有一丝印象,只记得自己昏迷前,恍恍惚惚看到了沈逸洲的那张脸。
叶修文强迫自己镇定下来,虽然眼睛看不到,还有耳朵和鼻子,她可以通过这个来判断屋里的情况。
她闻到室内飘着一种香气,那个味道很奇怪,好像甜腻的奶油蛋糕,又像颓靡的麝香味,这个香气围着她,一点一点钻进她的鼻子。
叶修文突然觉得身体有些发热,一直清心寡欲的她竟然产生了一种原始的欲望。
一直以来她都能从容不迫掌控自己的所有情绪,就连生理方面的需求她都能控制的很好,沈逸洲曾经开玩笑的说她是xing冷淡,而她则反驳道:“那件事对我来说不是必须的,如果你热衷于这种事,那抱歉我不能满足你。”
可此时此刻她却迫切地想要有个人来帮她释放自己。
这种想法让她觉得很羞耻,却又十分渴望,那种纠结的心情让她的身体更加兴奋。
因为难受叶修文白润细腻的身体渐渐变成了粉红色,她无意识的扭动着身体,在柔软丝滑的床上蹭来蹭去,试图缓解身体的不适,可那隔靴搔痒的感觉让她更加煎熬,已经到了快崩溃的边缘。
“我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会有这种龌龊的念头!”
叶修文身体虽然极度渴望,但是头脑却还保留着一丝清明。
她无法接受自己现在的样子,“怎么会这样,明明就喝了一杯酒,竟然昏倒了,是谁把她带到这里来的,又是谁把她绑住了,难道那杯酒有问题,可那杯酒是沈逸洲倒给她的,而且他自己也喝了酒。”千万个念头在叶修文得脑海里盘旋,可她绝不相信这件事是沈逸洲做的。
为了抑制身体内排山倒海的欲望,叶修文一狠心咬住了舌尖,剧烈的疼痛突然袭来,疼得她浑身发抖,随后脑子竟然清醒了一些,她转动着手腕,想办法解开绳子。
可能绑她的人认为叶修文就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便没有系的太紧,手腕处还有些许空隙。她咬着牙,用力一扽绳子,只听咔嚓一声,右手的拇指错位了,叶修文疼得一哆嗦,随后右手从绳子中解脱出来。
就在她想把左手的绳子也解开的时候,门外传来脚步声,她也顾不上自己现在的样子,赶紧将手放回绳子中,闭上眼睛假装还处于昏迷状态。
大门被打开,从外面走进了几个人,听声音大概有三个。
“逸洲,你是不是药放少了,她怎么还在昏睡,咱们进来不是应该听到一些勾魂摄魄的声音吗!”
叶修文在黑暗中瞪大了眼睛,她不相信听到的名字,肯定是他们想陷害沈逸洲,故意说他的名字,就在她还想着为沈逸洲开脱时,另一个人的声音也响了起来。
“不可能,我下的药量足够迷倒三个人,再配合上这个特质的香氛,就算是贞节烈女来了也能让她变成荡妇!”
这个声音化成灰叶修文也能听出来,他就是如假包换的沈逸洲——她的模范男友。
叶修文的心在那一刻坠入了无尽的深渊,她不明白也不相信自己千挑万选的人怎么会这样害自己。
“我们先在外面坐一坐,等她的药效开始发作再进去,这样才有趣,等会儿我帮你们全程录像,记录一下这精彩的时刻。”
随后传来几个人不怀好意的大笑声。
刚才说话的声音竟然是她大哥——叶炳天。
叶修文紧紧咬住嘴唇,忘记了受伤的右手,攥紧了拳头,愤怒的火焰已经将蓬勃的欲望烧的一干二净。
她强迫自己保持冷静,压抑住冲出去杀了他们的冲动,她要听听他们接下来说些什么。
那三人在套房外面坐下来,倒了几杯酒。
第一个说话的人调侃道:“逸洲,你跟她谈了这么长时间的朋友竟然都没有得手吗?那么说叶修文还是个处女!”
沈逸洲平时都是一副温文尔雅的贵公子模样,此刻的声音却像个浪荡公子,他冷笑了一声。
“她是个xing冷淡,白长了那么好的身材和脸蛋儿,只能摸不能用,要不是想跟她学点做生意的手段在家族中立威,我早就把她一脚踢开了!”
“白大哥,这次我可是放弃了你这么好的妹妹,我帮了你,你答应我的事可一定要做到呀!”
“放心,逸洲,我都打听好了,林家的千金这两天就从国外回来,我给你牵线搭桥,一定促成你们的姻缘,如果你能成为林家的女婿,那么她们家富可敌国的财富就全部属于你了,还有当初说好跟你们家族的生意合作等这事解决了咱们马上就签协议,”叶炳天信誓旦旦的保证道。
“一会儿你们两个进去尽情享受,等你们玩够了我在喊其他人来,我要让叶家冰清玉洁的小公主变成一个人尽可夫的biao子!”叶大公子阴森森地咧开嘴哈哈大笑。
“曲大少,里面的人还是我名义上的女朋友,一会儿我要先来,”沈逸洲说道。
“当然,不过看你平时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没想到心里这么龌龊,”曲大公子讥笑道。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我想让沈家出头就不必在乎什么手段,”沈逸洲对曲大公子的嘲讽不以为然。
“好啦,你们两个别吵了,这都过去二十分钟了,里面怎么还没动静,不会是药下多了给药死了吧!”叶大公子提醒道。
“走进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