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素未闻汝谈公务之语,如今倒颇有勤勉之意乎?\"
“无它,唯恐惹是非耳。”
“非、非不为也,实因塔露拉你所为,若不事劳作,恐命不久矣。”秦恩忸怩而言,引得塔露拉忍俊不禁,轻拍其肩。
“哎呀,暴戾者……”
“何言?”
“事务繁重,若有难解,皆交于我便是。”
“哼……”
塔露拉执意之下,秦恩遂随之,安然至阿萨勒兹医馆,医者与护工皆已归位,两位病患正在输液。
细听收音机内,为空新作之曲。
“此曲甚妙。”病患a曰。
病患b云:“闻道是偶像一类。”
“其名何谓?”
“索拉?”
秦恩欲高歌“六魁首”,然未知其因,此时赫拉格携奈音而来,引众人至二楼,入一室。
奈音言:“我去烹茶。”旋即离去。
甚善,何时伊芙利特方能主动为我煮茶斟饮矣……
赫拉格未待奈音回转,问曰:“之前未识,然想必汝即罗德岛之主?吾曾闻汝之事迹。”
光彩者乎,抑或不然?
“欲问罗德岛接纳感染者之首领一事。”
“请讲。”
“汝对感染者之看法为何?”
“鬼晓。”
赫拉格惊异:“鬼晓?何意,罗德岛之策略与宗旨,非由汝定乎?”
“汝问个人,个人对此态度,一言以蔽之——哦。”
秦恩取可乐一饮,言:“总而言之,于我无异,彼等不生事端,我无介怀,有所求助,便施援手。”
“言下之意,持中立之立场。”
“嗯哼。”
疾病可治愈,实无差异。
奈音此时复归,手持茶壶,先为三人斟茶,又为自己斟一杯,继而端坐赫拉格侧,观秦恩与塔露拉二人之态。
赫拉格续言:“追逐奈音者与众不同,虽有‘宝生永梦’大师之治疗,龙门之抗矿石病药物及罗德岛专业之医治,他们仍极恶感染者。”
“宝生永梦”之名突现,令秦恩心生笑意,然其自制未发。
不可笑,不可笑……
“续言。”
“乌库亚尔、新龙门既立且兴,此辈‘领地观念’愈烈,不愿矿与其同居一域,故私结党羽,组建大规模之‘反矿石病感染者团体’。”
秦恩颔首:“饱食无事之人矣。”
塔露拉问:“其基地何处?领袖何人?”
“此事我不甚明了,他们喜好神秘,掩盖行踪。”
此举示其团结之力……奇也,听之似觉这群人聚首,不过是聚会嬉戏耳。
塔露拉与秦恩心有灵犀,喃喃道:“问题在于领袖一人……”
旋即,她望向秦恩,问:“汝意如何?”
“明志以除之,简单。”
“确然,罗德岛中有许多矿石病感染者,若不明志,恐生异心。以防外界干扰内部秩序,此举确有必要。”
秦恩拇指一竖:“救世之举也。”
“那么请放心,我们将加大打击力度,严惩恶意对待感染者之行为,同时解散此反矿石病感染者团体。”塔露拉告赫拉格。
“……关于此事。”
赫拉格稍顿,瞥一眼奈音,言:“吾有一提议。”
“何事?”
“愿加入罗德岛。”
“为保身乎?”秦恩奇问。
赫拉格答曰:“不仅如此,亦盼奈音能接受罗德岛之医疗照护,她是感染者,理应就医。”
“我厌医院。”奈音言。
赫拉格温声道:“那你厌爷爷乎?”
“非也。”
“如此便可,爷爷陪你去罗德岛,况且,彼处不同于医院,你能结识友人。”
“哦。”奈音对拓展人脉无甚兴趣。
塔露拉问:“此医馆何如?”
“我依旧守护,此乃友人遗留之宝之一。”
“吾等亦助你守护。”塔露拉言。
她似热衷于邀请赫拉格老翁,实则凭直觉可知,此人必有大能,能招揽则招揽,多一才士,岂非美事?
于是,三人一拍即合,立约于纸面,秦恩与塔露拉先行离医馆,赫拉格与奈音稍后至罗德岛报到。
“感染者乎……”塔露拉忽有所感。
“何事?”
“我在思,是否真能消除他人对感染者的恶念。灾变之前,恶念与敌视已非鲜事,否则整合运动之流亦不会出现。虽你我所为已缓解不少,犹嫌不足。”
秦恩耸肩:“无计可施,人饱食后总想找点事做。”
“或许吧……无论如何,先铲除此团体。”
“我同意。如有想法,直言无妨,除非你以为我俩之交情仅寸许,微不足道。”
“未言此,但我如此做。”
她神色舒缓,语气轻快:“那么,先回,尚有公务。”
“塔露拉,我,我腹痛骤起——”
“那我送你至厕,并为你把守。”
“…………”
塔露拉,你之恶毒,可见一
次日,霜叶入门,见秦恩倒于地。
此景颇感亲切,似曾相识……霜叶细思,忆起先前之装死事,她与凯尔希还从彼处得赠玩偶为礼。
“莫非又欲以此赠礼?”霜叶微生期待,低语后关门,上前探看。
实则秦恩真亡矣!
——虽出人意料,但太过离奇,犹如恶趣味,故非真亡。如前次装死,呼吸尚存,闭目如沉睡美男,呼之不应。
也不言语……
或许与前同,房内尚有线索。
霜叶思及此,开冰箱,物品如旧,无增无减,令其疑惑。
难道在别处?
她四下搜寻,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