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露希尔脸颊染上淡淡的绯红,眼神闪烁不定,心中暗思:“或许此刻正是表达心意的好时机!”然而,秦恩却开口道:
“然而,谁叫我拥有花般的娇艳,溪水般的柔情呢。”
可露希尔双颊鼓起,随即斥道:
“......自恋鬼!”
秦恩替可露希尔缝补衣物裂口之际,突生一念。
该如何给她呢?
尽管共处一室,但秦恩仍处于一种异常的状态,一旦意识到与女性接触,或即将接触,便会感到一股寒意,甚至恐惧。这感觉犹如置身于阶梯,却又迷茫无措。
“你怎么突然发呆了?嗯?”可露希尔靠近询问,让秦恩猛然惊醒,心生慌乱。
“你别过来!”
他吓得手一抖,未拆线的针尖扎入他的拇指,痛苦的嘶吼又吓到了可露希尔。
“你、你怎么了...”
“请女性远离我吧。”
可露希尔困惑道:“什么意思?难道你的喜好转变成了男性?”
“怎么可能,只是现在,嗯,对,我对”
“对女性敏感?”
“对。”
“这可不轻,最好去看看医生,啊不过,我们这里最优秀的医师大多也是女性...对了,我最近认识了一位,或许能帮到你。”
秦恩惊讶:“医师?”
“嗯嗯,是个风度翩翩的绅士,比你强多了——而且他也不沾花惹草,带的少女也很可爱。”
“....萝莉控?”
“说你呢!应该是他的养女。”
“原来如此,你是希望我也领养一个女儿吗?但我拒绝。”
可露希尔无奈:“我没那么想,你是不是思维出了问题?再说,领养的哪有亲生的好,听起来非亲非故的似乎更亲近,但实际上血脉相连的坚固是无法比拟的....当然,大多数情况下。”
我明白,比如奇迹1...不,怎么冒出这个名字,是美末1,对,是奇迹1....不对不对,脑袋像浆糊一样乱。
秦恩思绪纷飞之际,可露希尔轻轻咳嗽一声。
“咳嗯,总之,血亲的总是更好。”
秦恩激动反驳:“胡说,各有各的好!”
“....又犯神经了?”
“我只是在辩驳你的观点,比如亲妹妹与干妹妹的区别....”
“够了够了,话说你的拇指还在流血呢。”
秦恩回过神,拇指依然发热,鲜血险些滴到可露希尔的外衣上。
他。
....果然与铁锈味相似,血魔如何分辨血液的美味?莫非他们有特殊器官?还是只是心理作用?
秦恩思考间,抬头看见可露希尔刻意避开的目光。
是闻到了味?
他想了想,伸出手问:“尝尝?”
“诶,可以吗...不对,等等,你要做什么?”
“一次1k。”
“原来是要收费的!?”
“今天打折,-折。”
“那岂不是更贵了!”
秦恩收回拇指,拆线后收起针线包,迅速给自己贴上创可贴,可露希尔脸上掠过一丝惋惜。
他拾起外衣递给可露希尔。
“谢谢。下次别随便扔衣服,万一掉地上怎么办?”
“洗。”
“你帮我洗?”
“不。”
“那就这样,真是的....”
可露希尔穿上外套,先前的困扰烟消云散,看着同样身穿此衣的秦恩,心情舒畅。
她抓住秦恩的手:“走吧,带你去看医生。”
“!”
“抱歉,忘了你对敏感这事儿....”
随后,可露希尔带秦恩来到乌库亚尔的c区,走过几条街,两人停在一家诊所前。据说这家诊所早在他们占领这座移动城市之前就已经存在,真假难辨。
“阿撒兹勒....这个名字怎么听起来这么熟悉?”
“你来过?”可露希尔问道。
秦恩耸耸肩:“没来过,可能是网上闲逛时了解到的一些琐事。”
“网上闲逛是什么....算了,先进去吧。”
进入诊所,秦恩发现一位身材高大的老人正在与一位穿着西装、眼镜儒雅的男子交谈,话题大多是关于“本月房租”和“否则诊所所有权将易主”。
房东催房租呢。
“那么,请尽快支付租金。”眼镜男推了推眼镜,走向门口。
因秦恩戴着头盔,对方认不出他,所以并未在意,直接离开了诊所。
老人叹了口气。
“真是麻烦。”他嘟囔道。
下一刻,他注意到秦恩和可露希尔,露出温和的笑容。秦恩借此机会看清楚了老人的真面目。
白发如丝,黄眸明亮,头上类似羽翼的特征,应是黎博利族,但从微妙的压迫感来看,绝非凡人。
向下看去,秦恩发现老人腰间挂着一柄刀。
哎呀,太刀客?
秦恩未曾抽到这个角色,对男性干员也没什么兴趣,因此不知这老年太刀客的身份和名字。还好可露希尔认识他,介绍道:
“秦恩,这位是赫拉格先生。”
“幸会幸会。”
与老人握手后,秦恩不自觉地打量起这家诊所。
没什么特别的...
可露希尔则说:“赫拉格先生,事实上,我朋友莫名得了病,希望您能看看...”
赫拉格沉默许久。
“实际上,我不是医生。”
“....嗯?”
“我只是一个武者。”
“啊?”
可露希尔愣了好一会儿,疑惑道:“但这诊所是你的吧?不是医生,你怎么能开诊所?”
“是我朋友留下来的。”
“你说的朋友——”
“——不是我。”
可露希尔不禁懊恼,她本想帮助秦恩,结果却闹了个笑话。原以为刀只是赫拉格防身之物,未曾想...
他根本不懂医术。
好在没有出现喜剧里的冒牌医生剧情,否则秦恩可能就交代在这里了。
“可露希尔,事实上....”
还是告诉她华法琳做的事情吧。
秦恩正思索间,赫拉格开口:“不过这里有医生和护士,只是他们暂时外出,几分钟后就会回来。”
“那太好了,秦恩,有救了。”
“其实,可露希尔,我....”
可露希尔傲然道:“是是,我知道你现在很感激我,怎么报答以后再说也行。”
“不,我这病真的没事。”
“真的?那我试试。”
说罢,可露希尔触碰了秦恩的脸,秦恩瞬间后翻落地,不知从何处取出一个纸箱罩住自己,头上似乎浮现出巨大的红色问号。
“....你这叫没事?”
“只要你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