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恩暗自思量间,忽觉新信如飞鸿疾至。
此书写信之速,堪称神乎其技,莫非是那闪烁指端的灵匠?
莫斯提马回言:“因汝之仁德,从某方面而言,我与你皆受神眷顾之人,你更近于祂...故此,我认为吾二人可结盟,为将来绸缪。汝当知,时日推移,将有更多变故显现,非仅汐斯塔海下之物。”
她似有避而不谈之意。
然秦恩早已习惯,谁人无秘密,谁人无故事?重要者,探明其心意足矣。
念及此,秦恩再提笔:
“罢了,详述首都荒芜之地与北境荒芜之事。”
“此事颇长。”
“此刻我闲暇,但需你手不倦。”
“嘻,此事无妨。虽遥传书信,但我仍劝你备些点心饮品,此事需时良久...”
阅至“嘻”字,秦恩一时疑心莫斯提马戏谑,但她非此等人,遇厌者,她更愿远之,而非嘲讽。
“此中有表情之图?”
“表情图?怕是没有...”
秦恩见状,以括号、空格与双零,略作拼凑,绘出简约之笑面。
片刻,莫斯提马复言:“...甚妙,未曾想过此法可行。”
网络遨游,莫斯提马,汝尚
“谢拉格欲遣使来访?”
“正是。”
塔露拉续言:“似是汝至拉特兰之行泄于外,固然,我们不能期待那些热忱的天使噤声。总之,汝之身份已昭然若揭。”
“哦。”
昔日无靠山之秦,必惶恐不安,今时不同往日,有罗德岛为依托,他无需惧怕明面挑战。
暗中亦不必惊惧。
近来,秦恩亦在考虑凯尔希所提,是否设立隐蔽部门,行不可示人之事。
如清肃内奸。
然则如此,需得潜行刺杀之术精湛者,何时能得此等特殊人才,譬如红、红、红...
非出于想抚红之尾也。
既身份暴露,秦恩便转而利用此名声,助罗德岛更进一步。
此刻,契机已至。
谢拉格乃教化之国,据莫斯提马言,彼处罕见天灾肆虐,灾变之时亦受损轻微,故复苏迅速。
有趣的是,灾变之前,因自闭之故,其发展缓慢,科技力量相较于诸国,稍逊一筹。
然灾变降临,其他势力、国度非但未前进一步,反退数十步,乃至崩溃瓦解,如哥伦比亚联邦、旧乌萨斯帝国。
受害较轻的谢拉格,发展反而超乎他处。
然其终究不及今日之罗德岛,尤其医术与军力。
秦恩问:“使者何时至?”
“一周之后。”
“善,届时吾当会之。”
塔露拉颔首应诺。
秦恩收工后,欲观空之特训进度如何,初演告捷后,他创立“starlight”演艺社,网罗众人,迁至乌库亚尔,然秦仍兼经纪与制作人之职。
部分时候,由对此甚有兴趣的诗怀雅富豪操持。
甫入舞蹈室,秦恩即见戴太阳镜之富婆。
目光自然而然投向其尾,手痒难耐,遂屈膝潜行而近。
诗怀雅正视空习舞,忽觉尾被触,寒意袭身,喝道:“滚开!”旋即一脚踢来。
幸秦恩以天机感应躲过,否则必伤。
“停停停,是我!”
诗怀雅疑惑望向举手投降的长颈鹿面具男子,稍顷,恍然道:“原来是你,秦——不对,滚开!”
此脚慢了不少,秦恩闪避而过。
“女侠高抬贵脚!”
诗怀雅摘下墨镜,羞愤道:“勿趁人不备摸尾,已告之敏感之处。”
“无奈,见橘猫,即欲摸之...\"
“...那我明日带鱼。”
“何故?”
“因你更喜摸鱼。”
秦恩明悟:“确也。”
“‘确也’个鬼,休想敷衍,站定,受本姑娘一脚,此事一笔勾销!”
“看,飞碟!”
“谁会信此言!”
“空,救我!”
练舞的空停下,擦汗之余,无奈观看追逐的长颈鹿男与诗怀雅,无声叹息。
诗怀雅见状,昂首道:“你看,你影响人家训练了。”
“是啊,我太过俊美,故——”
“破绽!受本姑娘一击!”
“我闪—呃!”
md,说踢却用拳。
秦恩挨诗怀雅一击,未痴未傻,仅觉微痛。诗怀雅满意收手,似泄了心头之气。
哈,待我下次悄无声息摸秃你的尾,而你必不自知...
秦恩思及此,朝空挥手:“嗨,近日可好?”
闻言,空欲言又止,审视诗怀雅与秦,略加思索,摇头不语。
“近日有事萦心..”
此事说来简单,但正因如此,更让人怒火中烧。
空似遭跟踪狂缠身。
“跟踪狂?”诗怀雅惊异道。
“是的...这几日归家,往企鹅物流,总觉有人窥视,但无法确证是谁。一旦察觉视线,回头之际,那模糊感即消。他人言或许是错觉。”
空坐在椅上,焦虑地抚弄发丝:“但若仅一两次,确可视为错觉..”
“多次?”秦恩问。
“嗯。”
如此,非幻觉无疑。
诗怀雅沉吟:“何不去报案?”
“你非警督?”秦恩问。
诗怀雅叹道:“我为龙门,非乌库亚尔,然身为警督,此事不容坐视,况空乃我友。”
空感动握住诗怀雅的手,后者微感尴尬。
为何对空如此少女心,对我却如怒猫?
...答案已知。
言及跟踪狂,霓虹女偶像实属不易,须在激烈竞争中脱颖而出,否则便遭淘汰,沦为无闻败者。且可能遭狂热粉丝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