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掩饰似的咳嗽了两声,转身落荒而逃。
逗的大伯母哈哈大笑,羞的乔少宇脚下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然后一家人就都朝着他们那个方向看去,乔少宇就更是不好意思的差点连路都不会走了。
练出了内力的乔知意耳聪目明,虽然离得老远,她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对于亲爸对自己的在意,她还是很满意的。
这样自己的日子才会好过,毕竟受宠跟不受宠,在经济上和生活上的差距那可是很大的。
就比如说林家的江家的江皓川其实还有个哥哥江屿川。
但是因为江屿川的妈妈跟他爸爸离了婚,并且已经再嫁。
让江爸江平洲很不满,再加上他又新娶了江皓川的妈妈,还生了孩子。
所以江屿川在江家的待遇就一落千丈,从前也是被当做继承人培养,零花钱花不完。
现在可以说是已经被放弃了,因为除了还正常的在学校读书以外,校外辅导的家庭教师已经取消了。
而且零花钱也只有偶尔外婆或者舅舅那里会给一点。
虽然相对于普通人家来说,那些钱够一家子一年的开支了。
可是对于像他们这样的豪门来说就不够看了,连买双鞋都不够。
吃过晚饭,乔知意迈着小短腿,跟在大伯母身后一起朝健身房而去。
大伯母在那里慢走消食,乔知意就狗腿的递水,递毛巾,虽然大伯母用不到。
大伯母虽然知道乔知意的意思,但就是故意逗她,“知意快回去洗漱睡觉吧,明天还要上课呢,早点睡,别起不来迟到了,那可就丢人了。”
乔知意眨巴眨巴眼睛,故意对着大伯母卖萌“大伯母,我还不困呢,今天有什么新鲜事没有?你给我讲讲呗?”
大伯母对着乔知意优雅一笑,慢条斯理的哄她“那你学校有没有新鲜事啊?你也给我讲讲,我也很好奇的。”
乔知意为难的挠挠头,她一天在学校都被两个小堂哥拉着,都没能去凑热闹,没有好玩的事说呀?
乔知意眼睛一亮,想起白天听到的八卦,忙不迭说道:“我跟方子规、慕君歌、江皓川还有林姗姗在一个班,他们之间可有意思啦!”
接着,她便将看到的热闹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大伯母。
大伯母听得津津有味,不时还插上两句话。乔知意说得愈发兴起,手舞足蹈起来。
正当乔知意讲得起劲时,忽然听到一阵熟悉的笑声。
她转头一看,只见亲爸和大伯还有两个堂哥站在不远处,正笑着看着她们。
乔知意的脸一下子红了,她两只小胖手捂住脸,眼睛透过手指缝偷看,太不好意思了。
大伯走上前来,摸了摸她的头,笑着说:“看来我们知意在学校的生活很精彩呢。”
大伯母也笑了,她拉起乔知意的手,说:“好了,时间不早了,知意赶快去洗漱休息吧。”
乔知意点点头,跟着大伯母回了房间。
她躺在床上,想着今天的事情,嘴角不由得扬了起来。
想着班上的那几个不消停的,以后的生活可不会无聊了。
可惜她就没想想,她自己本身在别人眼里也是一场热闹,好多人等着看呢。
清晨,乔知意如同往常一样,迎着东方的晨曦,开始修炼吸收紫气。
她静静地坐在窗边,闭眼凝神,待紫气吸收完毕,才慢悠悠地起床,洗漱后享受早餐。
今天是第一天上课,学校里弥漫着一种新奇而又紧张的氛围。
同学们都显得比较消停,安静地坐在教室里,聆听老师的讲解。
然而,当放学的钟声响起,整个校园顿时热闹了起来。
学生们纷纷走出教室,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互相交流着一天的经历。
有的兴高采烈地讨论着新学到的知识,有的则兴奋地分享着课间的趣事。
憋了一上午的林姗姗也终于爆发了,逮着江皓川就往自己的车里拉。
脸上哭的稀里哗啦的,嘴巴里还不停的絮叨“你是我的,只能跟我玩,不许你跟慕君歌玩。”
男孩子发育晚,这时候的江皓川可没有林姗姗力气大,被拉的直趔趄,大喊大叫的让人救他。
可惜他家的司机保安都不敢动林姗姗,林家的更是不敢阻拦自家的小姐。
慕君歌想要上前帮忙,结果被方子规拉住了“林姗姗就是不想让江皓川跟你一块玩,你在凑上去不是火上浇油吗?”
小孩子们哪里见过这样的场景,一个个稀奇的在这里看热闹,还有正义感爆棚的想帮忙或者想报警的,也都被旁边的大人拦住了。
这场闹剧一直到接到通知的老师校长过来才结束。
乔知意清楚的看到老师的脸都绿了,校长脑门也冒汗了。
回家后,乔知意迫不及待的想跟大伯母分享自己看到的八卦。
可惜家里没人,大家都各有各的事忙,中午都不回来的。
只有亲爸乔二少居然破天荒的在家待着,看的乔知意稀奇不已。
猜到可能是亲爸担心自己在学校出问题,才特意没出去鬼混,乔知意赏了这个傲娇的男人一个笑脸。
乔少宇别扭的转开脸,自顾自的玩手机去了。
乔知意才不管他,拨通大伯母的电话,得知她正在跟朋友做美容,中午不回来,就挂了电话。
吃过午饭,回房间小憩了一会,无聊的乔知意就坐上车子早早回学校了。
打定了主意,以后中午在学校吃,不回来了。
下午,大概是林姗姗被教育过了,没再找江皓川的麻烦,江皓川也没再跟着慕君歌了。
不过江皓川的眼神可没离开过慕君歌,一有空就委委屈屈的看着她,扁着嘴,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
慕君歌想找他玩,被方子规再次拉住了,示意她看林姗姗。
果然林姗姗正一脸怒火的看着她和江皓川。
慕君歌的脚步也迟疑了起来,她知道江皓川跟林姗姗的关系,明白自己对于他们才是外人。
像他们这样的人家,最讲规矩也最不讲规矩,讲究的是利益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