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侯爷昨晚很威风,一晚上请了三次府医。
说什么曲雪柔到现在还没有清醒过来,不对,一不小心说错了,是醒过来。
有爱听八卦的人问道:“曲小姐为什么嫁给谢侯爷啊?”
从来没有听说过两家议亲,这就在狩猎后突然嫁给永安侯府,做了侯夫人吗?
看来肯定是有什么内幕,才能让一个妙龄少女嫁给一个比自己爹还老的男人。
人群中有人说道:“我堂哥的舅舅的外甥在京为官,内幕消息是说,这曲小姐与谢侯爷在狩猎时迷路,单独的待了一晚上。”说完还笑了笑,单独待了一晚上,不得要嫁给谢良平。
传出来的事情已经把宋纷笛谢清韵摘了出来,只剩下曲雪柔一个人承担了所有。
有人哄笑道:“这是好事啊,没想到侯爷还有如此艳福。”与一个妙龄女子待一晚上,肯定把持不住。
你看看新婚夜人家都是要了三次热水,他们喊了三次府医,还真是玩的刺激。
也有人发出质问说道:“他们家下人明明说的是清醒过来,难不成侯爷有什么特殊的癖好?”新娘子被他折腾的晕了过去。
说完大家哄笑起来,这点他们都懂。
也没有人回答他们,侯府采买的人员早就回去了。
最近都是买那么一些东西,平常的蔬菜水果,还不够让人鄙视的。
看来侯府真的撑不下去,只是一个空壳的老虎。
谢老夫人与李玉玲坐在一起用早餐,她把李玉玲喊过来,本意是想敲打敲打李玉玲,现在谢良平已经娶妻,以后不让李玉玲再去纠缠谢良平了。
没想到李玉玲装作听不懂谢老夫人的话,只是一个劲的在打马虎眼。
气的谢老夫人真想把手中的茶盏摔在李玉玲的头上,这时正好有下人来报道,说是侯爷与新夫人先不来请安了。
李玉玲也不在意,用手帕擦干头发,继续端坐在那里,她倒要看看,谢良平是不是也是这样想的。
这话听在谢老夫人与李玉玲的耳朵里,一个觉得是曲雪柔心有不甘,仗着皇上赐婚不把她这个母亲放在眼里。
李玉玲觉得这曲雪柔真是有手段,一晚上让侯爷为她请了三次府医,想必是谢良平心疼她的第一次,该死的曲雪柔。
这才刚大婚,两人都这样恩爱了,那生孩子是早晚的事情,万一曲雪柔真的生下孩子,那以后还会有自己孩子的地位吗,努力了这么多年,难道要为他人做嫁衣。
李玉玲摸摸自己的小腹,虽然很平坦,但是里面已经住着一个新的生命。
前天晚上,自己的亲娘还劝说李玉玲打掉孩子,只是她不舍得,如今看来,不能打掉孩子,她一定要生下来。
在这侯府争一争,这本来就该是她与儿子的,谁也抢不走。
云舒用完早餐,来到了谢老夫人处,今日要见新妇,祖母让他们吃完饭早早过来。
正看到李玉玲与谢老夫人在聊天呢。
李玉玲说道:“云舒来了,清韵回来两天了,也不见云舒去看看她,当今是没有一点姐妹情谊。”这个谢云舒,现在连装都不愿意装了。
云舒说道:“想必堂姐不喜欢看到我。”几人都是相看两厌,李玉玲故意在谢老夫人的面前提起,不就是想让云舒挨谢老夫人的吵吗?
果然她们才是一家人,谢老夫人说道:“都别吵了,回去吧。”
新妇今日不来,喊这么多人前来,不过是更加丢人罢了。
这时外面熙熙攘攘的过来好多宗族的人:“谢老夫人,回去什么,良平刚刚大婚,我们过来沾个喜气,顺便给新妇上族谱?”今天刚过来,就看到谢老夫人赶人回去,他们就不回去,有好多问题还没有解决呢。
譬如最近宗族要回老家祭祖,账上没有银两的问题。
没有银两,还怎么祭祖。
平日里逮不到谢良平,今日必须要说清楚,让谢良平出钱修葺一下老家的祖宅。
谢老夫人看到他们说道:“良平让人传话,今日新妇不来敬茶,你们回去吧,什么时候敬茶我在喊各位前来相识。”
听谢老夫人如此说,其中不乏在侯府中有眼线的人,他们知道昨日谢良平请了三次府医,听说那姑娘有伤在身,可能昨日一折腾,晕过去也是正常的。
其中谢良平的二婶说道:“这新妇这样的娇贵,想当年云之禾也没有把我们新婚第二天晾在这里的。”
云之禾当时的身份地位,可比什么翰林院典薄之女好多了。
谢良平的三婶说道:“二嫂,新娘昨日拜堂都晕倒了,许是身体不好,我们也做婶娘得也得体谅。”
二婶三婶的相公都是之前侯府的庶子,和谢良平还有点亲属关系,平常不怎么来往,只有家族有事的时候才过来走动。
众人你一句,我一句,吵的谢老夫人头疼。
“都别说了,如果你们想去问问良平就去问吧?”这些人每次找谢良平都是要钱要银两要东西。
趁着今天这个机会,肯定还有要东西,她们的目的不是就如此吗?
得到了谢老夫人的命令,众人朝着谢良平的住所走去。
他们倒要看看,谢良平究竟在搞什么鬼。
最近一个月还没有从侯府拿到什么好处呢,想当年谢良平继承侯府时,可是答应要好好照顾他们的。
这才几年光景,不能食言。
来到了谢良平的住所,谢良平也早就收到消息说他们要过来,还真是一群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亲人。
众人来到书房,发现谢良平真的在这里。
忙问道:“良平,这究竟怎么回事,新妇怎么还在睡觉?”
她睡觉可以,把该给的好处都给了,想怎么睡就怎么睡。
谢良平来到宗族的大爷身边,这里面他辈分最长,说的话也是最有分量的。
把众人挡在外面,拉着大爷来到书房内,谢良平忽然跪下说道:“大爷,求您带着宗族其他人回老家去?”
谢大爷从未见过如此的谢良平,着急的问道:“良平,发生何事?”他还从未见谢良平如此的伤心。
谢良平稍加润色的说道:“大爷,良平得罪了人,侯府得罪了人。”说完从怀中拿出来自己的书写好的书信给谢大爷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