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坚看到墨墨负伤回来,心里不由得心疼。
真是个好姑娘。
嘱咐云舒好好给墨墨看伤。
自己则先退了出去。
女孩子上药还是要避开男人。
看着谢坚走远,云舒把糖葫芦递给朱朱:“朱朱你吃。”
云舒现在不喜欢吃糖葫芦。
朱朱还挺喜欢吃这甜甜得糖葫芦呢。
朱朱接过去,谢过小姐。
自己先给墨墨请个医师过来看看再吃。
医师看到墨墨得伤口,这也不应该啊。
这伤口明明是早就长好,为什么又裂开了呢。
这时墨墨牢内,自己故意用内力震开。
因为她是因为伤口裂开而晕倒,才被楚北离救下来的。
云舒,墨墨,朱朱三人面面相觑。
幸好这大夫没有看到她们心虚的表情。
可能与个人体质相关。
医师开点喝的药与抹的药,再三叮嘱,千万不能碰水,千万不能在裂开,这条疤痕铁定消不下去。
好好养着,要不然女孩子留疤了,就不好看了。
给墨墨上好药。
云舒说道:“墨墨,以后不能在做那么危险的事情了,知道吗?”
她会想办法救墨墨出来,不用她自伤身体。
墨墨郑重的点点头。
以后都听小姐的。
也不知道曹府现在如何了?
曹府那边,因为曹兵的到来。
郭晚晚气的当场发疯。
郭晚晚跪在地上哭泣:“请大人做主,一定是他害了老爷,他回来就是要我们的命呢?”
曹兵也跪在地上痛哭:“大人,不是这样的,我没有。”
他虽然怨恨过父亲,也对他说过狠话,可是他从未想杀害他,那些只是气急而已。
祝县令听着两人得辩解,一时之间看着这曹兵问题大些。
早不回来晚不回来。
这个时间点回来真是可疑的很。
他肯定是听说抓到了杀人凶手,觉得自己安全了才回来的。
祝县令问道:“曹兵,你父亲两日前晚上遇害,你当时在哪里?”
曹兵说过:“在县外得一座荒庙。”
十月份的天气晚上很冷,只能蜷缩在荒庙里瑟瑟发抖,找些稻草盖在身上。
祝县令又问道:“可有人为你作证?”
曹兵摇摇头,一开始离家,为了赌气,一分钱也没有带。
就住在城外得破庙里,那里面乞丐太多。
他又是新人,经常被欺负。
所以就离开破庙,一个人继续前进。
来到一个荒无人烟得寺庙,白天去附近采摘一些果子。
找些稻草,简单做了一个窝度过一天又一天。
郭晚晚说道:“大人,他撒谎,自从他离开后,老爷感觉后悔, 派了无数人去找他,翻遍了城里城外,都没有曹兵得身影。”
曹闵生看大儿子离开,第一天还觉得走了好。
走了再也没有人打扰她们一家三口的生活。
可谁知道,曹兵连续三天没有音信。
曹闵生坐不住,毕竟是自己得亲儿子。
为了娶郭晚晚,曾经也对不起曹兵母子,他也答应前妻会好好对曹兵。
他觉得自己食言了,担心得睡不着觉,开始派人找曹兵。
曹兵从小也算是不缺吃喝得长大,小时候也算是聪明可爱那一批的。
自从自己娶了郭晚晚,他觉得曹兵就没有真正快乐过。
身上一点银两也没有,曹兵他怎么在外面生活?
曹兵说道:“大人,草民说的句句属实。”
这就是他这二十多天得生活。
他没有撒谎。
郭晚晚继续说道:“你在家时都天天撒谎,现在说的肯定不是真的,大人您可以派人问问曹府得下人,大少爷是不是经常撒谎?”
郭晚晚跪在地上不停得磕头,好似下定决心似的说道:“大人,都说家丑不可外扬,今日窝郭晚晚拼这条老命也要说出来,他曹兵为了污蔑我,竟然说我勾引他。”
说完郭晚晚用手指着曹兵,眼中含泪继续说道:“老爷为什么这次这样生气,扬言赶走他,不认他这个儿子,还不是因为他醉酒调戏我,大人请为草民做主啊。”
这样的家丑说出来,郭晚晚只觉得无地自容。
楚北离怎么也没有看出来,眼前得曹兵是这样的人,亏他还认为他只是一个任性说走就走的小少爷。
原来这里面还有这样的原因。
曹兵听了郭晚晚的话,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得,总之脸色如秋天的枫叶一般,红了起来。
看来这事是真的。
祝县令问道:“曹兵,你继母说的可否属实?”
曹兵不敢言语,低下头道了一声:“是。”
忽然又抬起头来:“也不全是,郭氏她确实勾引过我。”
那日自己正在房中读书,当时他才十五岁,忽然见郭氏一身清凉的过来,一开始还以为郭氏来给他送茶点。
那天父亲出门做生意,曹坤才一岁多,郭氏在他的面前有意无意的掀开自己的衣服喂曹坤吃奶。
还问他要不要来一口,重温一下小时候的快乐。
当时吓得曹兵不知该如何做,却见郭氏抱着走过来,坐在自己的腿上妩媚的说道:“大少爷,你就看一眼弟弟吃饭嘛?”
当时郭晚晚有意无意的在他的腿上动来动去,动作大胆,更可耻的是他竟然有了反应。
曹兵猛地推开郭晚晚,自己跑出去。
不能再待下去。
因为他的力气太大,把郭晚晚推倒,正好把曹坤的脑袋磕到桌角。
当时立马起了一个大包。
好巧不巧,曹闵生刚刚过来。
郭晚晚立马喊冤说道:“妾身想给大少爷送点茶点,可是他不喜欢坤坤,竟然狠心把我们两人推倒。”
曹兵就辩解:“父亲,是郭晚晚勾引我,我才推开她的,她对父亲不是一心一意的。”
根本不像自己的母亲,在曹闵生一穷二白的时候,义无反顾的嫁给他。
可是他呢,为了郭晚晚。
给了母亲一纸休书,被休妻的女子又怎么能存活。
母亲不到两年,缠绵病榻去世了。
谁知道,迎来的却是曹闵生的一巴掌:“你这个孽子,竟然撒谎。”
他看到的确是他推倒了晚晚母子,自己跑了出来。
一巴掌打懵了曹兵,无论他在怎么辩解。
曹闵生就是认为是他欺负了他的宝贝妻子与儿子,他是罪魁祸首。
留给他的除了他们一家三口相依离开的身影还是那句。
大少爷该打,草管家上刑。
那是曹闵生第一次惩罚曹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