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母说到:“当年他们为了家族利益没有在一起,现在一切都好起来,两人又两情相悦,是不是我们不应该阻拦他们在一起?”把偷情说的如此高尚,云舒如果听到也会为这位李老夫人鼓掌。
谢老夫人说到:“这是哪门子的两情相悦,书平他在天上都看着呢?”造孽啊,为什么这么糟心的事情发生在他们家。
李玉玲说到:“娘,玉玲给您说实话,我和书平从未圆房。”
谢老夫人听到此话,吓得趔趄退后一步,扶住旁边的桌子:“你说什么,你与书平从未在一起过,那清韵是谁的孩子?”
李玉玲哭泣道:“当时嫁给书平,我是真的想好好和他过日子的,他知道我已失身良哥,从未碰过我,在我的面前与别的女人欢爱。”
当时李玉玲嫁给谢书平时,发现自己怀有身孕,谢书平新婚当晚就把话挑明,不会碰李玉玲。
李玉玲又说到:“谢书平恨我,恨良哥,每天打骂不停,还折磨掉我的第一个孩子。”
说完好似想起来那一段时光,李玉玲浑身都在颤抖,谢书平在外面面前谦谦君子,可是关起门外,就是一个魔鬼,没有他做不出来的事情。
谢老夫人说道:“这也不是后来你再次背叛他的理由。”既然第一次孩子没有保住,又为什么两年后有了谢青韵,还不是两人又纠缠在一起。
李玉玲痛苦的说:“不是这样的,不是的。”事后这么长时间,李玉玲还是不敢给别人说出口那段时间的经历,谢书平每天以折磨她,折磨清韵为乐,他根本不是人。
李母看到李玉玲这么害怕痛苦,对着谢夫人说到:“姐也是李家人,玉玲在这经历的一切难道姐你真的一点也不知情吗?”
谢老夫人摇摇头:“我是真的不知道。”她只知道两人刚大婚的时候,李玉玲脖颈上经常有伤,她还以为是两口子之间的乐趣。
李母说到:“我的女儿被你两个儿子毁了,玉玲她被毁了。”说完语气悲凉,像是接受不了这个事实。
谢老夫人看到李母如此激动:“弟妹,对不起,我是真的不知道书平做的事。”李玉玲为了大局甘愿嫁给书平,那个时候谢老夫人是感谢李玉玲的。
李母说到:“他真是死有余辜,还过什么忌日。”去世这么多年,李玉玲一提起来他还害怕的多哆嗦,可见在世时给李玉玲造成多大的伤害。
李玉玲听到母亲提起谢书平的死,浑身又是一激灵,幸好谢老夫人在和母亲争执,没有看到她心虚的表现。
最后谁也没有拿定主意,李玉玲发话,如果不想要这个孩子,让谢良平亲自过来说,晚上有时间,他们可以再开一个家庭会议。
用过晚膳,云舒带着墨墨去给方庭深送宵夜,顺便要和方庭深谈谈心。
云舒来到隔壁,方庭深正坐在院中休息。
方庭深看到云舒过来,心里鄙夷,本以为发生前几天的事情,云舒要晾晒他几天,没想到三天都撑不下去,巴巴的过来关心他。
方庭深说到:“云舒,快来坐这里,今晚的夜色很美,如果有人、、、”
云舒打断方庭深说到:“方公子,想必父亲也与你说过我俩的事情,一开始我是不同意的,经过父亲的分析,觉得你人也不错,昨天发生那样的事情,近日本来想去找父亲,奈何他人一直在忙,我现在有点担心自己的前途。”
方庭深听到云舒如此说,表现出来深情的样子:“那天的事情只是一个意外,我时刻牢记侯爷对我的栽培,亦不敢忘记云舒对我的期望,但是我发誓,只从侯爷给我说了以后,我对别的女子再也没有那种心思,云舒轻相信我。”
“可那天发生的事情不由得让人多想,方公子难道不觉得让人如鲠在喉吗?”说完假装伤心,掩面哭泣。
方庭深这个人最大的优点就是能屈能伸:“那天我也是受害者,看我头后的包现在还在呢,我真的是被人打晕的,云舒请相信我。”
当然是被人打晕的,云舒还亲眼所见呢。
云舒说到:“以后还是叫我谢小姐吧,我们也没有那么熟悉,看见我父亲力荐你,我们再商议商议,考察一段时间再说吧。”
云舒说完,不等方庭深的反应,径自掩面哭泣走了出去,那样子倒像是不舍得与方庭深分手一样。
方庭深看到云舒离开的背影,说实话云舒去告诉她的父亲谢良平,他方庭深一点也不害怕,还不是谢良平点头牵线他们两人的,他可是听说,那日在品酒会上,谢良平逢人就夸赞他,直言是做女婿的料子。
云舒是逃不出他的手掌心的。
方庭深还是出门,这侯府他还没有怎么转悠过呢,以后这地方就是他的家,一切都是他的。
云舒的哥哥谢暮云行兵打仗的,说不定那天就死在战场上,至于那庶子谢潇,更不值得一提。
方庭深来到谢良平的书房,想着侯爷平时公务繁忙,这个点可能还在挑灯办公呢。
书房的小厮过来告诉方庭深,侯爷今夜不在书房,亦不在寝室,改天再来拜访。
云舒听到墨墨的汇报,方庭深当然见不到谢良平,因为啊,此时他们一家人正在二房团聚呢,这碧草有空也偷偷去找了谢良平,当然得到的结果是一样的,失望而归。
谢良平老夫人都在二房商议大事呢,周围服侍得两人都是他们的心腹。
几人面色凝重,李玉玲说出来自己的条件,如果想要她打掉孩子很简单,一是谢良平不再娶妻,妾室可以纳几个,二是把云之禾名下的那几套别院与商铺转到她名下三分之一。第三个条件她只悄悄耳语告诉了谢良平。
谢清韵看着祖母看着母亲,又看看伯父,都觉得他们脸色难堪,忙跪下说到:“清韵求求祖母,答应母亲吧。”
谢清韵看祖母无动于衷,跪着跑到谢良平的面前:“大伯,您知道我是多么想喊您一声爹吗?”
谢清韵是真的想喊谢良平爹,谢书平知道她不是自己的女儿,打骂都是轻的,从谢她记事起,不明白为什么别人的父亲对待自己的孩儿又亲又抱,而他的父亲是又打又骂呢。
后来还是娘亲告诉她,他不是父亲的亲生女儿,她的父亲另有其人。
如果她的父亲另有其人,为什么不来解救他们。
直到五岁的时候,他们从原阳县回家探亲,她很羡慕伯父对云舒的亲昵,伯父笑着让云舒骑在肩头,抱着她摘花,给她读书写字。
回去后,娘亲告诉她,大伯才是她的父亲,当时的谢清韵开心极了,原来她的父亲也是很慈爱的希望下次见到父亲,他也可以那样对待自己。
后来谢书平又打她,那次她觉得自己已经找到父亲,有了底气,可以反坑谢书平,
反抗的时候又多兴奋,结局就有多么悲惨,她才五岁啊,就算不是她的亲生女儿,也是她的侄女,谢书平这个禽兽怎么下得去手,原来找到亲生父亲也不会有好结果的,关键时刻也没有人来抱住她安慰她。
那是最黑暗的一天,生不如死的一天。
不,是从此以后都是黑暗的,直到八岁,谢书平死了,一切才结束。
好在一切都过去。
好在天亮了。
天真的亮了吗?
谢良平并没有突然冒出来一女儿的激动,抬头问李玉玲:“你怎么确定,清韵是我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