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猿妖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那是极度愤怒和绝望的表现。它的心中充满了仇恨,恨不得立刻将罗立撕成碎片。
然而令它失望的是,罗立非但没有后悔,反倒一脸的嘲讽之色。他的嘴角微微上扬,眼神中充满了不屑。
“就凭你们?”罗立的声音中带着深深的轻蔑。
他的目光扫过老猿妖,仿佛在看一个微不足道的小丑。他的身上散发着一种强大的自信,仿佛老猿妖所说的一切都只是痴人说梦。
“怎么,难道你就这般心安理得的要看自己的同族代自己受过?”老猿妖色厉内荏道。
它试图用言语来刺激罗立,让他产生一丝动摇。它的眼睛紧紧盯着罗立,希望能从他的表情中捕捉到一丝变化。它的声音因为愤怒而变得颤抖,却依然强装出一副强硬的姿态。它的心中其实充满了恐惧,但为了族群的尊严,它不得不强装勇敢。
罗立耸了耸肩膀,“你是不是有点太过于高看自己了。”
他的声音平静而冷漠,仿佛在谈论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他的目光扫过老猿妖,没有丝毫的情感波动。他的表情淡定从容,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他根本不把老猿妖的威胁放在眼里,在他眼中,老猿妖不过是在做最后的挣扎。
“难道就没想明白,以我的实力,为何会轻易的放那个所谓的大魁国主离开吗?”
罗立的目光紧紧盯着老猿妖,仿佛要看穿它的心思。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自信和掌控一切的从容。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挑衅,仿佛在嘲笑老猿妖的愚蠢。他知道老猿妖已经陷入了他的陷阱,但他还是要让老猿妖亲口承认自己的失败。
“什么!”
老猿妖听了这话,眼瞳猛地一缩,随后它大惊失色道:“你是故意放陛下离开,想让它给你带路!”
它的声音中充满了震惊和恐惧,仿佛刚刚意识到一个可怕的阴谋。它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心中充满了绝望。它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那是因为恐惧和绝望交织在一起的表情。
“总算是不那么蠢笨。”
罗立微微一笑,“毕竟泊头山那么大,若是没有人带路,想要找到你们所谓的祖地,只怕是真的不太容易。”
他的笑容中带着一丝狡黠和得意。他的心中早已计划好了一切,只等最后的收网。他的眼神中闪烁着精明的光芒,仿佛一切都在按照他的剧本发展。他知道老猿妖已经明白了他的意图,但一切都已经太晚了。
“该死!”
老猿妖怒骂一声,再也没有了拼命的心思。它的心中充满了绝望和愤怒,却又无可奈何。它知道自己的一切努力都可能是徒劳,但它仍然不愿放弃最后的希望。
反而纵身一跃,跳出了宫殿,朝着大魁国主离开的方向追去。它的身影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带着决绝和焦急。它的速度极快,仿佛一道闪电。
它不是想要逃跑,而是想要追上大魁国主后将其杀死,以免黄猿一族最后的底蕴暴露。它的心中充满了使命感,哪怕付出生命的代价也在所不惜。它的身影在风中疾驰,毛发随风飘动。它的眼睛里只有前方的道路,根本不顾及周围的一切。
只可惜现在想要行动已经晚了,只听耳边传来一声轻笑,老猿妖的整个身躯突然一僵,再次站在原地动弹不得。那笑声仿佛是来自地狱的嘲笑,让它的心中充满了绝望。
它试图挣扎,但那无形的力量却将它牢牢束缚。它的身体在半空中停滞,仿佛被时间定格。它的眼神中充满了惊恐和无助,却无法改变自己的命运。
“你真以为自己突破了就能摆脱我的气势控制?”罗立的声音在老猿妖的耳边响起,带着无尽的嘲讽。
他的声音如同寒冰,刺痛着老猿妖的心灵。那声音在老猿妖的脑海中回荡,让它感到无比的恐惧和绝望。它知道自己在罗立面前是如此的渺小和无力,根本无法反抗。
“之前让你们可以行动,不过是太过于无聊,想要活动活动筋骨罢了!”
罗立的语气轻松,仿佛这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戏谑,仿佛在玩弄一只可怜的蝼蚁。他的表情轻松自在,仿佛这不是一场生死之战,而是一场游戏。他根本不把老猿妖的反抗放在眼里,对他来说,这只是一场微不足道的消遣。
“区区一头五阶妖王,还想要逆天改命不成?”
罗立的声音冰冷而无情,仿佛在宣判老猿妖的死刑。他的身上散发出强大的气息,让老猿妖感到无法抗拒的压力。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绝对的权威,让老猿妖感到自己的渺小和无力。他的每一个字都如同重锤一般砸在老猿妖的心上,让它彻底失去了反抗的意志。
伴随着罗立的话语,一个拳头由远及近,砸向了老猿妖的面目。那拳头带着强大的力量和速度,仿佛一道闪电划过。拳风呼啸,刮得老猿妖的毛发乱飞。
那拳头在老猿妖的眼中不断放大,仿佛是一座无法躲避的山峰压顶而来。它想要躲闪,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动弹。
‘动起来!’
‘给我动起来啊!’
老猿妖满脸的狰狞,它鼓动全身气血,想要与之前一般刺激自己的潜力。
它的身体颤抖着,每一块肌肉都在努力,但却无济于事。它的眼睛里充满了绝望和不甘,却无法改变即将到来的命运。它的心脏急速跳动,仿佛要从胸腔中蹦出来。它的呼吸变得急促而紊乱,仿佛在做最后的挣扎。
只可惜底蕴不够,任凭它再怎么努力,也只能看着那个拳头距离自己越来越近。它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却无法躲避。它的目光中充满了对生命的留恋和对命运的不甘,但一切都已经太晚了。
‘轰——’
森白的骨头混杂着脑浆与血花四处飞溅,老猿妖只感觉自己眼前一黑,便什么都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