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章:异人神龛,迷途之语】
荧踏入了清晨的白雾,再次拜访那被遗忘的异人神龛,依旧未闻教诲之言,却只见鹫津神情错乱,自言自语。
及至第三日,荧再度至神龛前,终得神音指引:“留意身后!”
话音甫落,鹫津挥舞长刀,暗袭荧妹。“生祭之时已至!”他狂吼,周身黑气缭绕,似魔似妖。
【枫原万叶:看来鹫津果真受祟神迷惑,陷入狂态,竟欲生祭活人。】
【五郎:绯木村的百姓,难道皆已遭此厄运?】
【班尼特:此情此景,令人骇然,整村人命何在?】
【九条裟罗:吾已率天领奉行之人前往捉拿鹫津,必为绯木村无辜亡魂讨个公道。】
【刻晴:@九条裟罗,你们动作略显迟缓。】
【九条裟罗:天领奉行之前曾涉足绯木村,恐怕其中隐瞒了实情,此事吾必详查。】
【荒泷一斗:@九条裟罗,九条天狗,你这天领奉行之职,不如交予我,便是如此?】
荒泷一斗乘机讥讽,挑起争端。
影像流转,荧妹轻取鹫津性命,于其身上发现两张字迹斑驳的纸条,乃是鹫津的日记。
抗幕之战蔓延至绯木村,村落收容难民,粮草耗尽,唯有向海盗求购。神龛因祟神之故,村民畏惧,无人敢近,鹫津无奈之下,独自维护神龛。
时光荏苒,村中疾疫肆虐,唯一医师亦疯魔,村民狂性渐显,直至鹫津彻底失控,开始了生祭的悲剧。
观毕鹫津笔记,众人无不唏嘘。他确是仁德村长,收留难民,村民怯于神龛,他便代劳,百姓染病,他竭力治疗。
然而结局惨烈,受祟神侵蚀,人性尽失,生祭乡亲,终被荧妹所杀。究其根本,战乱之咎,源自眼狩令。
【班尼特:眼狩令下的稻妻,民生凋敝矣。】
【凯亚:鹫津的命运叫人哀叹,英勇的村长,终走向疯狂,还牺牲村民。】
【荒泷一斗:@九条裟罗,九条天狗,既是眼狩令执行者,你亦难辞其咎。】
荒泷一斗直指其责。
【九条裟罗:此过我不可承,鹫津之狂是大蛇奥罗巴斯残念所致,与我何干?】
【优菈:提醒荧之声来自何方?】
【安柏:是啊,险些忽略此点。】
【行秋:声音出自神龛,神龛乃供奉大蛇之地,或为大蛇奥罗巴斯警示荧。】
【重云:诸多迹象表明,大蛇奥罗巴斯或许尚存善念,确实可能警告了荧。】
【胡桃:大蛇奥罗巴斯岂非已被雷神斩杀?】
【温迪:死后残存的一缕执念罢了。】
......
直播问答过后,林策、荧妹与派蒙继续探秘深渊之宫。数日后,他们觅得《日月前事》,那是渊上久寻未得的古籍,对提瓦特大陆与深渊之宫的秘密有了更深的认知。
昔日的提瓦特,由七大元素龙王统治。一日,天降第一王座,名曰法涅斯,败七大龙王,造出人类,分四影共治提瓦特。
岁月如梭,第二王座降临,与第一王座激战,天地震动,白夜国受创坠入地下,化为今日的深渊之宫......
彼时环境恶劣,深海龙蜥横行,唯惧光芒为其弱点。一贤者见识过阳光,携火种而来,未履地界之人便膜拜火焰,视之如日。
好景不长,贤者辞世,野心者篡火,控制深渊之宫,伊斯塔露,时间的执政,显现世间。伊斯塔露之名无人敢直呼,皆倒称其为露塔斯伊。
伊斯塔露引导下,贤者阿倍良久发明大日御舆,深渊之宫的先民始得安乐。然而野心不息,以太阳之子为傀儡,掌控全宫,阿倍良久亦遭陷害囚禁。
最为绝望的是,第一王座下令,禁深渊之宫回归地面,自此,深渊陷入黑暗。
每一代太阳之子,以献祭之名被囚于大日御舆,直至死亡。七代太阳之子陨落后,一孩童偶遇误入深渊的大蛇奥罗巴斯。
孩童恳求大蛇成为他们的守护神,大蛇应允,驱逐野心者,以珊瑚枝搭建阶梯,引领先民重返地面。大蛇奥罗巴斯亦教渊下宫学习鸣神文化,与稻妻和睦共处。
然而阅尽《日月前事》,知晓大陆真相,第一王座下令,大蛇奥罗巴斯需舍身成仁,以掩盖真相,大蛇列《日月前事》为禁书,东征鸣神岛。终遭影斩杀,第一王座不再追究,深渊之宫民众方能存活。
“未曾料想,深渊之宫有此段往事。”派蒙感慨万
《日月前事》所载历史颠覆众人认知。人类由第一王座法涅斯所造,亦是异域之民。原生提瓦特大陆的居民为元素生物。
【凯亚:我需缓一缓,真相过于残酷。】
【班尼特:原来我们是外来的,世界观崩塌了。】
【凝光:从某种角度讲,我们人类并非严格意义上的外人。】
【凝光:《日月前事》载,人类乃法涅斯在战胜龙王后于提瓦特创造,非自他界而来。】
【刻晴:凝光所言极是,人类为法涅斯在提瓦特所造,理应属于提瓦特的一部分,非全然外来。】
【宵宫:凝光小姐果然有见地,有理有据。】
【荒泷一斗:那我等鬼族,天狗族,狐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