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吗?”
江郎愕然的用食指指着自己,整个人看起来很不可思议。
“不是,表哥,你36c的嘴怎么能说出这么冰冷的话!?”
江郎发出了灵魂质问,“我还是你的亲亲表弟吗?”
江临敏感的捕捉到某两个字眼,警惕道,“表弟就表弟,什么亲不亲的,你给我注意言辞!”
说完大步上前,夺过江郎的手机,在江郎以为自己要被‘杀人灭口’的时候,突然看见江临对着手机开始了解释。
“视频在此,以证清白。”
“尘宝,你要信我,就这小子狗狗祟祟的模样,我认他这个表弟都不错了,什么亲不亲的,一派胡言!”
说完还狠狠瞪了江郎一眼,让他不要乱说话。
无辜的江郎:……
五分钟后,江郎抱着被子枕头,被赶出了这间屋子,孤零零地站在门口看着江临潇洒离去的背影,默默竖起了中指。
“嗯?”
感觉不对劲的江临正好回头,眼睛一眯。
江郎格外机灵地又竖起了食指。
“好耶。”
“表哥赶的好,赶的妙,我简直就是个一千瓦的大灯泡,不该在恩爱对象面前乱跑,放心吧我这就滚出去了(liao三声)~”
说完麻溜的上了三楼。
二楼是江临的地盘,三楼是江凌和江婠婠住的地方,每层楼都有客房。
好巧不巧的是,江郎上楼的时候正好碰到了端着水杯的江凌。
“怎么上来了?”
江郎刚要控诉江临的行为,就见江凌摆了摆手,“我知道了,你在那儿确实有点影响。”
江凌先生略微思索一下,指了指某个角落的客房,“虽然你在这也会影响我们,但没关系,我已经为你找好地方了。”
“你就住那里吧,离得远。”
江郎欲言又止,“有没有人说过……”
“姑父你真的很会说话。”
江凌坦然接受了夸奖,“夸我也没用,你还是得住在那里。”
江郎:“……真是谢谢您哈。”
江凌:“客气啥,你来我这里蹭吃蹭喝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江郎,江郎表示不想说话。
迈着沉重的步伐去了那个角落的客房,开门的一瞬间还听见了姑父讨好的声音。
“老婆喝水水~”
咦惹,叠词词,恶熏熏。
他小声嘀咕,“可恶,我要记仇了呜呜呜——嗝?”
江郎眼睛开始发直。
“我靠!绝版手办!?”
“卧槽!绝版模型!?”
“vocal,限量版游戏机啊啊啊!!!”
江郎已经顾不上怀里的枕头和被子了,整个人如同一只快乐鼠鼠般冲进了房间,一头扎进了模型里,表情陶醉。
“啊~这就是幸福的味道~~~”
“姑父,是我肤浅了,你和表哥都是干大事的人,我是什么身份啊?怎么能一点眼色都没有!?”
“请务必将我焊死在这个房间里,谢谢。”
“我,江郎!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哒!”
……
“我好像听到了什么声音?”白以尘对着进门的江临疑惑道。
江临把手上的木棍扔到角落,否定道,“尘宝听错了。”
白以尘若有所思,“我的听力系统不会出错,刚才隔壁确实有轻微的声响,我没记错的话旁边住的是江郎,他不会出事了——”
话未说完,他就被飞扑过来的人儿抵在了床上,江临抓住他的手放在了自己衣服里,迫不及待地弯腰缠了上去,舌尖进出着。
没过一会儿,眼尾晕开一抹薄红。
“别管他,想我。”
江临压着嗓子如此道,膝盖轻轻一动。
白以尘红着耳朵,脑袋一团浆糊,根本想不起来江郎。
唔,临宝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毕竟是亲表弟,江临下手有分寸的。
怎么着也不至于让江郎鼻青脸肿吧?
第二天,太阳当空,阳光穿透窗帘落在两人的身上,还在沉睡的江临哼了一声,白以尘下意识用手盖在了上面,挡住光芒。
轻轻拍了两下,“乖,睡吧。”
江临皱起来的眉头重新舒展,脸颊蹭了蹭他的颈窝,闻着熟悉的气息再次陷入了睡眠。
不过也没多久,江临便醒了。
“什么时候了?”
白以尘见他醒来后终于松了口气,“十二点二十三分,该吃午饭了。”
“怎么了?”
江临发现了自家恋人的不安。
白以尘张了张嘴,小声道,“我起这么晚会不会不太好,叔叔阿姨他们……”
闻言,江临有些一言难尽,“放心吧,等会儿下去你就知道了。”
知道什么?
白以尘有些摸不着头脑,直到洗漱完毕后下楼,他才发现江凌和江婠婠不在。
“叔叔阿姨出去了吗?”
江临坐在沙发上,享受着白以尘的按摩服务,翻了个白眼,“你高估他们了,这两人根本就是还没醒。”
直到白以尘做好了饭,江凌和江婠婠两个才下来,看见色香味俱全的饭菜后不约而同加快了脚步。
“哇,尘尘这么早就起来啦,还做了这么多的菜,辛苦你了。”
白以尘摘下围裙,笔直的坐着,看起来就非常的贤妻良母,挠了挠头,“您过奖了。”
江婠婠看的两眼放光。
“咳咳!”
“咳咳!”
两声咳嗽打断了她,江婠婠回头瞪了两眼,“你们两个犯病了?”
江临用胳膊肘怼了怼自家老爸,“你管管你老婆。”
江凌虎躯一震,目不斜视,非常迅速的后退一步,把江临给显了出来。
“老婆,二江有话要说。”
江临不可思议的回头看着这个叛徒,得到了江凌的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
他咬牙切齿,“您可真是我活爹啊!”
江凌瞬间委屈地跑到江婠婠身后,“老婆你看,二江他凶我!”
江临深吸一口气,飞奔到白以尘怀里,“尘宝,老爸他欺负我!”
徒留白以尘和江婠婠面面相觑,又同时捂住了脸。
江婠婠:丢人。
江凌真是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白以尘:可爱。
临宝撒娇的样子也好可爱!
最后还是江婠婠制裁了这两个幼稚的人,叹了口气拍了拍白以尘的肩膀。
“尘尘,摊上江临这小兔崽子可真是苦了你了。”
白以尘刚要摇头,手里就被塞了什么东西。
冰冰凉凉,四四方方,非常有质感。
低头一看,呼吸一滞。
江婠婠怜惜的揉了揉白以尘的脑袋。
“苦了你了尘尘,这一百万先拿去花着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