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婚这日,容昔一早就被几个武修的师姐拉着起来打扮。
迷迷糊糊的她就这么上了花轿,落定已经到了君凌的青羽锋,这是囙爻单独开出来给他们的。
当然建造方面出的灵石和材料据说是有人从山下请人运上来的,建的很是气派辉宏。
君凌敬酒完之后就偷偷的溜了回来,看着一身喜红的容昔,他觉得这一切都很不真实。
盖头挑开,一张小巧精致的脸露了出来,头上的发饰和衣物在某人随手一甩之后消失的无影无踪,剩下的只有里衣。
容昔差点一口气没缓过来,这家伙如此狂野,那她……
“你小子,觊觎本姑娘很久了吧。”
“是,比你想象中还要久。”
“既然如此,那就别说那些废话了,来我教你双修。”
经过一夜,君凌功力大涨,满面红光。
看着还睡着的人,他不忍心叫醒,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之后,起身出了屋子。
狗剩气狠狠的对着他露出獠牙,他只能先给狗剩准备点吃的把它哄好,才给容昔准备大餐。
没过多久,山门口的守卫说山下有人找他,他知道是谁,来人正是皇帝,身后跟着一队的士兵,旁边更是跟着十几个宫女嬷嬷。
皇帝来此,是因为他知道了君凌和容昔成亲的事,虽然没请他,可不管如何他还是来了。
身后十几个大箱子里,全是给他们的金银珠宝和上品灵石。
“凌儿,路程太远也只能准备这些东西,你成亲不能让人姑娘家跟着你受苦,这些都是给你的。”
皇帝看他不说话,语气带着讨好的让人抬出了其中一个箱子。
“这些都是房契地契,都是我在皇城和周边给你置办的宅子庄子,你们若是得空了,可以下去玩玩,也当是个消遣。”
“哦对了,还有这些人,这些都是得力的宫女嬷嬷,已经调教好了,听说你们的青羽峰冷清,可以让他们去做些粗活,也免得你娘子劳累。”
这些宫女嬷嬷的模样都是中等甚至偏下,皇帝也不希望有人会打扰到他们夫妻二人的关系。
君凌还是没说话,皇帝身居高位这么多年从来没有如此对人低声下气过,但能见到他,弥补一下,他心里也能好受些。
君凌没说话,只是过去把那些箱子全都收到了芥子袋中,这是他欠自己的,凭什么不拿。
又挑了两个还算机灵的宫女带着,紫阳宗到底是修真门派,不是什么人都能进去得了的,所以这事还是要老丈人同意他才能让人留下。
挑完东西就准备离开的君凌被皇帝叫住,“凌儿,能否让我再看一眼你母亲留下的那根簪子,只一眼。”
“你不配。”
皇帝看着人越走越远,直到看不到人影才带着人离开。
他还会再来的,总能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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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容昔,起来就不见君凌的身影,肚子饿了就往囙爻那里去,却在路上看到了沈衔月。
这段时间忙着大婚的事情,还没问她跟欧阳炽现在是什么情况。
“月子。”
“师姐,你怎么会在这?”
她没说自己这是过来讨吃的,尴尬一笑把人带到一旁就开问。
“月子,你跟欧阳炽现在怎么样了?”
“师姐,我跟他没有任何关系,以后我也不想再见到这个人。”
容昔皱眉,沈衔月以前身上也颠颠的,怎么这才几日没说话,怎么老气横秋的。
“也好,那不是什么好人。”
“嗯!”
容昔离开后,沈衔月拿出了紫金鼎,在这坐了很久很久才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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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后在囙爻宫里讨要吃食的容昔发现有了身孕,囙爻原本也没察觉的,但容昔总是往他身边凑,离得近了就发现不对。
“老六,你,你……”
他激动的说不出话来,手指着容昔的肚子。
容昔走到他身边,满脸笑意的说道:“老头,你要当外祖父了,还不赶紧把你女婿叫回来照顾我,不然晚了我可要发颠。”
“哎呀你个臭丫头,赶紧坐好我给你瞧瞧。”
他心里说不出的高兴,想把所有好东西都给容昔,似在弥补她也似在弥补她。
“好了老头,孩子很乖很健康,我现在就是想找人吵架,但你女婿不在我没人吵啊。”
“你在说什么胡话,他是出去执行任务去了,再说了你跟他吵什么,气了你自己可怎么好,他要是有什么做的不好,你告诉我,我给他打出屎来。”
容昔刚刚还以为他会说不要老是欺负人家呢。
容昔最后成功的搬到了爻青峰,因为囙爻说她在那边没人照顾不放心。
而听到消息赶回来的君凌,一路上御剑撞到了好几个山头,撞回了一大片林子,满身是伤的回到紫阳宗。
大家都以为他是遇到了大妖,不然以他如今的实力,怎会如此狼狈。
他没管,回到青羽峰发现人不在,马不停蹄的又来到爻青峰。
如今已经能熟练施展清洁术的云一实在看不下去,经过的时候随手一带,他才变干净,但身上的伤还是少不了。
彼时的容昔正在睡觉,感受到熟悉的气息在她脸上又亲又摸的才醒过来。
“你回来了。”
话毕就被君凌一把抱住,“小祖宗,你真有身孕了。”
“这还能有假,不信你摸摸。”
容昔这次吃下的是双胎丸,所以才两个月的肚子已经有了明显的凸起。
君凌都不敢碰,满眼泪花不知如何表达。
“我,我……”
“好了,别淌马尿了,我饿了快去做饭。”
“好好好,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我想吃剁椒鱼头,变态辣的那种。”
君凌那句不妥还未出口,外面刚进来的囙爻就制止住了她。
容昔真想去拔那老头的胡子,管的真宽。
他俩出来后就看到囙爻和仌凢都在,以为二师尊会开明些的容昔准备告状的话还未出口,那边……
“你别找我啊,你大师尊说了,不让我带你出去瞎咧咧,你如今有身孕更是不能过去。”
“那你来干嘛?”
“怎么,我还不能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