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昔最喜欢看他这表情,“怕什么,有证的。”
慕淮聿搀着容昔就要往外走,突然被容昔拉住。
“你不去看看你爸。”
“看他干什么,就算是他亲自起来也改变不了林氏易主的消息。”
“淮聿,出师有名才能得到人心,林氏到底还有很多老人在,你想要林氏的人心甘情愿的跟着你,就要得到你父亲的支持。”
慕淮聿把容昔送上车后,到底还是来到了林父的病房里。
林父看着此刻面色略带严肃的慕淮聿眼中带着一丝丝的恼怒。
“你来了。”
“爸,你怎么样了。”
“我只问你一句,黎琳的事是不是你爆出去的。”
慕淮聿并没有掩饰,他若是现在都还不知道是自己弄的,那这些年的总裁就是白做的了,他拉过身旁的椅子做了下来。
“是。”
“你为什么这样做,这样对你有什么好处。”
“她杀死了我妈。”
林父不可置信的差点坐起了身,“你说什么!?”
“你没想到吧,我也是前不久才知道的,她早就知道了我的存在,这些年我所有的不顺都是她做的,这些我都可以忍受,但她居然害死我妈。”
林父哪里想到会是这样,脑海里浮现慕淮聿母亲的脸,虽然早已经模糊不清,但想到那段露水情缘他也是有些触动。
其实要不是林母为了肾源这事告诉他还有个儿子,他可能到现在都不知道慕淮聿的存在。
“我听秘书说,公司各部门经理都去找过你,想让你接手,你为何不愿。”
“你那公司我本来就不想要,何况已经变成现在这样濒临倒闭。”
“淮聿,对你这些年在外面受到的苦爸感到抱歉,我承认找你回来就是想要你的肾,但相处这么久我也知道你是个好孩子,你能不能救救林氏。”
“爸,你太高看我了,我哪里有那个本事。”
“你有,你可以让姜总帮你,只要她肯愿意出手,林氏就还能存在。”
“她是商人,无利不起早的事她不会做,如果要她出手或许林氏就不再是林氏,而是永悦集团中的一部分。”
林父考虑许久,最终只能妥协,“我现在这个样子恐怕也没多少日子了,林氏是林家世代积累的产业,我不能让它断送在我的手里,我会把林氏转在你名下,她不会袖手旁观的。”
“那哥……”
“他之后怎么样有他妈管着,我这样子也管不了他了。”
很快公司的几个股东和律师团队到了医院,不过二十分钟的时间林氏就转到了慕淮聿名下。
容昔看着上车来的慕淮聿,觉得他情绪不是很高,放下正在办公的电脑拉过他的手轻声说道。
“怎么了,不顺利吗?”
慕淮聿突然有些鼻头发酸,不知道该怎么表达,他宁愿林父是个十恶不赦的坏人,只贪图他身上的肾脏而这样对他,也不想他会这样。
“挺顺利的,林氏如今已经在我的名下。”
“那你是在为他的事情不开心?”
“容昔,你说他真的在乎过我吗,他说他之前一直都不知道我的存在,他都快要死了,还在想着给我留后路,你说我该恨他吗?”
“不用去恨他,恨一个人很累的,你如今不再是一个人,你还有我们娘俩陪着你。”
慕淮聿听到这脸色才好了些,是的,他不再是一个人了,他有老婆要了孩子。
从这天之后林父就再没见过慕淮聿,就连他结婚还是从网上知道的。
这场婚礼举行的非常盛大,永悦集团旗下所有的公司,不管是国内的还是国外的都在发官微祝贺。
慕淮聿牵着容昔的手走在所有人的掌声中,在容昔笑着对他说了那句我愿意后流下泪。
以至于在发言的时候都抽噎到话都说不明白,姜家父母看的也是老泪纵横,他们的闺女终于结婚了。
晚上两人回到别墅,身上沉重的装饰已经被卸下,容昔就只穿着一件红色的真丝睡衣。
小腹已经能看到凸起,但现在更吸引人的是容昔项链下方的一切。
不知道是不是怀孕的原因,容昔现在好像又……反正让他都有些不敢直视。
“站那干嘛,过来睡觉啊。”
容昔侧躺在床上,一只手撑着头,另一只手随意地搭在腰间,身侧的曲线尤为明显,而她那双白皙修长的双腿微微勾起,就像是在挑逗着他的视觉神经,这样的画面实在是太……,看得人不禁口干舌燥起来。
慕淮聿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过去的,回过神来容昔已经在脱他的衣服,他吓到连忙后退,拿个枕头把自己跟她隔离起来。
“容昔,你想做什么?”
容昔跪在床上前爬了几步,头发被拨在一侧更是惑人的紧。
“今天是咱俩办婚礼的日子,你说我要干什么?春宵一刻值千金,你觉得咱俩还要盖着被子纯睡觉吗?”
把自己挡在枕头背后的人,视线一直在容昔胸口处流连,原本都低了领口加上她现在的姿势,理念可谓是一览无余。
“容昔,你才两个月的身孕,医生说前三月最好不要。”
容昔自然也是发现了某人的眼神,直勾勾的移都移不开。
“既然这样,那今天晚上只能盖着被子聊聊天了。”
容昔突然躺下,拉过被子就准备睡下。
慕淮聿看着人就这么睡下了,心里莫名的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
再挣扎一下呢,或许再挣扎一下,他就同意了呢。
他躺下之后贴在容昔身上,闻着她身上特有的香味越发的精神。
突然觉得自己有点禽兽,医生都已经是这么说了,现在他脑子里还是那些废料清理不干净。
越是贴的近,他就越难受。
几次想开口让容昔帮帮他都忍住了,最后一个人去了卫生间。
容昔看着离开的背影就知道他去干嘛,悄摸摸的起身,悄摸摸的来到卫生间门口,在悄悄摸摸的进到卫生间。
然后……
“慕淮聿,你小子不纯洁呀,说着不想要而且自己在这里玩,不带我。”
“我,你,你怎么进来的。” 他现在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怎么会让她看到自己这样。
“你又没锁门。”
容昔光着脚走到他身边,“弟弟,需要我帮你吗?”
“我,我不知道。”
“那你问问它,它需要我就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