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全都齐刷刷的看向慕淮聿,不过好在林父应对及时。
“是有些小问题,不过也不是很严重,前不久刚体检出来的。”
说完又严肃的看着家里所有人说道:“你们也是一样,我已经给你们预约了今天下午的体检,每个人都必须要去!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千万不能忽视!特别是你,淮聿,你一定要去。这些年不在我们身边,一定吃了不少苦,等检查完后,让家里的营养师看看你身体缺什么,再根据营养师的建议,给你制定专门的饮食计划和营养搭配方案。”
体检,看是去给你匹配骨髓吧。
慕淮聿听话点头,“谢谢爸,从妈妈死后从来没有人这么关心过我。”
林父一听,面露愧疚,这孩子这么相信他的吗。
“说什么傻话,我是你爸自然要对你好的。”
吃完饭他就回了卧室,刚刚问了林父下午要去的医院,纠结半天他才拿出容昔给的那张名片,拨打了名片上的电话。
电话很快被接通,但接电话的人却不是容昔,而是另外一个女生。
“你好,这里是永悦集团秘书处,请问你找谁?”
“啊,我,我找姜容昔。”
“不好意思,姜总在开会,你有什么事需要我帮你转达吗?”
“哦,那你等她开完会跟她说下,慕淮聿找她。”
“请问先生是哪几个字。”
这边说完,电话那边就听到一个男声,“是谁找姜总?”
“楚秘,说是姜总的朋友,没说是什么事。”
“给我吧。”
电话被楚云景接通,“你好,请问找姜总什么事,我是姜总的秘书可以代为转达。”
“不用了,我找姜总是私事。”
楚云景看了同事在纸上记下的名字疑惑,这人他不认识,心中莫名警惕,姜总的所有行程和人物关系他都了如指掌,这人……
“没关系,你可以跟我说的,如果有什么要事我可以帮你解决。”
“不用,没事了谢谢。”
“真的没事了吗,那还需要找到姜总那里吗,姜总今天很忙的。”
“不用了谢谢。”
慕淮聿挂完电话呆愣半天,这大公司的秘书都是这样的吗,而且他心里也有些不舒服,姜容昔给他的不是私人电话,下次……
他意识到下次一定要她自己私人电话的时候吓了一跳,自己怎么突然有这个想法。
容昔开完会出来已经是半个小时后的事情了,楚云景跟在身后,手上拿着一叠的资料。
“楚秘,‘brllop’那边最近的项目你去跟一下,最迟下周我要看到最新的数据报告。”
brillop是原主在读初中的时候创办的服装公司,这些年虽然也在盈利,但最近几年非常平淡。
容昔手里的事情很多,所以也顾不上那边,这才会业绩直线下滑,若是再这样,那再过不久公司就只能亏钱。
楚云景以前出差都是跟在容昔身边的,这次突让他自己过去,他搞不懂姜总到底是什么意思。
“姜总,我一个人过去吗?”
“嗯,带上阮贤,我只要看到业绩。”
“好。”
他没有把慕淮聿打电话过来的事情告诉容昔,他的直觉告诉他这个人不一样。
下午的时候正在办公的容昔突然接到了系统的提示,说是医院那边正在给不知情的慕淮聿做做骨髓配对。
她按了秘书处的电话,人进来问了才知道上午有人打过电话过来,且留下的名字就是叫慕淮聿。
系统【容昔,现在要去医院吗,或许我们现在过去还赶得上。】
“不去。”
系统不明白容昔是什么打算,只觉得容昔真是越来越神秘了。
直到晚上,一通电话打到了慕淮聿的手机里,两人这才联系上。
他们找了个还算隐秘的咖啡馆碰面,慕淮聿到的时候容昔已经坐在那了。
“我以为你今天还会去会所。”
“那地方我不常去,要不是你后面几次我也不会去。”
“姜总可真是会哄人。”
容昔桌下的穿着高跟鞋的脚已经不老实的在慕淮聿的裤腿处摩挲,弄的慕淮聿心脏狂跳。
“姜总,你正经点,这里很容易被人看到的。”
“看到怕什么,你早晚都是我的人,还有你别一口一个姜总的叫着,我可不是你的老板,要是非要加个老,我也不介意你直接叫老婆。”
“啊!?老婆。”
“诶!”
“你,你怎么可以这样,我们明明不是那样的关系。”
“很快就会是了,你提前叫又没关系。”
慕淮聿真是被她弄的没辙,怎么澄清解释她都能给圆回来。
“那我该叫你什么,不叫老婆。”
“随便啊,叫我名字,或者宝贝,亲爱的,但我还是最喜欢你叫我老婆。”
慕淮聿……这天是一点都聊不下去了,不仅如此某人桌下的脚慢慢往他腿上划过,现在更是难熬到不行。
“容,容昔,我叫你容昔。”
“可以,你早上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在开会,你有什么事要说吗?”
慕淮聿不知道该不该说,她一个总裁一天应该有很多事要忙,自己这些事说出来不知道会不会影响她。
“你们去医院了吗?”
“你怎么知道?”
容昔没直接回答他的问题,而是从身后拿出一份报告放到慕淮聿的眼前。
他拿起结果一看,居然是他的体检报告,不止如此上面还清晰的标注了他跟林父的匹配程度,可以说是非常的高。
“这……”
“这份报告是我找人去医院先拿到的,看来他们已经要朝你下手了,你还是不愿意跟我吗,离开那个家。”
其实慕淮聿打地心的还在抱着一丝的希望,以为他这个所谓是亲生父亲会有些人性,至少是亲自跟他说过,问过他的意愿之后才会做决定。
“我若是不跟你,你就不会帮我吗?”
“淮聿宝贝,我是个商人,总要见到点回报我才会觉得我不是亏的。”
“谁,谁是你宝贝,你怎么总是这样。”
“我还有更过分的,你想体验下吗?”
不知为何,慕淮聿就是觉得她所谓更过分的事可能会是那种事,脸突的再次烧红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