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什么都没问,甚至还做出一副感激的样子。
很快这里就收拾好,院子里的下人们顷刻间就没了踪影。
容昔也没多管,只静静的坐在屋子里等着她要等的人。
大概过了一刻钟后,门外传来脚步声,听得出来是个男子的脚步,容昔直接打开了门,看着那个折磨原主多年的男人眼中带着笑意。
他的皮肤被晒的很黑,腮边满是胡须多到看不出他原来的样子,身上的穿的衣服倒还算干净,看来是今天特意换的。
依着原主的记忆,这刘成可谓十分的邋遢,一件衣裳十天半个月都不换一件,冬天还好,夏天别人根本无法靠近,就这原主都抵挡不了他的接触。
“四小姐好,刘成这相有礼了。”
这么看去,他虽然生的不怎么样,但到底还是个有礼的,但这也只是他做出来的样子而已。
刘成没想到这尚书府的四小姐生的这么好,这可比青楼那些女子强多了,这若是娶回去……
他的视线慢慢从容昔的脸上往下,一直盯着容昔的胸前。
容昔很是厌恶,想现在就扣了他的眼睛。
不过她还是一脸的笑意,手指对着他轻轻一勾,满脸的媚态。
刘成没想到她这么开放,还怕她不答应,看来这也是个浪货。
此时他的脑海里浮现出各种旖旎的画面,仿佛看见了自己和那女子交缠在一起的身影。
前段时间,他曾看过一本名为《避火图》的书籍,里面记载了许多新奇的动作。
而眼前这位女子,看她的腰肢如此柔软,让他不禁想到书中的某个姿势,心中一阵荡漾。
他想着,若是用这个姿势与女子共度春宵,那必定会带来极致的快乐。刘成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邪腻恶心的笑容。
“美人,小爷来了。”
他丝毫没设防备,直直的走了进去,想着今天就能把人拿下简直开心的合不拢嘴。
他才进去就要往容昔身上扑,但却被容昔灵活的避开了,他并没有恼怒,反而觉得这是小女子家的情趣。
“别急啊。”
容昔转身就把门给关上,在背过身的那一刻脸上的笑意就变了样子。
她看着背对着自己的刘成此刻还在她屋子里四处打量,而她借着这个机会拿出了在丧尸世界给丧尸爆头的铁棍。
在刘成转身之际,一棍下去打在他的腰上,毫无防备的刘成被这重重的一击打下去,痛得脸部变形。
“贱女人,你在干什么?”
“干什么,这不是陪你了。”
容昔又是重重一击,打在他的屁股上刘成痛到不能呼吸。
不过能在城门做守卫,他多少也是有点功夫在身,转身之后随手拿了一个凳子,挡住了容昔的一击。
“你要干什么?你可知道我是谁!”
“要是不知道你是谁,我还不打你了呢。”
“我们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打我?”
“想打就打,哪有这么多为什么?”
容昔手上的力没有收着,保证不把人打死就行。
屋子不大刘成被打的四处逃窜,好几次想出门就被容昔给打了回来。
“姜四小姐,你这到底是为什么呢,我这才来什么都没做呢。”
“你自己来这里干什么你心里没b数吗。”
容昔又是一棒子打下去,刘成伸出来挡着的右手几乎都快报废,痛的他在地上滚了好几圈。
容昔本来还觉得有些冷,这么一活动,现在整个人暖呼呼的。
“姜四小姐饶命啊,我再也不敢了。”
“我不信,你不敢我看你敢得很。”
容昔再一铁棍打在了刘成的腿上,手几乎已经动不了了,现在已经痛的几乎晕厥。
看着容昔并没有要停下的意思,他直接抓起一旁的椅子,狠狠的朝着容昔的腿部打过去,但还没碰到容昔,他的另外一只手也就这么废了。
容昔越打越重,脑海中全是原主被打的痛苦和折磨,每一棍子下去她的心都舒爽不少。
这男人最擅长的就是用木棍包着麻布打人,不留伤口还打的很重,容昔也要让她尝尝被这么打的滋味。
皇帝收到消息后匆忙赶来,还没来得及问守着容昔的那个暗卫现在如何了,直接一脚就把门踹开。
其实从昨晚接到她被嫡母处罚的时候,皇帝就已经在拟旨,他一开始是想让容昔留在宫中,才没有想好要奖励她什么。
但经过昨夜一整晚的思考,他决定要封她为郡主,赐封地享俸禄,给她一处宅子,让她自己做自己。
但听到她嫡母想把她嫁给别人,还只不过是一个区区的城门侍卫,更是个打死娘子的鳏夫,他知道自己不能作势不管。
可他刚进到院子,就听到里面一阵惨叫,他脸色骤变有一瞬不敢去想里面发生了什么,是自己来晚了吗。
可……这跟他想的怎么……
皇帝那句“你没事吧”,硬是卡在喉咙里,怎么都说不出来。
原因无他,只怪眼前的景象太过诡异了,只见容昔单手杵着一根木棍,气喘吁吁地坐在椅子上。
她似乎对自己的出现感到十分诧异,瞪大双眼,满脸狐疑地盯着他看。
这一幕让皇帝如鲠在喉,原本想说的话,也不知该如何说出口了。
地上躺着一个男子,他的身上布满了伤痕,衣服也被撕扯得破烂不堪。
他的脸上更是惨不忍睹,鼻子和眼睛都肿胀起来,仿佛遭受了一顿毒打。
他眼神呆滞,毫无生气,就像是一个失去灵魂的躯壳,似乎下一刻就要离开这个世界。
容昔咽了咽口水,暗道糟糕,自己的形象是不是毁了。
她立马丢掉手里的木棍,站起身来想要过去解释一番,“陛……”
容昔突然停住,想喊陛下,但他这次出来估计又是悄悄出来的,她再次往前走一步 “姬大……”
好像也不行,这就是他的假名字,最后走到了他身边,小声的喊了声“大叔,你怎么来这了?”
皇帝:“……”
容昔笑容多少有些僵硬,随即做作的扯着皇帝的袖子。
“大叔,我就在屋子里坐着,突然来了个登徒子,我吓坏了,你可要为我做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