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儿,这么久没见想我没。”魏司夜的声音仿佛带着魔力,在黑暗中回荡。
容昔想把他推开,但他跟个铁块一样又重又硬,根本推不动。
不仅推不动,这人还越贴越紧,越来越不知分寸。
夏天本就炎热,容昔睡觉的时候穿的也很单薄,现下更是只穿了一件肚兜和薄薄的外衫,惹的某人更加的放肆。
魏司夜摸着她身上的软肉,闻着她身上特有的香味精神的不行。
“娇娇儿,我的提议你考虑好了没有。”
魏司夜已经吻上了她的脖颈,眼神中满是侵略的意味,容昔也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事,把他推开。
“你先停下。”
里面的动静不小,外面守着的青羽到现在还没进来,容昔就知道她已经知道魏司夜来这里了。
“若我还是不同意呢?”
“那老子就不帮你找弟弟。”
容昔沉默半晌问出她最想问的那个问题 “若我跟了你,等年底你走了之后呢?”
“你若跟我走,我会照顾你,你若不想走我给你一笔钱。”
“我若跟你走你会如何,是做你的妾室还是做你的外室。”
魏司夜似没了兴趣一般平躺在里侧 “我说过我不会娶你,但老子没得到你也绝对不会放开你。”
“好,我答应你。”
“你答应?”
“对,我答应,但从什么时候开始我说了算。”
“可你若再不同意,老子就要炸了,不信你摸摸看。”
容昔的手猝不及防的就被拉了过去,碰到时给她吓的连忙往后退去。
“你不要脸。”
“老子要脸就不会半夜跑你这来了。”
“娇娇儿,你若不想用手,我们就用别的地方。”
魏司夜的手已经摸上了她的小腹,意思很明显。
容昔再没动弹,而魏司夜还跟疯了一般,胡乱的吻着容昔。
下巴上的胡茬把容昔扎的很难受,终于在某人长湖一口气之后停下这骇人的动作。
“娇娇儿,跟我去我那里住吧。”
容昔眼中带泪像是受了极大的侮辱背过身去。
“不去。”
魏司夜心中莫名生气,把她圈在怀里轻轻的给她揉着手。
“怎么,心里还惦记着孟子墨呢,你手里如今拿着的东西那孟天瑞可不会就这么放过你,在没拿到东西之前,一定会想尽办法的让你把东西交出,说不定你还会赔上性命。”
魏司夜听着她声音带着鼻音,知道她肯定是因为刚刚的事而委屈了,声音也放的更轻柔了些。
“那又如何,在这里和去你那里有什么区别,一个惦记我的财产,一个惦记我的身体,我还不如在这。”
“那可不一样,我对你好,但他们对你不好。”
“你对我好,就是用我弟弟逼迫我跟你。”
“你……”
魏司夜不否认,但心里听的还是很不舒服,他也不想在继续这话而是说了他今日来的目的。
“你要借几个人保护你那几个叔伯?”
“嗯,人我已经安排好了,明天就能给他们送过去,直到回到京北。”
“嗯。”
魏司夜一直在这里的待到了黎明才离开,容昔从房里出来就看到等在外面的青羽,虽然知道她就是魏司夜的人,但昨晚她没有丝毫设防就把人放进去她心里还是有点不舒服。
青羽也观察到了她的脸色,她其实也很难做,两边谁也不能得罪。
中午过后外面淅淅沥沥的下起了小雨,雨水从瓦沟滴落下来像一个水幕一样。
容昔懒洋洋的坐在窗户边吹风,热了这么久今天终于凉快些了。
只是没想到孟子墨会打着伞过来。
从前从不会来她这里的人,近日倒是来的勤快。
两人隔窗相望,容昔也没有要请他进去坐坐的意思,沉默许久孟子墨才开口。
“姜小姐,我是专程来向您致歉的。”
他原计划昨天就登门道歉的,却始终鼓不起勇气,实在羞于面对。
他一直认为,即便姜容昔在孟家的生活不如孟家的小姐那么优越,起码也说得过去,从未亏待过她,而且她去跟着佣人打扫,也是她自己的选择。
他不知道他妈在背后做了这些,他派人去查了很久,终于逐渐了解到这些年来,他妈为了逼她主动退婚所犯下的一桩桩错误。
“道歉,替你自己道歉还是替你母亲。”
容昔曾经一直坚信他是一个勇敢无畏、敢作敢当之人,没想到昨天之事如此凶险,他只是到最后才出现,哪怕青帮的人已经把枪对着他父亲母亲的头他都没有站出来。
容昔真的是有些失望,或许真是年少的原主,把孟子墨在她的印象中刻画的太过完美。
“容昔,我为我自己也为我母亲,我知道现在说这话有些晚了,但还是想跟你说句对不起。”
容昔突然看着他心中生起厌恶,行事软绵绵的。
“孟少爷可知前两个月大太太带着我去参加过个酒会?”
孟子墨查到了,也从他母亲口中知道了事情经过,听姜容昔这么说他心中有些不妙。
“知道。”
“那你可知我上次在巷子口是从什么人车上下来的。”
“你这是何意。”
“孟少爷还是被你的母亲保护的太好,这人心的险恶恐怕也是没经历多少,言尽于此,孟少爷请回吧。”
容昔关上了窗户,将她跟孟子墨隔离在两个世界中。
孟子墨拿着雨伞走在雨中,觉得似乎什么东西正在从手中溜走。
而容昔刚刚说的那事,他心中也大概明白,这事的全貌并不是母亲口中说的那样。
大太太如今在禁足,家里的所有事情都交到了二姨太的手中,这二姨太是个会看眼色的,知道大太太为何会被禁足后对容昔也还是很好的,至少表面上看的过去。
而大太太在这几天里不止一次的派人过来请容昔过去,容昔一次都没去,只当是没听到。
“这个贱人,竟敢如此不把我放在眼里。”
“大太太我们该怎么办?”身边的女佣一脸担忧的看着大太太。
“不急,我在督军府这么多年,岂能让一个黄毛丫头给算计了。”
这督军府从里到外这些年都是她在操持,哪里都有自己的心腹,想要出去就只是时间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