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算无遗策赵凡天
作者:我是元宝大人   我在仙侠世界打闷棍最新章节     
    真的邓通一死,刚才还宛如活人的那个假邓通顿时倒在地上,没了生气,重新变成了一个真人大小的纸人。
    这东西和是白事上扎的那种纸人类似,但诡异的是,那纸人衣着相貌,与死去的邓通一般无二。
    跟在邓通身后的那十几个亲兵,被眼前的变故惊得呆立当场,这也不怪他们,对于普通人来说,这也太令人匪夷所思了。
    在他们眼中,只见对面的赵凡天,突然一抬手,一道金光砸向一旁的空气,然后邓神仙就被砸了出来,紧接着又被一棍打烂了脑袋。
    而刚才还在他们身边侃侃而谈的那个邓通,转眼间就变成了纸人,任谁看到这一幕,也会被惊掉下巴。
    赵凡天可没空给他们解释这一切的缘由,他还急着去追刘良佐老贼呢,早点解决掉这几个碍事的家伙才是王道。
    他伸手一招,那金砖又飞回了手中,也不耽搁时间,赵凡天抡起板砖,就把一个还在发愣的亲兵打翻在地。
    见同伴被拍翻,其他人才回过神,这些人不愧是刘良佐的亲兵,对刘良佐忠心耿耿,同伴的死去,虽令他们胆寒,却无一人逃走反而将赵凡天围了起来。
    这些亲兵配合默契,转眼便已结成战阵,各举手中兵刃,与赵凡天死战起来。
    这一战,赵凡天虽在气势上占据上风,但要解决掉这十几个身怀死志的老卒,也很是费了一番功夫。
    最后还是凭借着刀枪不入的横练功夫,才有惊无险的砍掉了最后一个士兵的脑袋。
    那人只剩半截身子,但临死前,竟然抱住他大腿啃咬,直到被赵凡天砍掉脑袋,那人的双臂依然紧紧的箍紧他的双腿。
    赵凡天一脚踢开那具没有脑袋的尸体,喘了几口粗气,猛地在地上啐了一口,心里不禁有些后怕。
    他还是战场经验不足,刚才些亲兵冲上来和他玩命,他本来应该发挥自己速度上的优势,游走起来,与敌人拉开距离,逐个击破。
    但他却犯了轻敌的毛病,选择和这些人硬刚,结果陷入苦战,少说也被人砍了七八刀,若不是有一身横练功夫,只怕真要栽在这里了。
    要是校场那一百多士兵,全都是这种素质,赵凡天估计自己真的走到不了这里。
    但现在可不是他总结经验教训的时候,耽误好一会儿功夫,闹不好,还真有可能让刘良佐那厮逃出生天。
    但再紧急的事,也不能阻止赵大侠捡装备,邓通好歹也算是个法术系的精英怪,又是鼎鼎大名的白莲教余孽,不摸一下尸体,怎么都说不过去。
    要是能学会那家伙的隐身术和替身娃娃,可就赚大了,他快步走到邓通的身边,弯腰在邓通的身上一通翻找。
    也不知是赵凡天没洗手的缘故,还是邓通这歪鼻子老道太狡猾,这货身上除了一柄装逼用的拂尘,和一把还算不错的宝剑外,就找到两只纸人和一盒粉末。
    赵凡天对法术一窍不通,也不知道这些东西是做什么用的,他自然不敢把这邪性的东西带在身边。
    连带着,害怕邓通的宝剑和拂尘也有什么玄机,毕竟他也不想招惹这些神秘的白莲余孽,鬼知道这些家伙还有些什么鬼门道,还是不沾染为好。
    犹豫了一会儿,赵凡天为了自身安全,也只好放弃战利品,也只能对着邓通的尸体啐了一口老痰,又骂了句穷鬼,便转身继续追赶刘良佐这老匹夫。
    因为在这里耽误了不少时间,此时早已不见了刘良佐那厮的踪影,他只好顺着刘良佐逃跑的方向一路追了下去。
    幸好仗着善恶阴阳眼的神童,他倒不担心会跟丢了刘良佐,毕竟整个濮州城,再也找不出第二个,像这老东西那样,头顶红的发紫的混蛋。
    原因很简单,刘良佐从军多年,杀人屠城的事情没少做,而他亲手杀掉的人,早已不可计数 ,所以杀孽缠身,头顶的红气几乎凝结成实质,竟然隐隐有厉鬼的形状。
    就他这样的货色,要不是有官运护体,估计早就遭了报应,也轮不到他赵凡天来索命了。
    为了避免沿途家丁拦路,耽误时间,也为了更好搜索气运,寻找刘良佐,赵凡天干脆跳上屋顶。
    他使出八步赶蝉的轻功,蹿房越脊,一路向东南方向疾奔而去,功夫不负有心人,也活该那刘良佐今日气数将尽,终于被他发现了刘良佐这厮独有的气运。
    这家伙似乎是碰到了什么麻烦,在庄园后门附近停滞不前,赵凡天猛然想起一人,不禁为自己的神机妙算叫了一声好。
    当初他为了不连累黄琬儿,也怕黄琬儿抢了自己风头,故意诓骗她守住后门,没想到竟然歪打正着,真的堵住了这条大鱼。
    虽然事出意外,但也充分说明,他赵大侠还是有天赋的,绝对是算无遗策。
    担心黄琬儿的安危,赵凡天脚下生风,在刘府的房顶树梢上辗转飞腾,刘府下面的人还未看清天上是什么,便不见了踪影。
    很多人眼花,甚至还以为是天上是一只大鸟,刚刚从刘府上空掠过。
    没了家丁阻挡,不过一盏茶的功夫,赵凡天就已经站在刘府的外墙上。
    刘府后门外,是一条僻静的小巷,门外还倒着一匹枣红马,只见马背上,马鞍脚蹬俱全,一看就是准备好跑路的。
    只是马脖子上有一个碗口大小的血洞,还在汩汩的流血。
    红马旁边还,躺着两名仆役打扮的人,咽喉处皆有一个血洞,早已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不远处两个人还在缠斗,一个一身黑衣的妙龄女子手持一柄长剑,剑如秋水,身法灵动,每一次剑尖的抖动,都带着凛冽的剑气,仿佛能割裂空气,发出嘶嘶的声音,犹如一条毒蛇。
    另一人身上穿着一件青色绸衫,须发皆白,双手舞动一对熟铜锏,这对熟铜锏本是战场上的重兵器,但这老者虽然看起来年岁不小,却将这对铜锏舞动的水泼不进,在空气中划出道道残影,发出呜呜的鸣叫声,宛如一头藏在暗处的猛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