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看。”
    欧元含笑着解释道，“情我们也是看不见的，爱我们也是看不见的，身体里导致男女冲动的荷尔蒙激素我们也没看见；但是我们可以通过宏观行为来反推这些看不见的东西的存在；并且也可以通过宏观行为来掌控和利用这些看不见的情情爱爱和荷尔蒙激素。”
    “嘿嘿——哈哈……”
    四女忍不住发笑。
    “大元帅解释道理，还真是别致！”
    曾一圄目光火热地看着欧元道。
    “同样的道理。”
    欧元含笑道，“电也可以通过宏观行为来探索了解，掌控和运用。
    这些，等我有时间了，会把专门的教材写出来。
    然后天赋好的能看懂。
    动手能力强的人能做出来。
    最后普通人看到实实在在的事实，就能看懂了。”
    “那真是太好了……”
    五女都是满脸的期待。
    看到她们热切的目光，欧元道心泛滥，忍不住用左手提笔画出一个现代卫生纸的生产制作工艺图纸：
    特性，柔软；粘连。
    一、材料，速成木。
    二、打浆动力，水车，驴马牛和蒸汽动力磨盘。
    三、打浆稀释程度，偏稀偏细。
    四、添加剂，漂白剂，苏打，石灰粉。
    五、形态，单张折叠，长条圆滚筒……
    “这种卫生纸用来做什么？”
    李清照看着图纸好奇地问，“用来做电子成像的纸张吗？”
    “不是。”
    欧元含笑道，“用来擦嘴巴，擦屁股；擦汗水，还有双人运动后的卫生清理……”
    “咦——”
    曾一圄听得一阵头皮发麻，一脸嫌弃地道，“擦嘴巴和擦屁股怎么能用一种纸？”
    “这是一次性用纸，成本并不高，用一点扔一点，相互不影响的。
    而且柔软粘连，擦得很干净。
    嘴上的油水，鼻涕眼泪，手上桌上的水分。
    屁股上的屎尿，一擦就干净。
    然后直接扔掉。
    比木棍效果好太多。”
    欧元说到这里，又看向穆霓凰，有些意味深长地道，“也比丫鬟用手绢水洗，简单方便和省事太多。”
    穆霓凰自己都还是个孩子。
    但是昨日欧元受伤后。
    她真是把欧元当成孩子来伺候，连上厕所都直接帮欧元清洗。
    从内心来讲。
    谁都喜欢这种享受。
    但从现代文明和理性来讲，欧元又觉得很愧疚。
    “竟然这么多好处！”
    曾一圄眼前一亮。
    “送给你的聘礼。”
    欧元含笑看着曾一圄道，“你自己拿着图纸到张泽端的知识技术专利局去备案，以后别的商家生产卫生纸，你就可以抽专利税。
    你自己也可以生产来卖。”
    “哇——谢谢大元帅！”
    曾一圄激动得一把抢过图纸。
    小心翼翼地收起来，直接揣到怀里。
    仿佛保护小宝宝一般谨慎小心。
    其他四女都向她投去羡慕的目光。
    “不用羡慕，你们都有份。”
    欧元微笑着提醒她们。
    “啊——谢谢哥哥，谢谢公子，谢谢大元帅……”
    四女大喜。
    “清照姐，你想要什么？”
    欧元抬头看向李清照含笑问。
    “你不是已经给她报社提成了吗？”
    曾一圄疑问。
    “小妮子这就胳膊肘往外拐了是吧？”
    李清照没好气地瞪他一眼。
    嘿嘿——
    哈哈——
    曾一圄，商虞君，花无绮和穆霓凰都笑翻。
    “可能我们习惯性以为，应该是大的照顾小的。”
    欧元出声道，“但实际上，年龄越大的人，生命越少，可以娱乐和享受的东西越少。
    应该是年龄小的，多关心多担待年龄长的人才对。
    所以对清照姐，你们应该多担待，多关心一些。”
    “诺——我们一定认真关心好清照姐姐……”
    曾一圄，花无绮，商虞君和穆霓凰严肃认真保证。
    “谢谢！谢谢你们的理解……”
    李清照瞬间热泪盈眶，眼里的欧元也是变成一团迷雾。
    “我给清照姐画一幅海盐精研制作图吧。”
    欧元再次提笔画图纸。
    “哇——盐唉！”
    曾一圄一脸欣喜地冲李清照道，“暴利垄断行业啊！”
    “可是咱们不能生产盐啊？”
    李清照疑惑道。
    “国家都被我们重新改造了。”
    欧元不屑地边画边道，“有什么是我们不能做的？
    再说这海盐精盐，不苦又无毒。
    利国利民。
    凭什么不能生产？
    谁能阻止我们生产？”
    “对啊！谁能阻止我们生产？”
    曾一圄一脸得意道，“自己手上有军队，想做什么自己说了算。”
    “嘿嘿——”
    想起自己手上的权力，商虞君和花无绮也是忍不住欣喜地笑了。
    “以后你们做出来的煎饼，不会再是苦味的；也不会再有毒。”
    欧元进一步提醒道。
    “啊？你是说我早上煎的饼是有毒的？”
    李清照看着欧元惊问。
    “传统的盐，因为提炼不够精细；甚至都不过滤，难免都是有毒的。”
    欧元平静地解释道，“大颗粒有色，有苦味的盐；都是有毒的。
    干净的精盐是又白又细的结晶体。”
    “那我们岂不是一直在吃有毒的盐？”
    曾一圄惊问。
    商虞君，花无绮和穆霓凰也是一脸惊讶。
    “要不我们的人均寿命怎么这么短呢？”
    欧元回答，“人均寿命只有三十几岁，也就比猪牛羊好那么一点点；在一千年后。
    普通人基本都是100岁以上。”
    “你真的知道一千年后的事情？”
    曾一圄再次对欧元的未来推算能力，将信将疑。
    另外四女也是竖起好奇的耳朵。
    “其实你们可以完全想象得到的，以后我们的医院会普及，科学教育会普及，社会会全面推行民主法治，老百姓不再那么愚昧，生病有机会得到及时和先进的救治；国家会变得非常强大。
    不会随便再有大的战争和饥荒。
    那么大的改变，人均寿命随便翻一倍。
    平均年龄就到七八十岁了。
    那些生活条件优越，善于保养一点的人，不就轻松100岁以上了吗？
    所谓的推算，都是根据过去和现在的趋势来估计未来。
    并不是什么神秘莫测的玄学。”
    “那清照姐姐那四首未来诗词你是怎么推算出来的？”
    曾一圄一脸狐疑地看着欧元问道。
    “对啊，诗词都是偶然的灵感。”
    李清照疑惑道，“没有什么明确的趋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