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信不信，我实际就是个恶魔？”
欧元捏捏商虞君水嫩的小脸道，“我为了验证每一种可能，每一种猜想；我都会偷偷做各种试验，包括拿人和动物来做实验。
通过实验推理。
一些即便现在还做不到的事情，也能确定后面的发展趋势。
比如你们现在这样跟我睡在一起。”
欧元说到这里，坏笑道，“睡着睡着，后面会发生什么事？那肯定不用想，都知道结果。”
“嘿嘿……但我不相信哥哥是恶魔。”
商虞君搂紧欧元坚定地道。
“奴婢也不信。”
穆霓凰也把欧元搂得更紧，“我相信被公子拿来做试验的人，都是罪该万死的。”
“嗯。”
商虞君认同穆霓凰道，“如今哥哥又抓到那么多该死的土匪，等回到南京；用这些土匪做医学实验都用不完，哥哥肯定不会伤害到好人。”
“错。这几千土匪是远远不够的。”
商虞君：“啊，这么多人都还不够？人体内有那么多秘密吗？”
“那可多了去了。就是使用麻药，到底用多少合适？
止血药，用哪些药效果更好？
哪些神经不能动。
只是这样几个问题，起码都需要几十上百人的试验结果数据来佐证。
我们的传统医学之所以不进步。
其实主要也是受我们中原人的迂腐思想文化影响。
总体上，我们的思想文化，是很糟糕的。
大家都喜欢装样子骗人。
皇帝装样子骗天下，读书人装样子，做官上下两头骗。
医生基本上也是真真假假地，随便乱望闻问切一下；然后就自己发挥想象，乱猜乱总结搞玄学糊弄人。
都不去做严谨的试验论证。”
商虞君：“若是每一个医学问题都去用很多人来做实验严格论证，得出严谨的标准答案；那以后治病救人，岂不是就可以不需要有经验的医生；直接按照流程标准化操作就可以了？”
“一般基础病，就是这样的——直接卖标准化的药或者是做标准化的手术。
那些疑难杂症，那些还没有被大量实验数据论证的怪病；还是要靠专业医生去分析判断和尝试用一些不常见的方法去试着治疗。”
“若是如此的话，用来做医学试验的人；那确实，很可能是要无穷无尽的数量。
不过若是能把大多数常见病的救治方法都标准流程化，受益的老百姓也将是无穷无尽的。
而且。”
商虞君说到这里，有些激动地笑了，“开那样的医馆，生意不是要火遍天际？”
“对。你丫的是真聪明！”
欧元忍不住喜爱地在商虞君q弹丝滑的身上胡乱挠她两把。
心道：
“这就是现代医院的模式，生意能不火吗？”
呼，呜——
商虞君娇羞痒痒得直喘粗气呻吟，却也没有退却和反抗。
反倒是勇敢努力地控制住自己初次面对男女方面的本能害怕。
准备迎接更多的暴风骤雨。
欧元只是觉得她可爱，忍不住想爱怜亲昵一下。
一阵风过后，便也没再有更多的动作。
“等打退金贼，抓到大批女真鞑子，天下也太平了。”
欧元憧憬道，“用他们来广泛做实验探索各种精准医学和复杂疾病的治疗，然后我们把医馆开遍全世界。
大把赚钱的同时，也造福天下百姓；还可以进一步获取各种医疗救治数据。
等我们自己生病的时候，也可以享受最好的医疗救治。”
“嗯嗯。”
商虞君欢喜道，“感觉这听起来真比当皇帝都更让人向往呢！
我商家应该会对这样的医馆投资很感兴趣。”
“嗯。天下有太多事情，都是比当皇帝有意思的。”
欧元认同道，“当皇帝的人，基本上都是心理有问题的人。
自己没有安全和存在感，整天就想着整别人对抗人类；而不是改变自己。
为了一口吃的和下半身。
整天像只猴王一样被困在一群厨师和女人身边。
一辈子来到这个世界上，就那两件事情。
看似坐拥天下。
实际只是在重复身体上下的两件事。
太医专门给皇家几个人看病，掌握的医学数据严重有限，根本不会有多少水平。
而且本身皇族之人自己不懂，太医就算不知道，随便糊弄他们；他们也只能相信。
所以随便冒出来一个炼丹师，都能把他们骗得团团转；一朝又一朝的帝王，就像猪一样，反复掉进同样的陷坑中招。
大多数皇帝，来到这个世界上；就跟一只只没有什么智慧和文明，也不懂得高级享受的猴王；并没有什么本质区别。”
穆霓凰：“原来皇帝如此不堪，亏得我先前一直崇拜和羡慕他们！”
“那就是被他们和他们的那些读书人与宗教骗子同伙引导出来的结果。
这跟你们演杂技和郭京骗人，都是一样的；背后的原理，都是因为人的精神和思维习惯，可以被引导。
好比人原来是不穿衣服的，后来都穿了衣服；然后你再让谁上大街不穿衣服。
他可能宁死也不干。”
“嗯嗯。嘿嘿，是这个道理……”
二女笑了。
欧元：“因为皇帝，官员和宗教徒引导大众，权力大，人多，用的资源也多；所以那些谎言，在普通人看来，就成了各种天经地义，经典权威，不容置疑。
实际上。
都是江湖套路。”
“但是。”
商虞君说到这里，突然又及时刹车。
“但是什么？”
欧元搂着商虞君的手动动她反问。
“妾身怕说了哥哥会生气，或者看轻妾身。”
“你们要学会跟我平等自由的相爱和相待，不要有那么多忌讳和顾忌。
那样彼此都处得不自在，怎么还会有好的爱情和生活呢？”
“嗯嗯。”
商虞君壮着胆子嬉笑道，“妾身是觉得，如果有机会，妾身还是希望哥哥能当皇帝；我等做个皇后贵妃什么的。”
“你呢？”
欧元又动一动穆霓凰问。
“奴婢心里也是这样想的。”
穆霓凰也大胆说出心中的想法。
“这就是你们不对了！”
“请哥哥责罚，请公子恕罪……”
两人吓得一大跳，一下子都坐了起来。
“干什么？”
欧元又把她们拉回躺下，对古代“好女人”在男人面前这种紧张，又喜爱又怪异地道，“在爱人面前，不要一惊一乍的。
我说你们不对，是说你们的想法和认识是错的；并没有要责备你们的意思。”
“……”
两人像做错事的小学生一样，依偎在欧元怀中，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我经常会做一个非常美好的梦。”
欧元对她们讲解道，“在那个梦里，人们热爱对方，都是把对方放在心里；不搞形式，也鄙视搞形式的人。
那个梦中，没有皇帝，也没有皇后。
但是在那个梦中，又全都是皇帝和皇后。
男子都是心爱他的女子的皇。
女子都是心爱她的男子的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