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位于太平洋边缘的岛屿。
一群常年想着赌国运,更妄想着要以蛇吞象的变态。
它们,终于等到了小男孩儿的登陆。
小男孩儿吗,他能有多少实力,于是乎便喊来了他的兄弟,“胖子”,为其助阵。
这群孤岛上的变态们满心恐惧,但心里似乎还有些不服。
但这些都不重要,因为紧接着那胖子之后,便出现了一幕漫岛黑雨的奇景。
整个世界都为之一震!
二十四小时之后,这世界上的每一个政权都同时接到了一份通知,大概的意思就是说,我来也组织,对此事负责。那漫天花雨,名曰邱小姐之泪!
紧接着,每一个只要打开的收音机,便都能听到这份声明。就那么循环滚动地播放了四十八个小时,谁都无法干扰或强行关停。
再然后,这组织便再次消失在了空气当中。
只是这个满是罪恶的变态母岛并没有消失于太平洋之内。
与此同时,西边大陆之上也发生了一件足以改变历史走向的事件。
阿不思·邓布利多公开向盖勒特·格林德沃,发出了决斗邀请。
后来,这一战也被载入了史册,并被所有人称为,一场传奇地决斗!
在这方魔法世界,决斗邀请,一般情况下都不会有人拒绝。
原因很可笑,关乎脸面耳。哪怕明知必败,哪怕明知是陷阱,被挑战者不仅不会拒绝,而且还会欣然赴约。
至于其他人,无论谁,都将是一个看客。最起码,在这场决斗分出公母之前,任何人都不会插手。
就在二人互相致礼,决斗马上就正式开始的那一刻,天空忽下一道巨大的闪电,电光之中,一条虚空裂隙转瞬间就变成了一个巨大的洞口。
洞中飘出一张巨大的毛毯,边缘坐着两个人,他们身后还站着一个异常高大壮硕的男子。
随着毛毯的逐渐降落,其上三人的面容也逐渐清晰起来。
凡是年龄超过了五十岁的存在,都不由得一惊,他们都认出了这三个人是谁。
既惊诧三人的突然出现,更惊骇于他们三人的容颜不老。
尤其是盖勒特·格林德沃更是浑身颤抖地连连后退,大有一种欲转身逃走的冲动与动作。
“老朋友,你这是什么态度?”
盖勒特·格林德沃一声嚎叫,如同见到了鬼一般转身奔跑并明确地下达了集火攻击刘辨的命令。
砰的一声,盖勒特·格林德沃就像撞到了一块大玻璃一般,并再一次被定身在了那里。
而围观的众人,也全都呆愣愣地站在了原地,亦如被定身一般。
“我说你咋吃一百个豆还不嫌腥呢?
一个不行,就想玩群殴?
你咋就不知道衡量一下得失!
怪不得你都折腾了数十年,还特么一副上不得台面的模样。
绣花枕头一个!”
说完,刘辨稍稍侧了侧身,再次开口道:
“赶紧死上来,还等我去请你吗?”
阿不福思浑身一颤,赶紧跑上擂台,但对于要站在哪里,还是犹豫了一番,最后一咬牙,直接低头躬身,站在了刘辨身旁。
“啥意思?”
“感谢妹夫的帮助,我代表……我仅代表我自己,感谢您对我,及我们家所作出的付出。”
刘辨嘴角一勾,不置可否地说道:
“以后,好好过日子吧!”
阿不福思坚定地点了点头。
“我今日现身,只为考评小娜的成绩。
而她的对手,就是你们仨。
都尽力给我输出,谁敢偷奸耍滑、出工不出力,我就让他尝尝生死轮回的滋味儿。”
刘辨转过身,满脸严肃地看着阿利安娜道:
“你也认真点儿,我要看到你的真实实力。
当然了,你也要注意一点儿分寸,除了那个傻吊可以随意揉捏或弄死外,其他人,还是要手下留情的。”
阿利安娜猛地收起笑容,刘辨赶紧哈哈大笑道:
“我扯犊子呢!你自己看着办!我不管!”
阿利安娜娇哼一声,跳下毛毯,静静站在了原地。
“你们还有啥意见吗?好的!既然没有拉,那就赶紧开始,我炉子上还烤着牛腿呢!
对了,小白呢?赶紧给我死回去,小心我给你炖了。”
刘辨声嘶力竭地怒吼着,一只白色的小鸟从阿利安娜披散的头发中窜飞出来,眼神中满是愤怒和不忿,落在刘辨肩头,冲着他的耳朵,一阵叽叽喳喳。
刘辨满脸得意地嘿笑着转身,走向了那张巨大厚实的毛毯。
“等等,我想跟你单独谈谈。
聊完了,我便可安心跟我妹……阿利安娜·邓布利多,好好打一场。”
“我?”
刘辨满脸诧异地回过头,眼中睿智满满。
“恳请刘先生能给我这个机会,我心里有很多话想简明扼要地向您阐述一下。”
二人对视了良久。
“阿不思,你变了。睿智依然的你,多了几分圆滑与隐忍。”
“谁都得长大,但却无法偿还欠下的恩情。”
刘辨转过身,满脸严肃,一边走向阿不思,一边淡淡地呢喃道:
“人啊!总是在失去后,才懂得珍惜。
尽管亡羊补牢,为时不晚,但那只羊……”
一声轻咳,无情地打断了刘辨的长篇大论。但他却只是嘿嘿笑着道:
“我向来不喜插手他人的家事,但想必没人会反对我和你单独聊聊吧?”
一声冷笑响起。
“谁会疯到跟个说话不算话的神经病争论对错!
哼!
要干啥你就快点儿!
别耽误我给某人烤牛腿!”
“我……”
刘辨猛地一挥手,流光溢彩的罩子将他俩牢牢扣住。
阿不思满脸感激地点头道:
“我也代表我自己,感谢您这么些年来对我家的照顾。
看到您如此爱护、骄纵和尊重我的妹妹,我这个不够格的哥哥,已再无半点儿担忧。”
“你应该最了解你这个妹妹的性格,多的话,我就不说了,好好活着吧!”
“谢谢!”
刘辨微微一笑道:
“简单扼要地说出你的疑惑吧!”
阿不思眉头一皱道:
“一九三八年初,我突然发现整个伦敦多出了无数个被烈火灼烧过的痕迹。
但我很肯定,那里没有一个人,更没有一个物件,曾被烈火焚烧。
我慌乱了起来,从来都没有地慌乱起来。
不!
还有,我突然意识到,在数十年前,当我面对一个人时,也有过那种从心底发出来的慌乱。
我猜想这个世间又多出了一个至强的尊者,但转念之间,我便否定了这个猜想。
那种强到一点儿都让人生不起一丝反抗欲望的人,不可能再有第二个!”
阿不思目光灼灼地望着刘辨,后者嘿嘿一笑道:
“听说你又回到了霍格沃滋,现在还成为了变形术课的助教,以及校长的秘书。
不错!
我也很喜欢教师这个职业。”
“也许吧!我想……”
“这个职业好,不仅可以教书育人,还方便建立军队!”
“我从未想过这点。”
“时机还不到,只要风云际会,一切便都将成为现实。”
“跟您比,我的那点儿智慧,完全不值得一提。
尤其在预言这方面,我完全就没有半点儿天赋,纯纯一门外汉。
我发现那伍氏孤儿院的周围,灼烧点更加密集。
我想请问下刘先生,您为何要焚烧了整个伦敦。”
“那你为何要焚烧掉一个衣柜呢?”
阿不思昂头挺胸道:
“我只是想警告一个不良少年,不仅要学会遵纪守法,更不可以利用他的天赋去欺辱弱小。”
……
“我感觉你好像在含沙射影于我?”
“不!他吊死过一只兔子!”
“我像他那么大时,早已猎杀过无数异兽。”
“不一样!他是在虐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