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啊。”秦风笑道,“要是有事儿,那得打石膏呢!”
孙思贝皱着一张脸,秦风发现孙思贝这么一看还挺好看的,脱去镇长这一身行头,孙思贝也是个正常的女人。
她皮肤白皙光滑,额头光洁,五官很大气也不失精致,眼下有一颗泪痣衬得她严肃的身份下又戴着一点女性的娇俏,身高一米七大高个,但是脚却很小,两条玉腿裹在鱼尾裙里。
秦风抬起脚的时候,能看到光洁的皮肤在鱼尾裙里露出来。
雪纺职业衬衫掩盖不住她锁骨上的红痣。
孙思贝曲着身子,她探头看向秦风手里自己的脚,弯下腰,雪纺衬衫领口里能看到一抹景色。
秦风瞄了一眼,真不小。
他收回目光,继续帮孙思贝推拿揉捏。
“有点痛,稍微忍一下。”
秦风的指腹微微发凉,在孙思贝的脚上轻轻地推拿着。
孙思贝感觉一股凉气顺着秦风的手指钻进了她的皮肤里面,很快疼痛感就慢慢消失。
紧接着一股热流从秦风手里传送到她身上,她的脚底发烫,舒服得让她差点叫出声。
她咬着牙,隐忍着心里的快感。
秦风捏了有一刻钟,他抬头看了看半仰着身子躺在沙发上的孙思贝,见她嘴角在抖,笑着说道:“镇长,好了,你下来走走看。”
孙思贝愣了一下,连忙收敛起脸上的神色,她低头见刚才肿胀的脚背完全消肿了,虽然脚背上还有一点点淤青的痕迹,但是并不明显。
她下地缓缓走着,发现根本不碍事,她已经没事了!
“这么神奇啊!”
“你相信民间偏方还是没错的!”
秦风回道。
“秦风,你的医术这么高明呢!你从哪儿学的?这叫什么功夫?推拿?”
孙思贝回忆着秦风的动作,秦风好像就是揉捏了两下,她就舒服了。
“这算是一种秘密医术吧,家里祖传的!”秦风随便编了两句,“镇长,你是不是很少穿高跟鞋啊?”
“是啊……”孙思贝脸一红,“我平常都穿平底鞋,现在毕竟身份不同,再说是和你们大家伙第一次见面,便想着正式一些。”
“没想到,让你看了大笑话了。”
“啥啊?”秦风摇摇头,他捡起孙思贝的鞋子看了看,“你这高跟鞋太高了,得换个别的,前面有防水台的,能好走一些。”
“你还懂这个?”
孙思贝惊讶,秦风真是宝藏,啥也懂啊?
“也不是,我是别人穿的,镇长你长得这么高挑,就是不穿高跟鞋也够高了!”
孙思贝拿出便签纸写了电话递给秦风:“这次多谢你了,以后你们村有什么紧急的事情需要找我,可以联系我的私人电话。”
秦风接过,道谢后,这才离开。
周晓宁在餐厅都等急了,就差进男厕所找人了。
见秦风慢慢吞吞回来,周晓宁问道;“你这是去哪儿了?”
“去见镇长了,给。”秦风将便签纸递给周晓宁,“刚才镇长跟我说,有急事可以给她打私人电话。”
周晓宁接过看了看,将便签纸塞进口袋,小声说道:“你干啥了?让镇长对你另眼相待?”
“不告诉你,反正是对你这个村长好的事儿,对咱们村好的事儿。”
秦风见周晓宁也吃完了,便拉着她往外走。
两人回了村,秦风先去了村学校修建工程地看了看。
又有了新进展,听工人们说很快就能封顶了。
秦风很高兴,这肯定能赶上九月上学。
他回了家,把公司的账目盘算了一下,按时给村里的承包户结账。
这次的效益不错,承包户比上一季度每家每户都多拿了一万块钱。
虽说一万块钱听起来不多,但是对于村里的村民来说这已经是天降横财了。
花婶更是盘着腿直接在秦风家客厅点了一遍又一遍。
“花婶,你怕我算的不对啊?”秦风笑道。
“我怀疑谁也不能怀疑你啊!”花婶放下点钱的手,“我这是盘算呢,小风,你可真是大好人啊!跟上你,我见了我家好几辈子都没见过的钱!”
花婶已经算是村里条件不错的人家了,就这还觉得跟着秦风沾光。
“那你继续好好干!”秦风鼓励道,“往后咱们销量上来,钱有的是!”
“小风,有你这句话,婶子回家睡觉都带劲儿呢!”花婶起身,走到秦风身边道,“小风,你这身边也没有个女人照顾,婶子给你介绍个对象吧?”
“啊?”秦风看了看在一旁点钱脸色僵硬的林兰,“这不用吧,我现在正是奋斗的年纪,多谢花婶你的好意啊!”
“诶,别光想着挣钱啊,还得照顾自己的生活,你看咱们村那些个年轻人,娃娃都有好几个了!”花婶盯着秦风的裤腰,“再说了,你一个年轻小伙子,就不想女人?”
秦风差点被口水噎死,他有些无语地看着花婶,这花婶啥也说。
“我……”
“哦,知道了,婶子知道了。”花婶像是明白过来一样,她又看了看秦风的裤腰带,叹息道,“你就是医生,你自己的身子骨也得调理呀,婶子先回去了昂!”
秦风看着花婶扭着大屁股离开,更是郁闷,啥啊?
难道觉得他不行?
一旁的林兰偷笑道:“小风,你别在意啊!花婶就是这样的人呢。”
秦风走到林兰跟前:“我行不行,你还不知道?趁着人都没来,我让你试试?”
林兰拍掉秦风的手:“瞎说啥呢,一会儿都看见了!”
“怕啥啊?全村都知道你是我的女人!”秦风摸了摸林兰脖子上的玉坠子,“你害怕人知道了?”
“去你的!”林兰嘴上这么骂,心里却美滋滋的,她低头看了看夹在事业线里的玉坠子,这是秦风给她的定情信物。
两人趁着没人来腻歪了好一会儿,这才起来。
结算了两个小时的账,终于结束了。
林兰躺在秦风身边,问道:“小风,萌萌咋还不来呢?”
秦风想到霍萌萌上次从他家离开后,就一直郁郁寡欢,前一周还告了一周的假,摇摇头:“不知道,想通了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