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老爷子的头发间只有几根白头发，他朝阿狸这边走来，还看向阿狸身边的萧瑟，说：“这就是你带回来的人？”
    “是的，爷爷。”
    “那就带去换衣服吧，老师来了。”
    “好。”
    阿狸拉着萧瑟一起离开，还说：“我们去换衣服吧。”
    等阿狸拉着萧瑟走了，有个跟着老爷子一起过来的人，像是开玩笑那般，说：“大小姐这么小，就知道给自己找个男人回来了。”
    “堵上嘴，拖出去。”
    老爷子冷冷看过去，他家阿狸想做的事，他们会支持，但不代表别人可以胡说八道。
    “老爷子！”
    那人还想求饶，转瞬间就被人捂上嘴，打折了两条腿，拖出去了。
    本来还有些嘈杂的大院子安静了，老爷子缓缓环顾一圈四周，说：“我不希望再听到这种话，你们记住了。”
    那些站着的小孩子，个个都抿紧了嘴，他们也习惯老爷子时不时惩治人的样子。
    一般老爷子说拖出去，那就是要拖出去，废了双脚拖出去。
    若是说滚，那就是废了四肢，装进一个桶里，让人踢着滚出去。
    没多大一会儿，阿狸换了一套黑色的套装下来了，萧瑟身上也是如此。
    萧瑟还想着，洋娃娃不见了，变成和他穿一样衣服的人。
    他们身上这套黑色套装的胸口处，绣了一条黑色的龙。
    老师很快来了。
    先是慢跑热身，紧接着，是拆枪，装枪，射击。
    过后是打拳。
    打完拳，是吃饭。
    每个人都是固定的饭量，能吃完没奖励，吃不完，有惩罚。
    哪怕是大小姐，也是如此。
    萧瑟见阿狸动手吃饭，他也跟着开始吃，还跟着阿狸吃饭的速度，吃着饭。
    他本来不会这些，但是他旁边就是大小姐，大小姐完成的速度很快，还会教他。
    教他们的老师，是一个很冷酷的大叔，他戴着墨镜，穿着迷彩裤，身上是一件黑色的紧身背心。
    他很少来指点大小姐，但被他指点的人，会被他手中的教条鞭打。
    萧瑟为了不被打，也为了不让大小姐失望，他努力学着大小姐的样子，仔细看大小姐的动作，他要尽快熟悉这些。
    训练的时间很早，早上五点就要起来。
    明明还是一群小孩子，却雷打不动，每天按时起来训练。
    后来，他们这些人慢慢长大了。
    大小姐在人前越发不爱笑了，萧瑟也变得不爱笑。
    很快，萧瑟被送去上学了，上学的时候，萧瑟感觉这些小屁孩都好幼稚。
    第三年，他的大小姐，也被送来了学校，那个不爱笑的大小姐，哪怕到了新环境，还是那么优秀。
    只是，大小姐很少打扮成洋娃娃了，也很少戴蝴蝶结了。
    如果，大小姐做那样的打扮，说明，她的父母回来了，那个被大小姐喊母亲的人，总是喜欢把大小姐打扮成一个洋娃娃。
    可爱，好看，能软化所有人的心。
    不过，大小姐说了，“穿得越粉，打人越狠。”
    这句话是真的。
    萧瑟从来都没有打赢过大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