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们还是继续看电影吧。”掩去慌乱转过头看向正在播放的电影。
陆司严无奈的笑笑,瞥了眼播放的动画电影:“你真的看的下去吗?”
“当然,多有趣啊。”此刻已经被剧情吸引,视线紧盯着屏幕。
“死女人,你刚才还在笑我,现在自己又看的起劲。”
“两者不发生冲突,别说了,一起看。”
陆司严目光盯着她的脸,嘴角忍不住上扬:电影哪有你好看。
他伸手环过她的肩膀,她没有拒绝顺势靠在他的肩上。
白给的靠枕不用白不用。
两人看完一部又选了一部《星际战士》,播放后果然内容又是不一致,这次是《傲娇的小狐狸》。
看了一半有些兴致缺缺,转头看向陆司严:“狗男人,末世以前你是做什么的?”
他刚才提过出生入死四个字,究竟是什么工作可以用这词来形容?她对陆司严产生了很大的好奇心。
他笑着抬手揉了揉她的头:“死女人终于对我产生兴趣了吗?想知道?那就先说说你末世以前在做什么。”
“什么嘛,明明是我先问你的。不过告诉你也无妨,我以前是个酒吧调酒师,如果末世没来临,估计还会继续工作下去吧。”
“哪个酒吧?”
“璃月色。”
“这个工作干多久了?”
“五年吧。”
“那个戴着银色面具短头发的调酒师是你?”
苍星月有些惊讶:“你怎么知道的?”起初刚去时因为外貌经常被搭讪,偶尔有借着酒劲装醉过来骚扰的。
为了能安心工作去掉这些麻烦,自己戴上面具剪了短发,又因为身高有一米七八,所以整体看起来跟男人无异。
“我闲暇时常去璃月色喝酒,因为调酒师调的酒很对我口味。我一直以为是个男的,没想到竟然是你!”
原来我们早就见过了。
“你戴着面具,我不知道你的样子,所以那天雨夜我没认出你。但我每次去都坐吧台前,你怎么也没认出我来?”
苍星月白了他一眼:“每天客人那么多我都忙死了,眼中只有酒,哪有功夫心思去看脸记人啊。”
“好了我说完我的了,该你了。”
“我嘛,以前是个雇佣兵,算是个亡命之徒,只要给足够多的钱,不论是非对错,我们都会去做。
云姜乐元他们跟我一样,我们是一个团队,除了他们两个还有五个,改天叫他们回来跟你认识一下。”
“没想到你以前是做这个的。”雇佣兵自己还只在电视上看到过,如今竟然见到真的了。
难怪这么富,住庄园,一大车库的车,上次看到经过改装的防弹车,还以为他有什么收集车的癖好呢,没想到是因为这个。
她一脸幽怨的盯着陆司严小声嘟囔:“难怪战斗力这么强悍,又这么壮。”
每次打架都打不过他,要论力气,自己原本力气就大,又吃了属性强化糖,单手提起一个人都是轻松的小事,论异能自己也不差,只是没他的多罢了。
但每次打架都被他轻易制服按在地上摩擦,对此心中很是不服气。
尽管苍星月说的很小声,但听力敏捷的陆司严还是听到了。
他宠溺的轻轻捏了下她的脸:“死女人,听你这口气你很不服气?”
“确实不服。”
“战斗力强悍又这么壮的男人是属于你的,只要你高兴,我甘愿做你的手下败将。”
“说的挺好听,你现在也就是对我有兴趣罢了。等以后看够了,谁还知道你甘不甘愿,你又是谁的,又做了哪个女人的‘手下败将’?”
陆司严原本宠溺的目光变得阴郁,俊美的脸上泛起冷意:“我说过我对你不是一时兴起。”
他嘴角勾起一抹笑,笑意却不达眼底:“既然这样的话,三天后我们就成亲。”
他的手抚上她的后脖颈,大拇指细细摩挲:“我们做一对永不分离的夫妻。”低哑的声音带着病态的痴狂。
看着他此刻样子,苍星月后背激起一层冷汗。这些日子他对自己的温情,宽容和放纵,竟让自己一时忘记他原本的病态与疯狂。
陆司严握住她的手,一个瞬移来到一个昏暗的房间,屋内窗户被厚厚的窗帘遮盖,光被挡的严实。
心里忽然升起不好的预感:“陆司严你要干什么?”
不顾她的挣扎拉着她来到床前,一把将她甩在床上。
未等她起身,手腕就被他冰凉的手握住按在床上。
“陆司严你疯了?”苍星月瞪大双眸不可置信的看向他。
“嘘。”他将食指放在唇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凑到她的耳边沉声说道:
“既然你记不住我对你的爱,那我就换一个方式让你记住我,如果不能爱我,那就恨我吧。”
陆司严在屋内覆上一层异能,屋内像是被罩在透明的防护罩中。
他放开她的手起身活动了下脖子,冷冽的双眸盯着她的脸。
“你最好乖一点,如果我发现你离开了这个房间,那么,东流基地的人全都得死!”
说完消失在房内。
看着周围的空气罩苍星月讽刺一笑:“这就是你说的爱吗?真可笑。”
让我怎么去相信?
爱与恨一个都别想得到。
自嘲的笑道:“啧,真是一句话直接回到解放前。”
在掌中召出一个火焰球丢在空气罩上,两个异能的相撞发出砰的一声。
两个异能僵持了一会儿,苍星月索性收回释放的火焰球,深深的叹了口气,向后一倒大字型躺在床上。
“系统……”
“我在。”
“系统。”
“宿主,我在。”
察觉到她异常的情绪:“宿主不要难过,我会陪着你的。”
面前出现一道由数据组成的人形,缓缓抱住她,在她背上轻轻拍了拍。
“你以后可以叫我的名字吗?别再叫我宿主了。”宿主俩字听多了实在别扭。
“好。”
或许是因为这个拥抱,又或许是因为系统苍老的声音太过慈祥,让她听着仿佛被一位长者安慰,关心。
让此刻委屈的她,眼中忍不住升起水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