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星月,你为什么要害我,我到底哪里惹到你了?”
她痛心疾首怒吼道:
“以至于让你放火要烧死我!”
几人的目光瞬间盯向苍星月。
听了虞莲的质问,她微微蹙眉。
“我根本没有放火,你我无冤无仇,我有什么理由害你?”
虞莲伸手指向她手中拎着的衣服。
“你刚刚就穿着这身衣服,进了我的家,来到了我的床前,用枕头闷在我头上,之后将我打晕放火!”
听了虞莲的质问,她才想起手上还拿着衣服。
因为着急赶去虞莲的家,又一直担心她的伤情。
一时让她忘了自己手上还拿着衣服。
这件衣服像个烫手的山芋一样,此刻在她掌心发烫,引来几人怀疑的目光。
虞莲继续指控着她。
“我还扯下你手上的戒指,你还在狡辩什么?!”
“而且整个基地只有你是火异能!不是你还能是谁?!”
听了她的话,瞬间被气笑了。
“所以你只是根据这个来指控我是吗?”
将手中的衣服拿起。
“这件衣服是我的没错,但是它突然不见了,之前有个黑衣人将我引走,我在一个角落捡到的它。”
“至于戒指,我不知道什么时候遗失的,又怎么到了你这。”
“而且,我是火异能就说明是我放的火吗?难道所有人都不能点火吗?”
“哈哈,真巧啊,一天又是丢衣服,又是丢戒指的。”
虞莲满口的嘲讽。
虞笙弱弱道:“姐,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大骗子她不可能……”
她还是选择去相信苍星月。
因为自己与她相处,能真心实意的感觉到她的为人如何。
虞莲很是震惊,瞪向虞笙:“不可能?笙儿你在向着她说话吗?她可是害了你的姐姐!”
怒吼道:“今天看到的那个女人,怕她怕成什么样,你没看到吗?她身上的鞭伤疤痕你没看到吗?!”
“谁知道她的本性究竟是什么样的!你还敢维护她!”
被这样随意揣测定罪,信誓旦旦的指责,苍星月心里很是火大。
“虞莲你受伤情绪不稳定,我可以理解。”
“但是你如此信誓旦旦污蔑我,我是绝不会认的。”
“如果我要杀你,你早就不知道死多少遍了!”
“我根本不会,留给你在这大声质问我的机会!”
说完将手上的衣服扔在地上,一团火过去,不出一秒衣服便成了灰。
转身离开了病房。
“你们看到了吧!我姐姐的火异能多么厉害,要真是我姐姐,虞莲你早就成灰了!”
曲星然说完,气呼呼的也走出了病房。
目光愣愣的看着地上的灰烬,虞莲心里忽然有些不确定。
“姐,你真的看到是星月吗?”
虞莲迟疑道:“我,我也不确定了。”
“当时…当时我正在睡觉,迷迷糊糊感觉有人站在我床前,我睁开眼只看到那一身衣服,还没看清脸,头上就被蒙了枕头。”
“挣扎中我抓下她手上的戒指,之后我就被打晕了。”
“等我醒来,屋内已经被大火覆盖,门被反锁,窗户也被卡住,我出不去。”
“阿莲别想了,不管是不是星月,凶手总会被找出来,也一定受到惩罚。”
“阿莲你身上有伤,先休息吧。”
虞莲苦恼的抬起手,手放到头上想要抓自己的头发。
却摸到缠着绷带的头,看到胳膊上也是,顺着看去全身缠满了绷带。
她骤然一惊,心中升起恐慌。
“我的伤还会好吗?”
“当然会好的,阿莲你别多想。”
激动的抓上他的手:“医生怎么说,会不会留疤?我会不会变丑?!”
不忍告诉她事实,温声安慰道:“不会的,阿莲会一直漂漂亮亮的,永远不会变丑。”
出了医务室,苍星月在脑中不断复盘今天发生的事情。
戒指明明早上还在,处理完尸潮回去,处理伤口就发现不在了。
戒指一定是中间这个时间段不见的。
脑中忽然闪过乔郁双抓她手的画面。
“一定是她!”
一定是乔郁双顺走了她的戒指。
戒指先是到了乔郁双手中,之后又到了虞莲手上。
再将那个突然出现的黑衣人连系在一起,她基本可以确定。
这一切就是乔郁双做的。
不过,乔郁双又是怎么进入她的房间,偷了她的衣服,又进入虞莲的家中,对她行凶的?
基地的钥匙都是每人独一份,而且都是特制的门窗,没有钥匙根本打不开。
而另一边,乔郁双脱下身上的黑斗篷,扔进壁炉中,瞬间炉火将斗篷燃起。
从口袋中拿出一串钥匙,走到浴室捡起地上的一件男士衣服,放回口袋中,随手将衣服丢到洗手台上。
她满面春风,哼着歌。
打开水龙头冲洗自己的手,她的右手食指上有一道红红的抓痕。
“苍星月,这下我看你怎么将自己洗清。”
“哈哈哈哈……”
她兴奋的狂笑着。
“你的朋友即将就是你的仇人了!哈哈哈哈……”
她忽然面色阴狠,与镜子中的自己对视,眼神狠厉。
“这只是开始,让你没了朋友还远远不够!”
“我要让你众叛亲离,被所有人痛恨讨伐!”
“我要让你像个老鼠一样东躲西藏,寝食难安!”
“咚咚!”敲门声传来。
冷冷的瞪向紧闭的房门。
“乔郁双你在吗?我来拿我的外套。”
门外是途鹰的声音。
之前见巧郁双衣衫不整,他将外套借给她穿。
她收起脸上的阴狠表情,转而换成楚楚可怜的模样。
手指沾了些水,滴在自己的眼下。
水珠瞬间滑落,在脸上留下一道水痕,看起来像是泪水流过一般。
她将门打开,惺惺作态的擦了擦‘泪水’。
将外套递过去:“谢谢你将衣服借给我,让我不至于丢了最后的一丝尊严。”
伸手接过翻了下口袋,确定摸到钥匙。
目光看向她的眼睛:“你哭过了?”
乔郁双侧过头,躲闪他的目光。
“没,没有,只是有点难过。”
又楚楚可怜委屈的看向他。
泫然欲泣道:“途鹰哥哥,你说我真的那么让人讨厌吗?”
“为什么,为什么他们要那么对我…呜呜呜……”
途鹰:“……”她看起来年纪比我大,为什么要喊我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