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不可能会记错的,你刚刚不是说你又在监控里看到宋清桉的身影了,在哪呢?让我来看看。”
宁烷洲又点开那段监控视频。
诡异的是,当他再次点开那段监控视频,里面却没有了宋清桉的身影。
慕容熙内心无语,十分想骂娘,但又怕惹到宁烷洲这个疯子。
所以他微笑的说道:“洲哥,要不你将手机给我看看?说不定会有新的发现啊!”
宁烷洲将自己的手机解锁,划到与宋清桉的聊天界面,他清清楚楚的看见上面有他跟宋清桉发的消息。
“慕容,你看!”宁烷洲激动的说道。
可当慕容熙拿过手机之后,他绝望的说道:“洲哥!什么都没有啊!这上面的聊天记录还停留在你和宋清桉一个月之前呢!”
慕容熙十分无语。
听到慕容熙的话语,宁烷洲傻眼了。
什么?
宁烷洲明明记得自己给慕容熙的时候,上面还有他和宋清桉今天的聊天。
听到这话,他不可置信起来。
他相信,不是慕容熙删掉了聊天记录。
他的脸色变了变了,他将手机拿了过来,只见上面空空如也,聊天界面也只有他和宋清桉一个月之前的。
“有鬼,有鬼!这房间有鬼!”
宁烷洲一把抓住慕容熙的手臂,脸上惊恐不已,他已经没有心思去斥责慕容熙了。
“快,我要换病房!我要换病房!”
他光着脚冲出病房,大喊大叫道,独留慕容熙一人在风中凌乱。
“有鬼!我要换病房!有鬼!有鬼!”
外面的医生都被宁烷洲吓到了。
最后,宁烷洲被医生抓住了,给他打了镇定剂才稳定下来。
宁烷洲被安排到其他病房去了。
“慕容先生,宁少爷的情况十分不理想,可能需要给他做个全面检查,特别是精神方面的。”
宁烷洲的主治医生十分严肃的跟慕容熙说道。
慕容熙隔着房门,看着里面因为打了镇定剂而安静下来的宁烷洲,此刻正呼呼大睡。
听到医生的话,慕容熙微微的吞了吞口水,不可置信道:“医生,你的意思是,他有可能疯了?”
“没有结论的事,我们不好轻易下结论。”医生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严肃道:“尽快让他的家属过来吧。”
医生说完话,就离开了。
听到这些话的慕容熙宛如晴天霹雳,脸色一阵白一阵青。
虽然他很想诅咒宁烷洲出事,但他要是真的出事了,麻烦也大了。
宁烷洲可是宁家的独苗苗啊!
他要是出事了,宁烷洲父亲万一迁怒,他不就芭比q了?
想到这里,他不敢在耽搁,赶紧拿出手机给宁家人发消息。
并且也没忘记通知谭晚,毕竟她可是宁烷洲最爱的人。
没准看到谭晚后,洲哥就恢复如常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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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线转回宋清桉这边。
宋清桉刚下班,回到自己的公寓。
她一开灯,就发现坐在了自家沙发上的男人。
重临依旧是一身古装打扮,后背靠在沙发上,手上还拿着一杯红酒在摇晃,好不惬意。
看着这一幕的宋清桉:………
就,很难评。
“主神大人,你下次还是换身衣裳吧。”宋清桉放下包包,在玄关柜那换着鞋,一脸嫌弃道:“喝个红酒,好歹穿个西装,这看上去不伦不类的。”
按照主神的能耐,他想要给自己换件衣服,不是挥挥手的事吗?
不过,他好像也没有那个心思给自己换件新衣服。
重临将红酒杯放下,里面的红色液体在灯光下散发出暧昧的光芒。
看向宋清桉,眼神直勾勾的看着她。
“你到是好大的本领啊,让整个程序部为你一个人加班,就是为了整一个宁烷洲?”
仔细听,还能听出来重临语气中淡淡的醋味。
重临冷哼道。
胆子真大,居然连他的人也使唤上了。
宋清桉走到冰箱那,打开拿出了一瓶橙汁,打开后,她喝了一口,才慢悠悠的回答道:“主神大人,系统宿主手册里明确规定,积分商城的道具不能对被攻略对象使用,但没规定不能请外援啊!”
重临悠悠道:“那你是用了啥手段,让他们同意帮你的啊?”
他的人,他还是有所了解的。
虽然清桉在宿主界挺有名的,是金牌宿主,但,那些老油条可是十分有原则的,那些部门各司其职,一般都不会轻易打破自己自己的原则的。
一个个都是系统宿主界的老油条了,没点好处是不可能轻易答应帮忙的。
所以,她到底是用了什么手段?
宋清桉喝着橙汁。
重临看看宋清桉手上的橙汁,又看看自己放在茶几上的红酒,心里默默郁闷。
难道,橙汁比红酒好喝?
放下手中的橙汁,宋清桉耸耸肩,淡定道:“其实吧,我也没使什么手段,主神大人你也知道,你的人是多么的难搞。”
重临疑惑:“那他们怎么答应替你办事的?”
他不理解!
紧接着宋清桉从系统空间里拿出来几缕银发,重临觉得有些眼熟。
宋清桉把玩着手中的银发,轻笑道:“我就是顺便给他们看了看你的头发,又顺便告诉他们主神大人可是我的老相好!他们要是不帮忙的话,主神大人可是会给他们穿小鞋的!”
重临:我就说这头发怎么这么眼熟。
听到宋清桉的话语,重临心里有一阵喜悦划过,面上露出来一丝不易察觉的喜悦。
重临:“……”
他的脸色微微好转,没有那么的冰冷。
“你说,我是你的老相好?”
重临试探着问道。
宋清桉撇撇嘴,将手中的银发收回空间,这以后还是留着有用的。
继而说道,“我当然是随口扯的啊,骗骗程序部的那群老油条啊,没想到,他们那么好骗的啊!”
“你随口扯的?骗人?”
重临的脸色变了变,眉间多了些许阴沉和抑郁。
“你还真会利用我啊?”
重临咬牙切齿道。
他长袖下的手指微微颤抖着,仿佛承载着无尽的心疼,宋清桉的话仿佛就像一只利剑,刺痛他的心,痛入骨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