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实的肌肉坚硬紧实,言寄欢咬下去就后悔了。
她的牙。
这哪是肉?这分明是一块铁。
可是不咬都咬了,就这样放开的话自己岂不是就输了?
不行!说什么都得给他留下个牙印不可。
贝齿咬得更使劲了。
硬的齿,软的唇,湿的舌,在胳膊上细细研磨,化作一把利剑,冲击着所剩无几的理智,贺鸣沧哑声说道:“松口。”
言寄欢充耳不闻,紧紧咬住不放。
不放不放就不放。
贺鸣沧只觉得额角的青筋突突直跳,忍了又忍,最后实在忍无可忍。
“这是你自找的。”
话音刚落,便把人抱起来,走出卫生间,随后快步走到床边。
察觉他要把自己扔下,言寄欢在最后关头爆发出惊人的潜能,借着被抛下的力道,勾腿把身上的人也给带倒在床上。
“嗯~”
火热强壮的身体如泰山般压了上来,重重地压在身上,差点没把她给压扁。
趁着他没反应过来,言寄欢迅速翻身压在他身上,抢先占据了有利位置。
当然,这一过程中有用了一点点精神力,要不然也不可能如此顺利就成功翻身做主人。
想了想,觉得不够保险,言寄欢还就地取材把睡衣的绳子抽了下来,把他的双脚双手给绑上。
一边绑一边得意洋洋地想着:
哼!让你跑!
都给你绑上看你怎么跑。
还说是她自找的?
对,她就是自找的,自己找的乐子。
今晚非要让他见识一下她的铁齿铜牙不可,就不信他身上没有一块软肉!
她一开始就应该这样做了,居然还傻傻地跟他在卫生间耗上这么长时间,简直是浪费时间。
没了绳子,睡衣没了支撑,松松垮垮地软在身上,随时都能滑落。
言寄欢觉得有点碍事,直接脱了。
反正他现在又看不见。
沉浸在自己反败为胜的喜悦之中的她,并没有发现被自己压在身下的男人原本无神的眼睛早就恢复了清明,眼神暗得如同深不可测的深渊,底下翻涌着浓重的情欲。
包厢内光线昏暗,可是一点都不影响他将这个白得发光的妖精看得一清二楚,鹰隼般锐利的眸子如巡视领土一般,将眼前赤裸的娇躯一寸一寸印入脑海,刻在灵魂深处。
宛如实质般的视线,让言寄欢忍不住回过头来看了一眼。
奇怪,怎么感觉后背凉飕飕的,难道是没穿衣服着凉了?
还是速战速决吧。
确定双手双脚都牢牢绑好后,言寄欢便重新坐回他身上,将他身上的衣服扒开。
果不其然,在右边肩膀上看到包扎的纱布,上面还有渗出来的血迹。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她下午拍的那一下弄成的。
把纱布拆开,看到里面还在不停地渗血的伤口,血肉模糊,言寄欢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怪不得在餐车上看到他的时候,他身上的血腥味这么浓呢,完完全全盖住了他身上的味道。
他虽然做了伪装,可是一举一动都不像一个乘务员,身上还有可疑的血腥味,要不是最后即将错身的瞬间,极近的距离让她闻到了熟悉的味道,差点就要把他当成坏人给他来一下了。
故意触碰他也是为了最后确认一下。
从空间里拿出一些灵泉水,轻柔地把伤口清洗一遍,撒上药粉后再拿出干净的纱布准备帮他包扎起来。
因为躺着不方便缠纱布,言寄欢便让他坐起来靠在床头上。
身下的人乖乖地按照指令行事。
虽然双手被绑着,身上还坐着一个人的重量,可是对他好像并没有什么影响,动作迅速,很快就坐好了。
不愧是当兵的,腰力就是好。
言寄欢忍不住摸了一把结实有力的腹肌,绝佳的手感让她满意地微微眯起双眼,舍不得放开。
她做好事不留名,收点福利很应该的。
只是,怎么摸着摸着,他身上越来越热了?
该不会是发烧了吧?
想到他的伤口还没包扎,言寄欢心虚地收回手。
贺鸣沧身高体长,宽肩窄腰,从后面穿到前面的时候,她得整个人贴在他身上才勉强够得着后面的纱布。
宽阔结实的胸膛滚烫得吓人,几次之后,言寄欢的脸色便被熨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