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面冲击力太大,饶是贺鸣沧看着都有点生理不适。
言寄欢早就先一步屏蔽了自己的五感,双手紧紧揪着贺鸣沧的衣服,将脸埋进他怀里。
只要她够鸵鸟,就可以假装什么都看不到。
就说怎么去到哪都能遇见蛇呢,原来这滨海大队就是个蛇窝!
山上的蛇本来就多,居然还有人养蛇。
跟那些人身上密密麻麻大大小小的蛇相比,言寄欢甚至觉得她空间里的那条大蟒蛇变得顺眼多了。
“妈妈,出去!”
得,不经夸的玩意儿,说它胖它还喘上了。
“乖,出不去。”
如果她敢碰它,早就第一时间把它扔出来了。
言寄欢刚回了它一句,就感觉贺鸣沧扣在腰间的大手蓦然收得更紧了,抬起头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一片乌云刚好飘过来挡住了月亮,黑暗中看不见表情,却依旧感觉到他的眼神幽深,鹰隼般锐利的眸子直勾勾盯着自己。
“欢欢在和谁说话?”他凑到耳边低声问道。
!!!
他能听到他们说话?
还是她一个不小心把话说出口了?
言寄欢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时候大蟒蛇又在她的脑海里说了一句,“妈妈!出去!出去!”语气充满了急切。
“他还管你叫妈妈?”贺鸣沧的语气堪称轻柔,可是言寄欢听在耳朵里,只觉得一股凉意爬上脊背。
他真的能听到!
那是不是说空间的屏障对他不起作用?
所以那上次在河边,他是真的能看到在空间里的她!
亏她还为从空间拿点东西找借口而绞尽脑汁,原来他早就把她的底线看得一清二楚。
她这段时间在他面前是不是就像跳梁小丑一般可笑?
“欢欢?”贺鸣沧对她的沉默不满,又见她莹白如玉的耳垂近在眼前,泄愤似的地一口咬上了上去。
一咬上他就后悔了,口中的嫩肉又香又软,让他欲罢不能,几乎压制不住心底的渴望,想狠狠地咬上一口。
可是咬重了怕她疼,自己又克制不住咬点轻,只能含在嘴里细细研磨。
湿润的舌头舔舐着她饱满的耳垂,一点点舔舐着,接着是含住。
男人滚烫的气息,欲求不满的低喘,编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娇娇软软的女孩牢牢地束缚在里面,无法逃离。
腰上那只又揉又捏的手,让她腰腿发软,要不是他一直牢牢地箍着她,她怕是早就站不稳掉下去了。
陌生的感觉让言寄欢忍不住推了推他,“贺鸣沧……”
察觉她的抗拒,贺鸣沧不止没有停下,反而变本加厉,薄唇往下吮,在她修长的脖子上狠狠地留下一个右一个的印记。
言寄欢吃痛,双手狠狠地掐上了他的腰。
可她刚掐下去,就听见男人一声闷哼。
女人本来就没什么力气,那双小手掐在他腰上一点都不疼,可却有点要命。
尤其是她这样软软地贴在自己身上,贺鸣沧觉得自己快要被她折磨死了。
这样一个活色生香的女人在自己怀里,还是他心心念念的人。
这谁受得了?
“贺鸣沧!”言寄欢反手揪着他的头发。
贺鸣沧这才依依不舍抬起头来。
见她的脖颈处都是自己留下的印记,细长的凤眸闪过一抹志得意满。
她是他的。
言寄欢伸手摸了摸,一阵细微的刺痛传来。
他是属狗的吗?
都啃肿了。
“你到底是来干嘛的?”言寄欢咬牙切齿地问他。
他到底在干嘛?不是要跟踪别人的吗?
居然有心情在这荒山野岭跟她谈情说爱?
一点都不靠谱!
言寄欢气恼地瞪了眼旁边的男人。
“不着急。”贺鸣沧安抚她。
气定神闲的模样看得言寄欢更为郁闷,“人都跑光了你还不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