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狼主,娘娘丢了!”
作者:云槿笙   暴戾狼主重生后,他病娇了!最新章节     
    然而,回钊失算了。
    次日晌午,拓跋晋带着军队浩浩荡荡的回来了。
    回钊抖着个腿,内心哀嚎一声。
    天要亡他啊!
    “狼……主。”
    拓跋晋下马,淡淡晲了他一眼,收回目光,“丘林大人做了什么亏心事了。”
    回钊脖子一缩,有些惊讶,狼主怎么瞧出来的。
    回钊反常中夹杂着心虚,拓跋晋停住脚步,饶有兴致的打量了回钊一眼,“真做了亏心事。”
    回钊:“……”
    刀刀暴击,回钊两条腿都抖成罗圈腿了。
    他抬手擦了擦额上并没有的虚汗,不自觉哆着唇问:“狼主回来了,是先回哪儿了?”
    问完后,回钊两眼一抹黑,在心底哐哐甩自己嘴巴子,这么多嘴干什么呢?
    拓跋晋按着指腹,眼帘上下掀了掀,目光落在前方,边走边道:“你们先去武堂。”
    一盆凉水从天而降,浇的回钊心吧唧吧唧凉。
    他缩着手,扑腾一声跪在地上,声泪俱下,“狼主,臣有罪啊,臣无能。”
    拓跋晋被这公鸭嗓子的哭声给惊得眉心突突跳,按着额头,偏过头,厉声厉色对着回钊道:“闭嘴!”
    “狼主,臣对不住你啊。”回钊假装听不到他的话,以膝行地,一把抱住拓跋晋大腿,不管拓跋晋怎么挣扎骂他就是哭着不放。
    拓跋晋黑着脸,眼神如利刀一样剜着回钊,咬牙切齿的低声问:“回钊,你他娘的想死!”
    “不——”回钊一把鼻涕一把泪,想了想,往自己身上蹭蹭,低着个脑袋,不管拓跋晋要杀人的目光,继续说着忏悔的话。
    二人身后的纶图、敦克等人,耸耸肩,面面相觑,个个挠头不解,心道:这回钊是闹哪出啊?太阳也没打西边出来啊!
    还没等他们在心底暗笑回钊的浮夸,回钊一句话,让他们直接被定住,宛如雷劈,尤其是纶图麻溜的跪地,也赶紧跪行过去抱住拓跋晋另一条腿,大声喊冤。
    “狼主,娘娘丢了,娘娘被贼人掳走了!”回钊底气不足,声音小到不凑近就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你说什么?”拓跋晋目光一缩,阴恻恻的看向回钊。
    回钊老泪横流,仰着头,卧坐在地,“就在前夜,府里出了个内奸,说是南梁广宁公主的人,她不仅劫走了娘娘,还把偏院圈养的母狼给放了。”
    回钊回眸无意一瞥,看到嘴角暗笑的纶图,手颤着指过去,“他,狼主,就是他。”
    “你可别乱说。”纶图吃着瓜,正乐着呢,听到回钊这么一说,双眼瞪的像个铜铃大,一个滑铲,大声喊道:“狼主,臣对狼主忠心耿耿,这厮冤枉臣。”
    拓跋晋阴着脸还没出声,右腿边的回钊先不干了,指着纶图的鼻子,“就是你,是你,是你,那侍女就是从你府上出来的。”
    “什么侍女是从我府上出来的,回钊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纶图气势汹汹的反驳,余光无意对上拓跋晋冷的彻骨的视线后,反驳的声音越来越小,好像是有个侍女被他送给了夫人。
    “狼主……”
    拓跋晋周身散发冰冷刺骨的骇人的寒意,黑眸更是没有一丝情感波动,压迫感袭面而来,回钊和纶图不自觉咽了咽喉。
    拓跋晋蓄力一人给了一脚,甩袖直奔萧玲琅住的院子。
    回钊慌忙爬起来,扶着帽子,一瘸一拐的跟在拓跋晋身后。
    屋子里的陈设回钊未敢动,那日被打翻的针线筐还撒在地上,被褥半拖着。
    拓跋晋呼吸发紧,他能想象到小姑娘当时何等的怕和猝不及防。
    那人就这样带走了她,这么冷的天,小姑娘穿得这么单薄,拓跋晋攥紧了拳头。
    “人呢!”
    他喉结不停地滚动,竭力迫使自己冷静,按住杀意。
    “臣这就叫人把她带上来。”回钊立即回道,招手让属下去把崖祈漪押过来。
    崖祈漪这两日被软禁在屋子里,吃喝都是人送过来,乍听见门发出吱呀响声,还有些恍惚。
    这还没到用晚膳的时候啊?
    进来的两个侍卫面无表情,不由分说就按住她的胳膊反剪在背后,迫使她踏步出门。
    崖祈漪心生疑惑,怎么突然这么对她,脑子转了一圈,她瞥着士兵的神色,心中有了一个猜测。
    难道是狼主回来了?
    她有些激动和紧张,这次狼主回来后,可就她的了。
    回想起那日被碧溪灌了致幻咬后,她做出各种糗事,崖祈漪磨了磨牙,她不仅要获宠还要让碧溪死。
    崖祈漪被带走后,房间里立马进来几个人,不放过任何一个死角,地毯式搜索。
    男人背对着门扉,矗立于幽暗之中,周身铁甲未退,身上散发出的冷气让她不由自主地心颤了一下,感受到一股凌冽的寒意,同时又让她心中露出一抹钦慕,这样有魅力的男人此后就是她的了。
    崖祈漪跪在地上,吸了吸气,“奴拜见狼主。”
    “将你知道的全都说出来。”男人脚步微转,侧过身冷声吩咐。
    “喏。”崖祈漪直起身。
    “狼主那日走后,碧溪就很奇怪,奴起来后不知怎么惹得了她,一个手刀就将奴给劈晕过去,奴到了午后才醒,发现自己就被绑着了。
    奴想呼救,回头就看到她手里拿着一壶不知什么东西坐在椅子上看着奴,问奴是不是很了解南王府,奴曾在府上做过丫头,了解一些,她笑了笑,就掐着奴,给奴喂了那个药。”
    崖祈漪看了看拓跋晋面无表情的脸,暗暗地掐了一把手心,露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柔柔的继续说道。
    “奴在迷迷糊糊中听到她说她是南梁广宁公主的人,说娘娘跟她们公主有私怨,她要杀了娘娘,并将尸首运回去给广宁公主换取赏赐。”
    耳畔传来一阵骨骼作响声,崖祈漪吞了吞喉,捏着衣袖望着拓跋晋。
    “夜晚,她把侍卫迷晕了奴才知道那是致幻的,那药物极其霸道,她很轻松就将院子里的侍卫放到了,奴在一旁瞧着她打晕阿侬进了房间,一些动静后,就看到她扛着娘娘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