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天黑了,月儿。”
作者:云槿笙   暴戾狼主重生后,他病娇了!最新章节     
    最后一丝余晖淡去,大地被黑夜笼罩,萧玲琅在床榻前走来走去。
    本来想给兑现承诺的,但她的手从用膳时就开始隐隐作痛。
    萧玲琅咬了咬唇,在灯光下看了又看,没受伤怎么会疼呢?
    她有些心虚,等会他回来后,要是跟他说手疼不能给他按了,拓跋晋不会以为她是说谎的吧。
    踮起脚尖,朝门外眺了一眼,余光忽然注视到摆弄烛芯的由青菡换成了扫院子的宫女,她有些疑惑地问着正在燃香的山芷,“青菡去哪儿了?”
    山芷福身,“禀娘娘,青菡姐姐有旁的事情要做,娘娘有什么吩咐,使唤奴就行了。”
    “我没事儿。”萧玲琅摆摆手,转头继续惆怅自己的烦心事,她就是看到突然变了个人随口问一句。
    “喏。”山芷低头应下,继续点香。
    门外传来一阵稳健脚步声,萧玲琅眨眨眼,纠结的绞着手,是卖个惨呢?还是忍下去。
    要是卖惨后,他不准她在碰弩弓怎么办?要不还是咬咬牙,就说累了,不给他按太久。
    心里打定主意后,再看到拓跋晋进门手里拿着药瓶,心一下子凉了,她踌躇不前,眼神飘忽的将手背在身后,嘴上关心的问他,“狼主,受伤了?”
    拓跋晋轻轻地抬眉,走到床畔斜靠着床栏坐下,对着一脸心虚状的小人儿勾勾手指,低沉的声线隐着笑:“过来。”
    “狼主是妾帮你上药吗?”萧玲琅不想过去。
    “拿不稳筷子的是孤?”拓跋晋掀起眼帘,戏谑的反问。
    “妾是手滑。”萧玲琅嘴硬,她别过脸,“妾的手一点都不疼。”
    拓跋晋慢吞吞的回了哦,将药瓶放置在一旁,状似无意道:“月儿手不疼,说明弩弓已经熟练,孤再教月儿旁的,弩弓的就放回库房里,左右没了用处。”
    话才刚落音,小姑娘已经蹭到腿边,手摆在他面前,娇娇的望着他。
    “狼主,妾疼得。”
    “不是手滑吗?”拓跋晋一手将药瓶拿过来,一边调侃着她。
    “妾还要给狼主按摩呢。”小姑娘嗔怪一句,将锅甩给拓跋晋。
    “月儿有心。”拓跋晋擦好了药,将药瓶甩扔到桌子上,拍拍小姑娘的臀尖,“安置吧。”
    萧玲琅脸颊刹那红透,羞愤地瞪他一眼,眸光微闪,捏着绵软的声线道:“妾会琴和舞,只是不精,今日不能按摩消解狼主的疲乏,不若妾跳舞给狼主看吧。”
    萧氏琴艺出众,腰肢松软,舞技更是一绝,前世时,是他偶然撞见,每次提了她才会做,如今小姑娘肯舞给他看,他自然点头。
    柔和的烛光中,没有华丽的舞衣,就简单朴素的寝衣睡袍,娇媚的少女手臂柔美的轻摆,若柳絮轻舞,轻轻抬起脚尖,凌波微步,踩着轻盈的步伐,青丝飘逸,时如盛开的莲,时如飞鸟般矫健,灵动富有韵律,曼妙的身姿宛如蝶影。
    拓跋晋眼神逐渐晦暗。
    他撩眉轻笑,敲着腿的手一顿,挥掌熄了灯。
    “狼主!”
    沉浸在自己世界的萧玲琅陡然被拉出来,站在黑暗里有些不知所措。
    一道浓烈的侵略信息袭来,她双手抓住面前人的衣襟。
    “天黑了,月儿。”
    萧玲琅手收紧,轻启着唇,小声的唤他,“狼主,妾怕。”
    拓跋晋兀自吻下去,手掌托着她的脑袋,交互彼此的呼吸。
    “孤轻点。”语罢,将人打横抱起往床榻走去。
    床帐放下时,萧玲琅对着靠近自己的人轻声问道:“狼主要选秀了吗?”
    拓跋晋微顿,明白了小姑娘为何会跳舞给他看,低低哼笑出声,知道要护着自己的东西了,孺子可教,指尖划过小姑娘的脸庞,“没有,孤只贪月儿。”
    萧玲琅闻言主动勾上他的脖颈,弱弱地蹭着他的手,怯生生的说:“妾仰仗的只有狼主了,望狼主怜爱。”
    拓跋晋指尖擦过萧玲琅的唇,轻轻地摩挲着,藏在黑暗中黑眸宛如凶兽猎食,仿佛要把眼前的人拆骨入腹。
    “饶双和你说了什么?”
    他翻身将萧玲琅抱进怀中,并不着急,指端探进她的衣摆,在她腰间缓慢游移。
    萧玲琅坐在他的腰间,不自在的扭了扭,听到他闷哼了一声,顿时僵住,不敢乱动。
    “没说什么。”她垂着眸低声道。
    扇了扇眼睫,萧玲琅俯身抱着他,仗着他现在不会对她动手,低头在他脖颈处轻咬了一口。
    “狼主,是你将妾带回来的,要是让旁人欺负妾,妾……妾永远都不会理你了。”她趴在他耳畔威胁道。
    拓跋晋喉咙发紧,双眸猩红,闻言停下手中的动作,哑声道:“这辈子,孤不会再给旁人欺负你的机会。”
    萧玲琅眨了眨眸,在心底暗暗腹诽,没别人,就他一个人嚯嚯她。
    骤然天旋地转,还没等她做好准备,铺天盖地独属于他浓厚的侵袭而来。
    哪怕他足够耐心,萧玲琅还是受不住的落下泪。
    芙蓉帐暖,云鬓花颜碎声吟,漂泊在海面的船,一波浪潮未过,又一波凶猛的浪潮侵袭过来,始终抵不了岸。
    萧玲琅指尖攥不住被子,支零破碎的求他。
    拓跋晋好言应着她,动作依旧如初。
    一声鸡鸣快近破晓,内殿的男人才停下动作,最近亟待发泄的精力全用在昏睡过去的娇人身上。
    餍足的人望着娇儿无力靠在他怀里,眼里闪过自责。
    宁允一直在外殿候着,等拓跋晋再出声,才招呼太医进门。
    “娘娘无大恙。”尉迟太医手心里全是汗,弓着身子回道,有些话他不太敢跟狼主说,还是等会出去让宁允公公跟狼主说吧。
    “退下吧。”
    “喏。”
    出了内殿,尉迟太医一边扯过宁允,拉倒一旁密语。
    “欸,尉迟大人你这是干什么?”宁允一头雾水。
    尉迟太医在嘴上比了噤声的动作,然后附在宁允耳畔低语几句,没等他反应过来,说完拔腿就跑。
    “尉迟大人,公公待你可不薄啊,你竟然……然来害公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