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打破怀疑
作者:云槿笙   暴戾狼主重生后,他病娇了!最新章节     
    萧玲琅和拓跋晋在餐桌落座,一道道精致的早膳摆上桌时,她还有些懵。
    在回廊里,基本问清楚后,她就客套的多问了一句,“叱奴公子还用过早膳了?”
    然后两人就出现在了这里。
    现在,萧玲琅勉强笑笑,瞧着举止文雅的男人礼貌道:“叱奴公子慢用。”
    “萧小姐不必客气。”拓跋晋眉尾轻挑,回。
    这,怎么感觉她更像是客人,萧玲琅杏眸闪过打量,想到他不太熟悉南梁话,食不言寝不语,她复低下头乖巧用膳。
    拓跋晋看这一桌精致的早膳,眼里也微微诧异,他们漠北吃的这么糙?
    一块块玲珑的糕点堆叠在玉盘中,好看诱人,菜肴量小精致,碟碗掐着金丝摆出精美的花。
    拓跋晋想到自己在王庭用具还有前世双月宫的用具,大多是粗糙的金器,要么就是玉器,很少有这种文绉绉的物件。
    “你喜欢这样的。”
    “啊?”
    萧玲琅吃的心不在焉,没注意到他在说什么。
    拓跋晋勾唇,放下筷子,“小姐,刚刚在想什么呢?”
    萧玲琅抬眸看他,那张很凶的面具戴在脸上确实有一点威慑作用,比如对她。
    “在想今天要做的事。”
    “小姐有难事?在下可以帮小姐解忧。”拓跋晋放下筷子,要是能让老女人把小姑娘直接交给他,带她回漠北应该不会想家。
    本欲直接把她带走,但她现在一直挂念萧府,拓跋晋不喜,他喜欢她如前世那般,只挂念他。
    “啊?”萧玲琅又是一怔,很快又反应过来摇头,莞尔一笑,“谢谢你的好意,我没什么要紧的事,公子安心养伤就好。”
    小姑娘拒绝态度明显,拓跋晋也不恼,嗯了声,安静用餐。
    禅心在一旁侍候,短短两天,家里多了个莫名其妙的人。
    她打量着男人高大雄健的身影,脑袋里突然冒出一个念头来。
    用过膳,萧玲琅准备去但属她们这一房铺子里去做事,被禅心拉到一旁碎碎念。
    “小姐,奴婢有个提议。”禅心附在她耳边压低声说。
    萧玲琅耸了耸肩,被禅心的呼吸弄的耳朵有些痒,“你说。”
    “我们要不给这大个带着,架势,让他们觉得小姐你不好欺负,哼!怎么样?小姐~”
    禅心给她眨眨眼,眼里带着狡黠。
    萧玲琅把她轻推开,拨了下耳垂,“不怎么样,想什么馊主意呢,真要仗势,家丁护院干什么用。”
    她娇声否了禅心,弯身上了马车。
    禅心吐吐舌,自己这主意确实挺馊的,常琲公子回来听了闲话就不好了。
    拓跋晋留在萧府的客房中,他进门打量一番,这萧府不愧是临安首富,但是客房也超寻常人家许多。
    等他喝了萧玲琅命人送来的药,卧在床上假寐一阵,房门传来敲门声。
    像是意料之中,他随意的穿上鞋,将衣裳整理整理,才慢腾腾地去开门。
    拉开门,是一个上了年纪的妇人。
    桂嬷嬷仰头,从容着打量面前这位高出一大截压迫感十足的年轻人两眼,然后淡漠开口:“你是小姐救回来的那位客人?”
    拓跋晋按捏着食指指腹,是跟那老女人谈话的妇人。
    “嗯,你是?”
    他同样疏离。
    “夫人关心你的伤势,命老奴带大夫来给你看看。”
    桂嬷嬷微侧身,让出身后的郎中。
    拓跋晋目光感激,眼尾疏冷,“谢夫人。”
    桂嬷嬷给郎中使了个眼色,进屋之后,拓跋晋把胳膊一伸,让郎中操作。
    桂嬷嬷在一旁候着,一边套着拓跋晋的话。
    拓跋晋游刃有余的回着。
    最终,郎中看了一番,又重新给拓跋晋开了治内伤的药。
    “我们小姐心软,公子就好生在府中养伤,待公子痊愈,我们夫人会赠公子一笔钱,作为回去的盘缠。”
    桂嬷嬷说完,便带着郎中离开了客房。
    拓跋晋将袖子理正,冷笑一声,这老女人是认准了常琲那个废物。
    纶图偷摸溜进萧府,望着拓跋晋的新房间,他忍不住的啧啧两声,摸着上好红木桌椅道:“狼主,这萧府还挺讲究的。”
    “你来干什么?”拓跋晋心情不愉的白了他一眼。
    纶图憨笑的摸摸自己大胡子,好奇问道:“狼主,咱们什么时候启程?末将都安排妥了。”
    这南梁之行,前前后后耽误了三个多月了,终于找到人了,他有点好奇,狼主整日打打杀杀,是怎么发现南梁临安有这么个宝珠。
    “谁跟你说孤要离开?”拓跋晋背着手淡淡睨向他。
    纶图愣住。
    ???
    “不是找到姑娘了吗?”他急了。
    拓跋晋凉凉的掀了掀眼皮。
    “孤是贼匪?强抢人家姑娘?”
    “我们也不是好人啊!”
    纶图对自己定位认识很清楚,南梁可没人觉得他们是好东西。
    拓跋晋阖上凤眸,忍住想掐死纶图的念想,阴恻恻白了他一眼。
    纶图被瞪的一个激灵,悻悻得捂住嘴。
    “孤巡视未来的王土,晚回去几日又如何?”
    纶图顿时两眼放光,频频点头,这才是他们狼主,美人天下兼具。
    拓跋晋想起个事,踢了身旁纶图一脚,问,“你确定常琲那小子死透了?”
    “狼主你就放心吧,我捅了他之后,又扔河里,除非他有长生天庇佑,否则死的不能再死。”纶图拍拍胸脯。
    “那就是重名。”拓跋晋放下心,要不然还得让人入京再刺一次,麻烦。
    他捏了捏眉心,“退下吧。”
    “遵命。”纶图想到宏伟大业,屁颠屁颠的离开了。
    傍晚,萧玲琅捏着酸痛的脖颈下了马车,还好的是老祖宗没动父亲留给她们姊妹的东西,至于父亲其他的产业,萧玲琅明白现如今她拿不回来,也守不住。
    来日方长,她自己支愣起来,再有常琲做后盾,该是她们的,她都会拿回来。
    萧玲琅雄心勃勃。
    她欢欢喜喜的去娘亲的院子,准备说说她今天做的事,结果又被娘亲拒之门外。
    还让桂嬷嬷送了句话给她。
    “小娘子还是专心把女红做好,抛头露面的事就不要在做了,夫人不喜。”
    萧玲琅唇白了白,她今天将铺子打理的很好,账也全对了,还招呼了好多客人,也没出错,掌柜们都夸了她,她想听阿娘的夸赞。
    “玲琅知晓了。”她哽塞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