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冰色蔷薇(四)
作者:柴犬吸吸吸   宿命长夜:启示录最新章节     
    距离那次惊心动魄的救援已经过去了漫长的十天,蛹翔所付出的种种努力仿佛只是徒劳,都石沉大海,无一丝回响。疑心似乎从未打算给予他任何机会,她坚定地拒绝了他的感情,一次又一次,冷漠而坚决。疑心的眼神中,没有半分温暖,只有深深的鄙夷和排斥,这让蛹翔的心中充满了失落和愤怒。
    “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我不会接受你的感情。”疑心冷冷地说道,她的声音中充满了坚决和决绝。“我是个有丈夫的女人,现在是个寡妇,我不想再谈这些事情了。”
    “我知道你是个好人,但我不想耽误你。”疑心接着说,但她的眼中却闪烁着不屑的光芒,仿佛在嘲笑蛹翔的痴情。“你真的愿意娶一个寡妇吗?你究竟图什么呢?”
    蛹翔深吸了一口气,他的心中充满了苦涩。“那我就实话实说了吧,我就是图你的美貌和身材。”他低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和绝望。“我跟着师傅四处漂泊,很少有机会接触到女人。而且我是个男人,我需要女人。”
    疑心听后,冷笑一声,她的眼中满是鄙视和厌恶。“那又怎样?我不愿意嫁给你,你就没有资格强迫我。”她冷冷地说道,语气中充满了愤怒和不满。“你真以为你是什么东西?竟然敢这样对我?”
    蛹翔此刻也被激怒了,他感到自己的尊严受到了侮辱。他猛地站起来,准备强行制服疑心。“天缘居士是一个好人,他救了我,但我不会因此就对你感恩戴德。”他大声说道,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不满。“你凭什么以为你可以这样对待我?就凭你是他徒弟吗?”
    疑心此刻也被激怒了,她的脸色变得铁青,仿佛要将蛹翔生吞活剥一般。“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她大声喝道,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厌恶。“我师傅为了救你花了多少珍贵的材料?你竟然连一点感恩之心都没有!”
    两人之间的气氛变得异常紧张,仿佛随时都会爆发一场激烈的冲突。疑心瞪着蛹翔,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鄙视,而蛹翔则紧握双拳,仿佛随时都会向疑心发动攻击。两人之间的对话和冲突,仿佛是一场情感的风暴,正在猛烈地刮过这个原本平静的世界。
    我宁愿成为你师傅的侍妾,也绝不会踏入你这种人渣的门槛。”疑心的话语如同锋利的刀片,直指蛹翔的心头。
    蛹翔的脸色顿时变得铁青,他咬牙切齿地反驳道:“哼,你就是个鼠辈,还以为借了师傅的光就能与我相提并论了?别做梦了!”
    疑心深吸了一口气,她已经无数次拒绝过蛹翔的纠缠,但这次她决定彻底断绝与他的任何联系。“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我们之间不可能有任何关系。请你自重,不要再来烦我了。”她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疲惫和无奈。
    蛹翔被疑心的态度彻底激怒,他怒气冲冲地吼道:“不识好歹的女人!你以为没有男人保护,你就能在这个世界上生存下去吗?真是可笑!”
    疑心没有理会他的咆哮,只是冷冷地瞥了他一眼,转身离去。她的心中充满了对蛹翔的厌恶和鄙视,她不明白为什么这个人会如此执着地纠缠自己。
    然而,疑心并没有意识到,她这次的拒绝却激发了蛹翔内心深处的阴暗面。他开始酝酿着一个邪恶的计划,一个足以让疑心后悔终生的计划。
    两周后的一个凌晨,疑心突然感到一股强烈的寒意从腹部传来,她痛苦地呻吟着,试图缓解这股突如其来的剧痛。她的身体仿佛被一股寒冰之力笼罩,经脉如同被电击般剧痛无比。
    疑心咬紧牙关,努力忍受着这股剧痛。她感到自己的心脏跳动得越来越快,血液流通也受到了严重的影响。她挣扎着想要站起身来,但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失去了控制。
    就在这时,她突然想起了两周前蛹翔那充满恨意的眼神和话语。她心中一惊,难道这一切都是蛹翔搞的鬼?但是,她又如何能想到,这个曾经让她感到厌恶的人,竟然会用如此卑鄙的手段来报复她。
    疑心在剧痛中挣扎着,她感到自己的生命正在一点点流逝。她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够挺过这一关,但她知道,这一切都是蛹翔那个阴险狡诈之徒所为。她心中充满了悔恨和不甘,她希望自己能够挺过这一关,为自己讨回一个公道。
    这股剧烈的痛感如同被炙热的火焰舔舐,毫不留情地侵蚀着她的身体,就像一波又一波的巨浪无情地冲击着海岸,让她在无尽的折磨中挣扎。而在那扇紧闭的房门之外,一个身影悄然潜伏,窥探着房内的一切。这个男子名叫蛹翔,正是这剧痛的始作俑者,他的眼神冷漠而残忍,仿佛在看一出与自己无关的戏剧。
    “给你机会,你却不珍惜。给你选择,你却偏偏走向死亡。我真是无法理解,你为何如此固执?”蛹翔喃喃自语,语气中满是不屑与嘲讽,“这毒药,可是我特意为你准备的,我师傅的珍藏,比你以前尝过的任何一种都要强烈。”
    他回想起之前的事情,这个女人曾经也服用过类似的毒药,但是配方却远远没有这次的纯度高。蛹翔对她的忤逆和羞辱感到愤怒不已,在他看来,女人就应该乖乖听话,作为灵力的储备和男人的辅佐而存在。
    这种思想在蛹翔的世界里极为普遍,大多数人都是如此看待女性的。然而,他的师傅天缘居士却是个例外。天缘居士每次救人,总有大户人家送来女子作为答谢,但他总是毫不犹豫地拒绝,这让蛹翔感到十分不解和羡慕。
    蛹翔曾经在一次和师傅的对话中试探性地问道:“师傅,您为何不要那些女子呢?多几个仆人不好吗?”天缘居士闻言,面色一沉,怒斥道:“混账!你小小年纪,怎可如此贪图女色?修炼丹药才是正道!”他的声音如同雷霆般震撼,让蛹翔吓得不敢出声。
    从那以后,蛹翔虽然表面上不再提起此事,但心中对女人的渴望却愈发强烈。他认为,只有得到女人,才能实现自己的理想和欲望。然而,他却没有意识到,这种思想正是他师傅所不屑的。
    在蛹翔的眼中,女人只是工具和附属品,但天缘居士却看到了女性的独立和力量。他拒绝接受那些女子,是因为他尊重每一个生命,无论是男是女。他希望自己的徒弟能够明白这个道理,可惜蛹翔却走上了截然不同的道路。
    而此刻,房间内的女人仍在痛苦中挣扎。她的意识逐渐模糊,但心中却坚定地认为,自己绝不会屈服于这种折磨和羞辱。她会用自己的方式证明,女性并不是男性的附属品,她们也可以拥有自己的力量和尊严。
    蛹翔还是个稚嫩的少年,面对天缘那番严厉的责备,他顿时感到心惊胆颤,连忙磕头如捣蒜般谢罪。天缘看着他这副模样,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懊悔,觉得自己可能骂得太过了。他伸手扶起蛹翔,毕竟作为师父,对徒弟总有一份难以割舍的心疼。他转念一想,蛹翔这个年纪正是青春涌动的时候,对异性心生好奇也属正常。
    然而,事实却是如此残酷。蛹翔就像是那只始终无法摆脱本性的小鼠,教育虽然能压制他的不良习性,但无法彻底改变他的本质。天缘时常陷入沉思,到底该如何教育,怎样才能将他引向正道?这个问题似乎无解,因为每个个体都是独一无二的,总会出现一些令人难以置信的奇异样本。
    蛹翔就是这样一个令人头疼的特例。尽管天缘倾尽全力引导他走向光明,他却总是背道而驰,甚至还擅长伪装自己。天缘一度以为自己的教育取得了显着成效,以为蛹翔已经脱胎换骨,与自己前半生的境遇截然不同。他还沾沾自喜地认为,收蛹翔为徒是自己做得最对的一件事,因为从徒弟身上,他似乎找到了某种救赎。
    然而,现实总是残酷的。当疑心面对蛹翔的无理威胁和过分要求时,她并没有感到太多的惊讶。毕竟,蛹翔对她的骚扰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这种情况的发生早已在她的预料之中。
    “无!你就这样对待你的师傅吗?他就是这样教你的吗?”疑心怒斥道。
    “真是不要脸!你现在就用解药来威胁我吗?你以为我会怕死吗?”疑心不屑地冷笑。
    “我可不是那种怕死的人,你的威胁对我来说毫无意义!”疑心愤怒地回应。
    “正好,这样也随了我的心愿!你们师徒俩正好正负相抵了。”疑心冷冷地说道。
    蛹翔却似乎并不在意疑心的态度,他盘着手中的珠子,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他没有被疑心的话激怒,反而拿着那瓶陶瓷做的解药,缓缓走到疑心面前。
    疑心见状,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一步。她不想离这个人太近,更不想闻到他身上那股令人作呕的气味。然而,蛹翔却似乎并不打算放过她,他缓缓靠近,脸上的笑容愈发诡异。
    疑心丝毫不想与这个人有任何交集,光是想到与他交流,我的胃里就翻江倒海,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恶心地蠕动。
    “嘿,想不想找到解药啊?有了它,你就可以从地狱边缘被拉回来。”他嘴角勾起一抹诡笑,仿佛掌控了生命的开关。疑心紧紧咬住下唇,不想回应他的任何话语。
    “别小看这药,它可不会马上要了你的命。不信你可以试试,拿刀捅自己一下看看。”他边说边从怀里掏出一把寒光闪闪的刀子,但并未递向我。他竟然握住刀身,只露出尖锐的刀尖,然后猛地朝我腹部扎去。
    “啊——!”疑心惨叫一声,腹部传来撕裂般的剧痛,身体不受控制地弯曲着跪倒在地。疼痛让我几乎失去了理智,愤怒地吼道:“你这个禽兽!你师父真是瞎了眼,才会收你为徒!你简直就是无耻至极!”
    他却不以为意,阴冷地笑道:“哎呀,别急嘛,我只是想让你知道,这药没那么容易要你的命。你看,伤口不是已经愈合了吗?”
    疑心低头一看,果然,腹部的伤口已经消失不见,但疼痛感却如同烈火般灼烧着我的神经。咬牙切齿地骂道:“你这个贱种!连女人都下得去手,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
    他毫不在意疑心的谩骂,反而得意洋洋地说:“你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我师父费尽心思用名贵的丹药和药材救你,你却连一句感谢的话都没有。真是白救了你这个白眼狼!”
    疑心这才明白,原来他用的毒药还掺杂了他从师父那里偷来的其他药物。他的师父天缘对他极为信任,从未设防,这也使得他有机会偷取这些珍贵的毒药样本。虽然天缘已经不做毒药了,但这些样本作为他曾经的实验数据,依然被他视为珍宝珍藏着。
    我愤怒地挣扎着站起身,疼痛让我几乎无法站立。我咬牙切齿地诅咒他:“你这个畜生!你会遭到报应的!”
    他却毫不在意地笑道:“报应?我才不在乎呢。只要我能达到我的目的,什么手段我都会用。”
    疑心深知与他这样的恶魔无法讲理,只能强忍着疼痛,寻找机会逃离这个魔窟。
    怎么可能忍受得下去?眼前这个男人——蛹翔,一副小人得志后的猥琐嘴脸,几乎乐得快要飞上天。他半蹲下来,直接掐住了疑心的脖子,仿佛要将她的喉咙捏碎。他的目光中充满了贪婪和欲望,仿佛看到了美味的猎物一般。
    即使是摆出这副臭脸,死死地盯着自己,疑心依旧美得让人为之一颤。蛹翔此刻终于明白了为什么疑心年纪不大却已经为人妻,换作是谁,谁能放过这样的美人呢?他决定无论用什么方式、什么手段,哪怕是死缠烂打,也要得到她。
    疑心对于自己的过去没有透露太多,天缘本人非常尊重她,也就没有逼着她说些什么。但是蛹翔知道,能够成为部落酋长的妻子的女性绝不可能是普通人,必定有过人之处。
    “杀了我,杀了我!”疑心声嘶力竭地怒吼道,她已经怒不可遏。她知道蛹翔接下来要做什么,高傲的自尊心让她无法再经历这样的事情了。这种被命运摆布、被他人掌控的感觉,疑心再也不想要了。然而此刻的她一点办法也没有,身体仿佛被抽干了力气一般,连逃跑的力气都没有。
    “哟哟哟,你现在多骂点!有什么用?你做的到吗?傻!”蛹翔得意洋洋地嘲笑她,已经开始宽衣解带,不是解开对方的束缚,而是为自己接下来的行为做准备。
    疑心心中充满了屈辱和无助,她知道自己可能无法逃脱这个命运,也无法改变自己的结局。她抱着必死的心态,只是没想到还要受尽这屈辱才能够死去。
    此刻的疑心并没有说出“小心,我告你师傅,我让你师傅来处决你。”这样唏嘘的言语,因为她知道,即使说出来也无济于事。
    “什么叫做做鬼啊?我又没有弄死你。” 蛹翔的言语充满了无耻和嚣张,他已经完全不顾及疑心的感受,只想满足自己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