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萝本就不喜欢陌生人的视线,达到目的就不瞎哔哔了。让又旅用一个尾兽弹,对准那边的火影岩。威胁他们要是再靠近一步,就会开始杀人了。
“请诸位离开宇智波族地,我们也不会在木叶久留。”
“尾兽?”这下有人认出来了,这特么居然是二尾?
“你们退不退?”明萝娇喝一声,似乎是不耐烦了。
“……退!”三代火影咬咬牙,谁让对方真的没杀一人呢?如果执意要抓人,那对方往木叶来一炮,不知道会死多少人。
他率先让团藏离开,免得这位老友不满作妖。
大家得了命令,默默的退出去了。三代盯着那个尾兽弹,看它发射到天空中爆炸,如同巨大的烟花,绚烂了整个木叶上空。
明萝看三代火影一脸凝重,扭头带着又旅转身,末尾还叨念着抱怨了一句:“真奇怪了,我们什么都没干,就被火影打上门!木叶的火影这么闲吗?”
三代:……
明萝用见闻色感知了其他生物,想着因陀罗说过黑绝有跟着,在附近似模似样的喊着:
“小黑,小黑,你在吗?”
“快出来啦,你不是因陀罗的朋友吗?”
“你不是答应照看因陀罗的后代吗?”
白绝:???
黑绝:……
“你再不出来,我们回家以后…再也不许你进门了!”明萝说得煞有其事,仿佛她和小黑是闺中密友。
“……”
黑绝犹豫了片刻,还是出来了。因为他想起来了,因陀罗离开忍宗之后,他确实有找过去,甚至还闲聊过很多次。包括告知因陀罗羽衣讨厌他的原因,就是因为他像辉夜姬,而且…因陀罗死之前,他确实别有深意的说过,会‘照看宇智波一族’的。
所以,这女人是来兴师问罪的?
如果不出去的话,可能让她怀疑过去的我。
明萝看到黑绝就一通输出,控诉他怎么没想办法给宇智波传个信,让他们都没能多活下来几个。“呜呜呜~都是我的孩子啊。”
黑绝:“……”
因陀罗的老婆是这种性子?
难道是我活太久,记不清楚了?
黑绝还是解释起来,他能活很久,却没能力,实在保不住宇智波。而且,这么多年了,宇智波也根本不相信他。
“唉,他们怕是还要对佐助出手。”
“……”
“小黑,你帮我做一件事吧。”
“什么事?”
“就是传点流言,木叶总要付出代价的。”
“没问题。”黑绝一听是这破事儿,而且是对木叶出手,二话没说就答应了。
明萝坐下来和他扯,首先三代火影的丰功伟绩要传出来,他们师徒挖初代、二代的坟要让各大忍村都知道一下。
“包在我身上。”黑绝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因陀罗的老婆心可真黑啊。
等明萝回来,因陀罗的治疗结束了,佐助虽然还没有醒来,但脸色好看了很多,不再是刚才缺氧的样子。
看因陀罗腾出手了,带土只能转身离开。在刚才的交战中就明白,因陀罗是个比斑更辣手的人,他会的东西太多了!
浑身是伤的鼬喘息着,虚弱的跪倒在地上,努力撑着身体望向弟弟。他大腿上的枪伤已经撕裂好几次了,整个人因为失血过多而浑身无力。
“佐…助……”你没事,太好了。
明萝给他喂了一颗增血丹,一颗兵粮丸,再来一针止血针。看着能勉强动弹的人,她无奈的叹息了一声。“你走吧,暂时别让佐助见你,我怕他再想不开。你的生死…要看佐助,在此之前…不要死了。”
“……请让我跟随。”鼬还没达成目的,怎么可能离开呢?好不容易见到了弟弟,他一定要让弟弟有安全保障才可以。
“不行。”明萝能不知道吗?这家伙肯定憋着什么坏呢。跟着也不会安分守己的,她可没那么多精力去防备。
鼬摸出个小卷轴,通灵出之前拴住他的封印锁链,自己扣上之后跪在地上,额头紧紧的贴着地面。“拜托了,请让我确认佐助平安,我不会赖着不走的。”
“……”明萝才不会被绑架,还是扭头就走。
-_-||你还…挺环保的!
因为打算给宇智波墓地上了结界,他们暂时还不会走。因陀罗把苏醒的佐助递给明萝,结印用两个影分身去干活了。
【教训人这种事,还是她…更擅长。】
因陀罗的本体靠在神社的梁柱上,听着竹条炒肉的声音散发思维。寻思着两人的关系改变,只等完婚了,到时候…对别人称呼明萝就要变一变。
我夫人?太正式了?
我老婆?我妻子…或者什么?
“啊啊啊…你干什么不要脱我裤子!”
“明萝,你混蛋!”
“啊…不要,你拍照干什么?”
外面的鼬呆呆抬起头,弟弟被教训很正常,但是…这是不是有哪里不对?
“呵!能耐了哈?会自杀啦!”
“啊…我错了,你快把照片删掉。”
“有本事再往脖子上捅啊!”明萝单手叉腰,挥着竹条威胁。“等你嘎了,我就把你这张照片挂在你葬礼的正中央!让所有人都看看宇智波佐助光屁股被抽的样子!保证你名震天下!”
【噗~】鼬在外面把脑袋抵在地面,差点直接破功。想象一下佐助的样子,他就有点绷不住,弟弟自小就是个要面子的,这惩罚还真是…贴切。
“老师,你管管她!管管她啊!”佐助的脸红得滴血,迅速把裤子穿好了。
“我没有拿自己惩罚别人的蠢学生。”因陀罗是个傲娇,别指望他这么就消气。
佐助被这对无良的笨蛋情侣气死了,他难受得要死,还要被这种照片威胁?
“呜呜…你们…好过分!”佐助被气哭了,一想到那种丑照被拿捏就泣不成声。
佐助哭的很大声,仿佛是被欺负哭了。但明萝和因陀罗都没去哄,他们知道…这小子借着被欺负的机会,在抒发心里的悲伤和绝望。
从失去家人后,他只是无声的哭泣,或者小小声抽泣着,从来没有这么发泄过。沉重的悲伤压在心底,心态都要爆炸了。
外面的鼬死死揪着自己的裤管:……佐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