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帮上忙,顾晓水自然是十分高兴的,她跟着王氏学得更用心了。
前院里,顾衍很快就照着顾卿芝画的图纸编织出了一个精致的小筐。
他笑着将小筐递过去给顾卿芝:“卿卿,你看看如何?”
顾卿芝接过去后转来转去地仔细查看一番后,脸上露出惊艳的表情,这个小筐简直和她想象中的一模一样!
她毫不犹豫地夸赞道:“哥哥,你好厉害啊!
这编筐竟然跟我画的一模一样!
这做工简直绝了!”
顾衍微微勾起唇角,看着顾卿芝的眼神充满了宠溺。
他谦虚地笑了笑说:“还是卿卿的图画得好。”
两人相视一笑,气氛十分融洽。
这时,一旁的顾临走了过来,看到顾卿芝手上的编筐,接了过去仔细端详。
他边看边赞叹道:“阿衍的手艺又进步了,这下长兄可是拍马都赶不上喽!”
听到这话,顾衍不禁轻轻咳嗽了几声,被两人夸得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兄长过来是为了来看我编织的手艺的?”
顾临这才想起自己过来的目的,连忙解释道:“当然不是了,是药房那边出了点问题,阿爹让你过去看看。”
顾卿芝听说事关药房,便下意识地跟着站了起来,表示也要一同前往查看情况……
次日清晨,当顾卿芝起床时,她看见顾晓水正坐在前堂,全神贯注地做着绢花。阳光洒在她身上,映照出她专注而美丽的身影。
顾晓水手中颜色鲜艳的布块如同舞动的精灵,在她灵巧的指尖穿梭往来,饱含着她的用心。
顾卿芝站在旁边看了一会儿,时不时地指点上几句。
没过多久,她便听到了王氏的声音传来:“卿儿,先洗漱一下,过来用朝食啦!”
顾卿芝高声回答道:“好多,娘亲,卿儿马上就来!”
随后,她对着顾晓水微微一笑,说道:“水姐儿,你先继续做着,阿姐吃完朝食就过来教你几个新花样。”
“嗯嗯!”顾晓水兴奋地点点头,脸上洋溢着喜悦之情。
顾卿芝匆匆洗漱完毕,来到饭厅用膳。
用完朝食后,她原本还想着留下来帮忙做炒货,但却被王氏给赶了出去。
王氏笑着说道,“不用你帮忙了,刚才水姐儿已经帮忙把材料都准备好了,现在就只剩下炒制这一步了。”
顾卿芝看了看四周,果然发现旁边的桌案上已经摆放着一盆盆处理好的毛栗子和山核桃,而另一边则已经准备好了一份份的香料,确实没有什么需要她做的事情了。
“那我来烧火吧。”顾卿芝自告奋勇地说道。
“不用了,你不是说要教水姐儿做新的花样子吗?赶紧过去吧!”王氏觉得有些好笑,催促道。
“那好吧。”顾卿芝见王氏实在不希望自己待在厨房,只好有些尴尬地走了出去。
来到前堂,顾卿芝取了另外两个小筐,又从那个大麻袋里取出一些昨天王氏精心挑选过的碎布头,放在小筐里面。
这些碎布头五颜六色的,但无不是质地优良,让人看了不禁眼前一亮。
顾卿芝仔细地端详着这些碎布头,心中开始构思起新的花样子来。
这些质地更佳、色泽更为艳丽的布料通常被用于制作那些图案更为复杂的绢花,毕竟每朵售价高达十文钱呢!
这种手艺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轻松学会的。
顾卿芝首先先拿出一块浅粉色的和一块浅蓝色的织锦,这两块料子摸着丝丝滑滑的,在阳光下甚至还略带些许反光,若是制成绢花必定极为美丽。
她打算传授给顾晓水的这款绢花运用了叠色技巧,即将两种色彩重叠在一起,如此效果更胜一筹。
顾晓水全神贯注地看着,目光一刻也不曾移开。
顾卿芝详细地讲解了一遍应该选择哪种颜色的布料来叠加,以及哪些布料可以单独使用等等。
然后,她默默地又亲自示范了一遍。
顾晓水之前已经掌握了一些基础知识,王氏曾经教导过她一些简单的绢花制作方法,可以算得上是初窥门径了。
不过,真正做起复杂的绢花来还是有些吃力。
于是,她将顾卿芝所说的话认认真真地铭记于心。
待顾卿芝示范完毕之后,就让顾晓水自己试着动手制作一遍,而她则在旁边悉心指导。
当然,第一次尝试肯定是难以成功完成的啦。
顾卿芝不厌其烦地示范了好几遍,又指点着顾晓水让她自己做了几遍之后,她终于逐渐地掌握了技巧。
“阿姐,你看!这是我做的绢花。”顾晓水兴奋地将手中刚刚完成的漂亮绢花递给顾卿芝。
顾卿芝接过去仔细看了看,满意地点点头:“孺子可教也,水姐儿,看,这不就做出来了嘛。”
顾晓水开心极了,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那还多得阿姐的教诲呢。”
顾卿芝温柔地看着她说道,“嗯,你就先做这一款吧,等把这款都熟悉了,我再教你别的款式。
熟能生巧,温故而知新,一样一样来,切忌贪多。”
顾晓水认真地点了点头,“阿姐我明白了。”
此时,王氏已经弄好了炒货,也加入了做绢花的队伍。
而另一边,顾衍回来后,便带着王氏准备好的东西,骑着毛驴去了县城。
由于东西不多,他便没有赶驴车,而且骑着驴子去的话不仅速度快些,去哪里也更方便一些。
毕竟,今天他要去的地方还挺多的。
到了县城,他首先前往赵府送炒货。
除此之外,他还带上了顾卿芝酿的葡萄酒,直接拿了两瓶,一瓶大约一斤左右。
“顾兄弟,这……这是葡萄酒?”赵管事大惊失色,差点拿不稳手中的瓶子,他打开瓶盖,一股醇厚的酒香喷鼻而来。
“真的葡萄酒?”赵管事狠狠吸了一口气,满脸不可置信,“这……这真能喝吗?”
顾衍并没有说得太明白:“赵管事不如试试看?”
“试试?怎么试?”赵管事犹豫不决地看着手中的酒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