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一支虽然躲藏在山谷中,但漩涡一族依旧是漩涡一族。”
“我们拥有庞大的查克拉以及强大的封印术,所以并不畏惧其他忍者。”
长老的眼神非常坚毅,连带着周围的忍者们都坚定起来。
“如果来的人少,我们就将他们全部杀死!然后立刻离开这里寻找新的地方生活。”
只不过可惜的是,一切都要重来。
他们在这里生活了这么多年,已经彻底熟悉并且适应了这个山谷。
但现在他们最好的情况是可以成功撤离,最坏的情况就是灭顶之灾。
“我听到刚刚她说什么?她是漩涡水户?”
其他的忍者脸上都表现出憎恨的样子:“水户大人已经死去那么多年了!这人竟然敢冒充水户大人!真是可恶!”
这些族人和丽雅一样,也都对水户没有任何的憎恨,国家的灭亡并不是因为水户大人。
而是该死的、贪婪的水之国。
他们贪图涡之国的财富和封印术,趁着三国围攻火之国的时候发动了对涡之国的进攻。
在那种情况下,木叶村不可能分出力量来援助涡之国的。
所以这些人并不恨水户,他们很清晰的知道自己的仇人!水之国!
可眼下外面的这人竟然敢冒充水户大人!
这些忍者跟随长老一路来到结界边缘时,看到的一幕让他们有些懵了。
“这……这…水户和柱间大人?”
长老也蒙了,千手柱间忍者之神早就已经死了几十年了。
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
他年轻的时候曾经跟随芦名大人一起见证过漩涡一族和千手一族的结盟。
那个时候的千手柱间正是年轻的样子和现在一模一样。
而柱间死去的消息也是传的满天飞,这才导致忍界战火连连。
可眼前的这个骗子竟然冒充柱间大人!这不是疯了吗!
真以为他会上当?
“冒充者!你们两个来到这里究竟有什么目的!柱间大人早已经死去这是忍界的共识!而水户大人也已经死了!”
“我们这些人逃到深山里只不过是不想参与忍界的纷争,只想平静的生活,但却不是怕了你们!”
“速速离去,否则就迎接战斗!”
这几句话让柱间还是挺惊讶的,没想到这些漩涡族人逃到深山里隐居了这么多年,竟然还能有如此气概,真是难得。
不过显然现在不是展示气概的时候:“我问你,千手柱间最有代表性的能力是什么?”
漩涡长老感觉自己的智商都仿佛被侮辱一样:“当然是木遁!这是整个忍界的共识!”
“那是否有第二个人会木遁呢!”
长老想了想:“柱间大人的子嗣都已经死了,除了纲手公主之外,所以绝对不会有人会木遁了,你到底想说什么!”
老头子被气的吹胡子瞪眼,这些人尽皆知的事情让他感觉自己仿佛是被故意逗弄一样。
可接下来的这一幕就让他懵逼了。
只见柱间双手一拍!一条巨大的木龙从地底钻出盘旋而上,那巨大的身躯直接将整个山谷都连接在一起。
“这!这是木遁!你怎么可能!”
漩涡长老的瞳孔放大,满脸的不可置信。
其他的年轻族人们也是非常意外,他们虽然没见过千手柱间,但也都听过忍者之神的故事。
长老经常说,如果他们的盟友忍者之神千手柱间大人还活着的话,他们绝对不用这样东躲西藏。
所以这个村子里的人都很崇拜柱间。
“长老…这是柱间大人吗?”
长老此时大脑飞速旋转,感觉可能要过载一样。
“我…我也不清楚啊。”
而这时,水户也发话了:“你认为红头发能证明我的身份吗?”
长老此时还处在cpu燃烧中,已经自动屏蔽了这句话。
一旁的忍者弱弱开口:“应该能吧……”
“不能!”一个看起来十分正直的族人开口道:“忍者的易容术变换多样,仅靠红发证明不了身份。”
水户点了点头:“我猜也是。”
随后她便飞速结印,仅仅一秒钟,大量的金色锁链从水户的背后射出!
将周边的山岩全都穿刺击碎!
随后,她又一连施展了好几个封印术,全都是漩涡一族中族内高层才能学到的封印术。
这让结界内的族人们一时间全都哑火了。
这明显就是正统的漩涡一族忍者,就算不是水户大人,也绝对是漩涡一族高层。
但旁边的‘柱间’没有确定身份,他们也不敢贸然解开结界。
漩涡一族的人太过特殊,他们的血液可以治疗伤势,还拥有很多封印术,一旦被其他国家的人抓走,这辈子就没有自由可言了。
这些年轻的忍者现在认为,水户就是被抓走的某个高层族人,被胁迫着来抓他们的。
不过如果水户知道他们心中所想,一定会笑出声的。
而长老此时回过神来:“木遁是千手柱间大人的专属,但这也并非绝对,不过您那不需要结印就能释放忍术的能力让我相信,您应该就是真的柱间大人。”
可他的表情又变得很纠结:“但柱间大人已经死去那么多年了,怎么会和水户大人突然出现在这个地方呢。”
柱间挠了挠头:“这是一个很奇妙的故事,如果你信的话,我可以讲给你听。”
这两人无论是从能力、谈吐、气质都非常符合长老记忆中的两位大人。
现在最大的疑点就是他们为何‘死而复生’了。
“您先说说吧。”
柱间闻言盘腿坐在地上,把取风界和异世界的事情好好的、从头到尾的跟这些漩涡族人讲了一遍。
同时也展示出了自己六道级忍者的实力。
“就是这样,我们并不是这个世界的柱间和水户,他们早就尘封在历史长河中了。”
“我是另一个世界的柱间,我的运气很好并没有死,并且成为了六道级忍者,来到这个世界的木叶村准备重新建立千手一族和漩涡一族。”
“嗯,就这么简单。”
长老此时张着大嘴:“就……这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