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成麟走到蝶衣身后,看着窗外的月光说道:“蝶衣姑娘,我从你的曲子中,听出了深深的思乡之情,以及对家人的思念。我能听到你童年时的欢乐,失去父母的痛苦,以及被好心人收养的感激。你并不愿意屈服于命运,而是用自己的才华和努力赢得了尊重和认可。你的坚强和勇气让我深感敬佩。”
蝶衣听着李成麟的话,眼中闪烁着泪花。她转过身,抱住了李成麟,“李公子,谢谢你。你是第一个听懂我曲子中的人。从小到大,我一直隐藏着自己的心事,不敢让人知道。只有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我才会偷偷地弹奏那些曲子,怀念过去的时光。”
李成麟看着蝶衣那含泪的双眼,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保护欲。他俯下身,轻轻地亲吻了蝶衣的额头,“蝶衣姑娘,不要再难过。我相信,总有一天你会找到你的家人,回到你的家乡。”
蝶衣抬起头,迷魂的眼睛痴痴的看着李成麟:“李公子,不瞒你说,我已经忘记了我的家乡在哪里,也记不起我的家人了,曾经我已经放弃了这个幻想,觉得能在这里安定下来,便也算是一种恩赐了。”
李成麟一把抱住了蝶衣,轻声说道:“蝶衣姑娘,你放心,我会带你回到自己的家乡,找到你的父母。”
蝶衣依偎在李成麟的怀中,点了点头说道:“李公子,今日已晚,不如在小女这里歇息?”
李成麟正有此意,只是不知如何开口:“嗯,回去确实有所不便。”
蝶衣欣喜的说道:“李公子,小女伺候你沐浴吧。”
没一会,冒着热气的木桶,里面躺着李成麟,他闭着眼睛,享受着泡澡所带来的舒畅,蝶衣则为他擦拭着身子,她的动作轻柔,生怕一不小心就弄的李成麟不舒服。
“蝶衣姑娘,你的手法真是娴熟。”李成麟享受地闭上眼睛,感受着蝶衣轻柔的触碰。
“李公子过奖了。”蝶衣微笑着回答,她的心中充满了满足和幸福。这是她第一次为一个男人服务。
两人之间的气氛渐渐升温,蝶衣的心跳也开始加速。她知道自己对李成麟的感情已经超出了普通的界限。
李成麟也感受到了蝶衣的情感,他睁开眼睛,看着蝶衣那含羞带怯的脸庞,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强烈的冲动。他一把抓住蝶衣的手,将她拉入怀中深情的吻了上去。
水浸湿了蝶衣的上衣,纱织的上衣本身就有半点透度,湿了后更是明显,傲人的身材以及倾国倾城的颜值,让李成麟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
“李公子,你……”蝶衣的声音颤抖着。
李成麟没有再说话,他只是紧紧地拥抱着蝶衣,用自己的行动来表达自己的情感。
。。。。。。。。。。。。。
那一晚,鬼妓楼最上层的床摇到了半夜,洁白的床具上,留下了一抹鲜红。
第二天清晨,夜光藤发出的光明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房间里,给这个原本寂静的空间带来了一丝温暖。李成麟缓缓睁开眼睛,看着身边熟睡的蝶衣姑娘,心中充满了柔情。他轻轻地抚摸着蝶衣的头发,不想打扰她的美梦。
然而,蝶衣似乎察觉到了李成麟的动作,她缓缓地睁开眼睛,看着李成麟那温柔的眼神,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她微微一笑,说道:“李公子,你醒了。”
李成麟点了点头,他轻声说道:“蝶衣姑娘,你昨晚辛苦了。”
蝶衣摇了摇头,说道:“李公子,你知道吗?我一直等着以为能听懂我曲子中故事的人出现,可是这么多年了,那个人并没有出现,他们的目的并不是为了听曲,而是假借听曲从而讨好我,直到昨日你的出现,才打破了这一切。”
李成麟听了这话,心中不禁感到一阵酸楚。他紧紧地抱住蝶衣,轻声安慰道:“蝶衣姑娘,放心,有我在,以后你就不会受苦了。”
蝶衣听了这话,心中充满了感动。她依偎在李成麟的怀里,默默地流下了眼泪。
两人依偎在一起,房内又传来了一阵喘息声。
不知过了多久,李成麟走出了鬼妓楼最上层的房门。他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神清气爽。
身后的蝶衣则显得有些疲惫,龟婆见两人下楼,热情的迎了上去说道:“李罗刹,昨夜休息的可好?”
“很好,蝶衣姑娘以后就不待客了,日后等我安定下来,便会接她出去,这里有两万阴司,当做定金,剩下的我来接蝶衣姑娘后自会付清。”李成麟拿出厚厚的两沓阴司,刚刚李成麟问过蝶衣为他赎身需要多少阴司,听蝶衣说自己是花魁,赎身价格很高,需要十万阴司,十万阴司对于普通百姓来说,那是天文数字,正常人家一年的支出便只需一万阴司不到,十万阴司,对于李成麟来说,也是拿不出来了,所以李成麟决定先给龟婆两万阴司当做定金。
龟婆看着眼前的阴司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赎身鬼妓楼的女子不少见,但是他们赎的都是普通的女子,价格一般在一万阴司左右,而花魁作为一个鬼妓楼的招牌,龟婆明显是提高了许多价格的,不过十万阴司的话,她当然是愿意的。
“李罗刹放心,蝶衣跟了你,是她的福气,今后蝶衣就先住在自己的房内,不用接客了。”龟婆笑嘻嘻的回应道。
一边的蝶衣并不知道李成麟是真的要为他赎身,当他将阴司交给龟婆之后,蝶衣再也忍不住了,她从背后抱住了李成麟,哭着嗓子说道:“李公子,谢谢。”
李成麟温柔的转过身:“蝶衣,说什么呢,你最近就先在自己的房内休息,等我再来这里时,便带你出去。”
蝶衣轻轻的点了点头。
李成麟告别了蝶衣和龟婆,返回到了上安街的客栈。
走到自己的房门外时,李成麟看到还有不少人排队等着见他。
(诶,逃是逃不过了,就见一见吧。)
众人见李成麟回来了,识趣的让开了一条路,这群人无一不是身穿华丽衣袍的达官贵人,其中一名衣衫褴褛的男孩则排在了队伍的最后面,李成麟一眼便发现了他。
“你们一起进来吧。”李成麟指了指除了男孩外的所有人,然后轻轻对男孩说:“等他们出去后,你单独进来。”
李成麟看得出来小男孩找他必定是有重要的事,而其他人找他,则是拉近与他的关系而已。
没过多久,先进去的那群人便都出来了,从他们欣喜的表情来看,李成麟应该是与他们交谈甚欢的。
屋内的李成麟则打了个哈欠,这群人不是什么商会会长便是什么豪门氏族,拜访李成麟的目的也都非常简单,想要结交一下这位刚冒头的双令罗刹,他们知道,此人潜力无限,日后定能为自己的氏族产业带来帮助。
这时,衣衫褴褛的男孩走进了李成麟的房间。
“小兄弟,你找我有什么事吗?”李成麟问道。
“李大人,我叫牧云风,这次来是想请李大人帮我查案的。”男孩道明来意,一脸的无奈。
“哦?查什么案,说来听听。”李成麟听到男孩说要请他来查案,顿时来了兴趣。
“我居住在长宁县西郊,那里青山环抱,溪水潺潺。我家的铁匠铺已经传承了二十余年,手艺和信誉都深受乡邻们的认可。一年前,父亲开始频频提及进货的铁矿质量下滑,但我那时还小,并未将此话放在心上。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铁矿的质量问题愈发严重,每批都不如前一批。半年前,最后一批铁矿制成的剑,竟然连削木都会断裂,这让父亲深感痛心。
面对这一连串的打击,父亲决定亲自前往落梦城,与铁矿商家讨个公道。母亲放心不下,便一同前往。可谁曾想,这一去便是半年,至今杳无音信。家中尚有年迈的爷爷需要照料,我自然不能抛下一切前往寻找。于是,在这万般无奈之下,我决定求助于李大人。”
男孩说完,露出了一脸的担忧,他担心自己的父母出现什么意外,更是担心李成麟不会帮他查案。
在冥都,铁矿的管控极为严格。只有经过冥都官方严格认证和审核的矿商,才有资格进行铁矿的售卖。而冥都为了保障铁矿的品质和来源,更是设立了专门的监察人员,对铁矿的产出、售卖和运送进行全程监督。每一块铁矿的来源、品质和去处,都必须记录在案,不得有丝毫的疏漏。
李成麟思索着点了点头:“牧云风小兄弟,是吧,今日天色已晚,这样吧,我明日去西郊找你,你带我看看那最后一批铁矿和用那批铁矿制成的物品。”
李成麟觉得要先见到那些被认为质量不行的铁矿。
“多谢李大人,明日我就在家中等您。”牧云风连忙拱手称谢,虽然李成麟还未答应帮他的忙,但是既然愿意去他家中,表示这事大有希望,告别了李成麟就回西郊的铁匠铺去了。
李成麟的客房也总算安静了下来,一整个下午,李成麟都在忙于应付那些拜客,再加上昨夜与蝶衣多次深入交流,李成麟无力的躺在床上,一动也不想动。
(婉鸣离开了已有两日,不知道她什么时候会回来,要不用罗刹令问问她?)
李成麟想到了罗刹令,变掏出来试着联系婉鸣。
“婉罗刹,听得到吗?”李成麟对着罗刹令喊道。
过了一会,罗刹令传来了一阵震动,随着婉鸣的声音传了出来。“李罗刹,我听到了,发生什么事了?”
使用罗刹令传讯要喊出那位罗刹的官名,所以两人的对话仿佛变得客套了许多。
“婉罗刹,没什么是,你到永乐城了吗?要多久才能回来?”
“李罗刹,我还未到永乐城,我估计十日左右便可回到长宁县。”
“婉罗刹,那你一路小心。”
“李罗刹,如果你觉得没事干,可以去长宁县城口悬赏榜那边转转,那些悬赏都是奇遇,或多或少都存在着冥力,而且会有丰厚的奖励。”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交流着。
李成麟突然想起昨日遇到的事情,于是说:“婉罗刹,有件事我想请教你。昨日,遇殊院的礼官将这次杨魁案的嘉赏带给了我,其中有一块紫魄,但我对它并不了解。”
婉鸣听到“紫魄”二字,眼中闪过一丝光芒。她在罗刹门已经十多年了,但获得的紫魄也不过三块而已。紫魄对于罗刹来说非常珍贵,因为在罗刹拍卖会进行拍卖时,所需的货币不是阴司而是紫魄。甚至有些罗刹会为了得到紫魄,愿意付出二十万阴司的高价。
“李罗刹,紫魄确实是个好东西。只有一些特殊的奇遇才能获得嘉赏紫魄。它的用处很大,但对于现在的你来说,可能并没有太大的实际作用。你可以先留着它,日后或许会有用。”
“婉罗刹,我明白了,那我且先留着,那我明日去城口的悬赏榜那边看看,等你回来。”
李成麟点了点头,将手中的罗刹令收起。他决定明日先去见牧云风,然后再去悬赏榜看看。毕竟,他现在也需要阴司来为为蝶衣赎身,还需要阴司在长宁县或者哪里买下一处房业,现在这样总住客栈可不行。
次日一早,李成麟便动身前往了西郊的铁匠铺,牧云风早早便已在道上等候,见到李成麟来了,激动的迎了上去说道:“李大人,没想到你真的来了。”
“我答应你的,肯定会过来。”李成麟是非常直爽的人,答应别人的事就一定会做到。
“多谢李大人,大人这边请,我昨夜已经把那些次品铁矿以及成品都整理出来了。”牧云风在前面带路,顺便介绍了一些铁匠铺之前的事。
李成麟上一世在人间做的便是铁匠,所以这次听到是同行家出事,多少会有点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