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组里现在还差很多属性,比如说假小子或者不良,又或者是文学少女等等。
嗯,说实话,就外表这一块,陈灵努努力还是可以的,毕竟机娘可以换身体,拥有着无限可能。
不过性格是没办法改变的,这才是最难得,外表只是其次,内在才是最重要的。
要不还让陈灵努努力?
林桓这么仔细一想,感觉他们组里还是欠缺了不少。
虽然无论什么属性,界限里面的那些家伙都能搓出来,但那毕竟不是人,只是一团血肉而已。
林桓一想到界限里的那些牛鬼蛇神,就突然感觉脑壳疼,那条蛇也不知道在干些什么,祂们要是动起手来,那基本上就凉凉了。
他们这颗球应该不会有什么大问题,大姐头会保护这个球,但是这球上的人类就有点难办了。
现在就以他了解到的,以及他的感觉,并不是事实,他也没问过他们。
就是在这个维度里比战斗,界限里面的家伙们可能打不过双月老板,但是比其他的,比如说各种权能之类的,双月老板应该比不过祂们。
当然,这只是他的主观臆想而已,他们也没打过。
不过光看大姐头对双方的态度应该就能看出来了。
大姐头对双月老板,还能听对方一两句话。
而界限里面的,就是好玩的玩具或者备用食材而已。
现在也不是比战力的时候,等找个时间,去问问虫半骨吧,他在这里想也只是片面的。
“好了,今天就到这里吧,我们明天继续。”和调酒师打了声招呼,他离开了酒吧,留下快要崩溃的调酒师。
堂玉覃先回去了。
林桓悠闲的走在回去的路上,顺便看看夜晚的大海。
来到外面后,他感觉夜晚的大海安静的有些可怕,往往安静都潜藏着可怕的灾难。
晚风拂过他的身躯,他想起了以前的梦想,他小时候的梦想就是旅行,去看看世界上美丽的风景。
现在也算是圆了小时候的梦了。
叮!
金铁交鸣的声响打破了这宁静的夜晚,林桓眨了眨眼睛,确定自己没有看错,确实有一个钢索缠在了栏杆上面。
然后他就看到一个穿着黑色作战服的人,蹿的一下上来了。
那人站在林桓正前方栏杆上,他俩的眼睛就这样对上了。
“你好。”林桓微笑伸出手打了个招呼。
这是在干什么?海盗?不是,哥们!你们不抢商船,抢游轮是几个意思!
现在的情况很尴尬,他刚刚好在这里看着这人登上这艘船。
对面的那人也是愣了一下,随后掏出了消音手枪,对着林桓上去就是三枪。
两枪胸口,一枪头。这要换成普通人,阎王来了都要摇头。
对面开枪速度之快,很明显经过专业训练,他感受着进入自己身体的子弹,威力还真不小。
林桓被那子弹击中倒在地上。
“已将目击者清除,继续登船行动!”穿着作战服的人用着并不怎么流畅的大夏语对着对讲机说道。
“你说清除了谁?”子弹从林桓身体中排出,他从地上爬了起来看着那站在围栏上的人。
紧接着他就一拳挥了上去!
对面那人看到林桓死而复生,愣了那么一瞬,但对方的身体行动一点也不慢,放弃了手枪,转而举起了挂在身上的冲锋枪。
砰!咚!
林桓一拳打在了对方的腿上,让其失去平衡,从栏杆上栽了下去。
同时对方手中的冲锋枪也打中了他的肩膀。
把对方打下去后,他靠在围栏上向下看去,发现对方并没有事,底下有一艘游艇接住了那个人。
随后底下的游艇飞快的离开了。
这就走了?对方这是什么意思?
还有这真的是海盗吗?海盗有这样的装备?
他突然感受到一股视线,视线传来的方向正是那游艇,在那游艇之上的狙击手开枪了。
一颗子弹朝着林桓的脑袋飞了过来,他侧头躲过,子弹划过他的脸庞击中了后面的墙壁,将墙壁轰出一个巨坑。
他的脸上被划出了一道口子,流出了鲜血。
他怒目圆睁,伸出一根手指着那游艇,做出口型。
“你们是想死!”
如果不是他现在要攒着黑附,那游艇上的一个都别想活!这就像打游戏的时候,本来想留着被动不用,放过了对面的小兵,结果对面的小兵转头打了他一下。
这里产生的动静让在游轮上的大部分人都听到了,没一会儿,就有人赶到了这里。
他把事情简单的和赶来的人交代了一下,随后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外面的动静真大啊,你没事吧。”堂玉覃在房间听到了那狙击枪的子弹撞在金属墙壁上的声音。
“没事。”林桓敷衍的回了一句,然后就进入了卫生间。
他把衣服脱去,露出了肩膀上的伤口,忍痛用手把肩膀里的子弹给扣了出来。
林桓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上面的伤口已经愈合了个大概,但肩膀上的伤口还没有愈合。
他拿起了手中的子弹,这不是普通的子弹,那人用手枪打出的子弹只是普通的子弹,他用了几秒伤口就愈合了,但这个不一样。
那冲锋枪里的子弹,还有那狙击的子弹,那上面有什么东西,抑制了他伤口的愈合。
换成普通子弹的话,这种伤势几秒钟就能愈合了,现在起码需要几分钟,甚至更久。
如果刚刚被那子弹打中了脑袋的话,那他恐怕会在数分钟内没办法行动。
他在卫生间里面等待自己伤口的愈合。
如果不是因为不能确定那些家伙到底是不是禁果的人,他早就动手了,但如果那群家伙不是禁果的人,那他就会浪费黑附。
之后这游轮的船长特意来找了他,在明确了解过情况之后,船长离开了,在离开之前,特意嘱咐他这件事不要外传。
之后游轮上的工作人员加强了巡逻,游轮被袭击的事情被压了下去,就像是没发生过一样。
他觉得船长是为了拍卖会的如期举行才这样做的。
一切依旧照常进行,宴会也如期举行。
在宴会马上就要开始的时候,他突然意识到自己没有一件得体的衣服,也就是正式的服装,他总不能穿个褂头子和大裤头去参加那样的聚会吧。
他还想到宴会现场吃点好东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