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往的自由极乐被束缚在床地。
理智拨动心弦,禁锢的笑声从脑海飘过。
痛,好痛,浑身都像散架了一样……
腹部好像被阴冷的毒蛇束缚,在被不停的抽打,姜与乐想抬头看看四周的情况,但大脑昏昏沉沉令她恍惚,感觉天地颠倒旋转。
有人坐在床边,温柔的摩挲着她的脸颊,她下意识拍掉了那肆意的手。
发生什么了?她不是来谈生意的吗?这是哪?好像有什么记忆被封锁了。
心脏突然传来一阵刺痛,表示了身边人对她抗拒行为感到不爽。
强撑着抬头看着月光下的多弗朗明哥,桌前倾倒着一瓶红酒,殷红的酒液如鲜血一般沿着玻璃台面淅淅沥沥的淌到地面。
撕碎的衣物被肆意的扔在角落……
男人穿着浴衣,松垮的衣襟露出那强有力的身材,人鱼线性感分明,若隐若现的青筋凸起,麦色的肌肤下流淌着晶莹剔透的水珠,正一脸戏谑的望着她。
多弗朗明哥转动眼珠望着她颈部的束缚,继而又懒洋洋地打了哈欠,勾起唇角哂笑道,“我送你的礼物,喜欢嘛~”
床上的少女在月光斑驳的照耀下肌肤白皙透亮,却又着不合的青紫与红晕,呼吸极轻,看样子在刻意压低自己的声响,柔然的身躯脊背挺直,眼根微湿,却保持着锋利,这让多弗朗明哥不禁感到有些好笑。
姜与乐抿了抿嘴,没有回答,脑内疯狂回忆着发生了什么。可只回想起来那疯狂的举动。
要死死死死死死死死——————
应该不是自己主动的吧!!!
绝对不可能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况且她们这体型差自己是怎么成功的啊啊啊啊???
记忆碎片重现让她脸色愈发难看,一瞬间,这热度已经从脸颊扩散到耳垂,看着快要滴出血的耳畔,多弗朗明哥直接咬了上去,低沉磁性的嗓音传来,“还满意吗~我的王妃。”
这话直接让姜与乐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连滚带爬的拽着被子远离对方。
“……咳咳咳,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别……别说这种吓人的话。”
这话一出,无数的细线从空气中涌来,多弗朗明哥显然心情非常不美妙,细线捆的毫不留情,有些甚至直接勒出了血迹。
姜与乐无奈叹气,毕竟自己理亏,大不了就让他打一顿消消火。再说她是真没想到自己酒品那么差,不应该啊。
多弗朗明哥身边气压低的可怕,她是第一次见这家伙生那么大的气,刚在考虑这次会断几根肋骨时,就听到对方突然又笑了出声。
“呋呋呋,看样子是我没能。满。足。你。啊。”
一股不妙的感觉涌向心头,危机意识重新回归大脑,姜与乐刚打算反击。突然小腹开始向深处蔓延一股无名的燥热,神智开始不清。
她震惊的抬头就看到多弗朗明哥手里把玩着一支粉色的药剂。
“你———”,呼吸开始急促。
“啊~毕竟你翻脸不认人的事情做多了,我总得留一手不是嘛~”
昏迷期间,多弗朗明哥再一次向她下了药。
靠,我就说自己酒品怎么会那么糟糕,果然是这混蛋动了手脚!
欲望逐渐侵蚀她的理智,她只能不断的后退远离那个危险的来源,努力抵抗着沉沦的意志。
突然感觉到后背一阵不同的触感,是多弗朗明哥的影骑线……
声音在她的耳畔响起,一股无名的压迫传来,“要玩些新花样嘛~我亲爱的小王妃。”
“等等等等………我…………”
不顾她的挣扎,疯狂的夜晚要开始了……
第二天一早,当多弗朗明哥抱着散架的她打开阳台,万民的呼声直接吓走了她的瞌睡虫。
在还睡眼朦胧时,多弗朗明哥直接高调宣布了自己的王妃,看着雀跃的民众和跳动的闪光灯,姜与乐在看不到的地方狠狠捏了把他的软肉。
“死火烈鸟,你蓄谋已久啊!!!”
呋呋呋呋,欺骗,控制,掌握,这些字眼令人厌恶,但确实有效不是吗?
他下意识的看向对方小腹的位置,还不够啊,还不够束缚着这自由的灵魂……
自己可得努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