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之时,易卫国小心翼翼的来到了郑朝山的住处,他用头发很轻松的就把锁打开了。
他偷偷的推开门,走了进去,拿出一个小手电筒,开始搜索整个屋子。
从里到外,从床上到柜子里,从屋顶到床底,都没有找到任何有用的信息。
“太干净了,应该是郑朝山根本就没住多久的原因吧。”
一无所获的他,刚准备离开的时候,突然听到屋外有动静。
“难道有条子?”
易卫国屏住呼吸,整个人贴在门框上,透过缝隙朝着外面瞧去。
月光的照耀下,一个肥硕的中年妇女偷偷的经过中院。
“这人好像就是贾张氏,吃宴席的时候看到过她。”
“这么大半夜,她出来干什么?”
“而且,她居然还有这专业的消音鞋,走路无声,难不成,她也是……”
易卫国皱紧眉头,怎么也记不起来,这贾张氏到底是谁?
难不成,是以前潜伏在京城的谍报人员吗?
在易卫国怀疑贾张氏身份的时候,贾张氏偷偷的来到前院的墙角下,挖出了‘七天原浆’。
“终于等到这一天了,我先喝几口。”
贾张氏扭开瓶盖,看到瓶盖上也有,不愿意浪费,舔了一下瓶盖。
然后拿起原浆,咕噜咕噜的喝了起来。
“阿萨~”
“过瘾!”
此时的贾张氏感觉自己全身的细胞都在激动的跳跃着。
是这种感觉,就飞一样的感觉。
贾张氏喝完以后,整个人都飘了。
她将坑埋好,然后偷偷摸摸的回到了自己房间里。
此时的易卫国,已经将贾张氏列为重要嫌疑人,他听到贾张氏的声音消失后,立马打开了郑朝山的房子,同时再锁好锁。
他望着前院,若有所思,还是决定去看看。
他想要看看,这神秘的贾张氏,半夜起来是为了干什。
他悄悄来到了前院,趴在地上仔细研究贾张氏留下的痕迹,最终发现有一块泥土是新挖开的。
“里面藏着东西?”
易卫国观察了一下四周,确认无人后,立马偷偷的挖开这个坑。
“没有,怎么可能没有东西,难道是……里面的东西被拿走了?”
易卫国只想到了这么一个可能性。
“她到底是谁?三更半夜又为什么会出来挖东西?”
“这挖的又是什么?难道跟郑朝山有关?”
易卫国将这个土坑恢复原状,满脑子疑惑。
翌日清晨。
易卫国向易中海打听贾张氏的事情。
易中海自从跟贾东旭断绝关系后,连带着跟贾张氏关系也不好了。
听到易卫国在打探贾张氏的事情,还以为他要对付贾张氏。
虽然易中海也很恨贾张氏,但是比起贾张氏,他更恨贾明德。
“队长,这贾张氏就是一个普通的农村妇女,我们不需要重视。”
“她这个人好吃懒做,脾气差,没什么城府。”
“你还是多放点心思,帮我对付贾明德吧。”
“这样也方便我们将这里建成秘密基地。”
“难道我真的是多想了吗?”易卫国开始怀疑起来。
“闫大爷,你好啊。”
易卫国客气的打着招呼,不等闫埠贵出手,他就将一包熟食塞进了闫埠贵手中。
“闫大爷,我在下班的路上,正好看到有卖熟食的,于是多买了一包,送给你尝尝。”
闫埠贵接过油纸包,高兴的合不拢嘴。
“你看看你易卫国,这也太客气了。”
“你都搬进四合院三天了,大家这么熟了,怎么还给我这些东西……”
“你闫大爷,不喜欢要别的人东西。”
易卫国强行做好表情管理。
自从他进了四合院起,就被闫埠贵的算计能力所折服。
今天他又见识到了,闫埠贵的脸皮可不想象中厚。
易卫国继续往后院走,途经中院的时候,他想了想,又去了贾张氏家里。
“张婶儿,在吗?”
“哎,你是易卫国。”
贾张氏走到门口,正好瞧见手上拿着两个油纸包的易卫国。
“张婶儿,我在路上买了一点熟食,特意给你带了一包尝尝,你可别嫌弃。”易卫国客气的说道。
“哎呦!易卫国你真是个大好人啊。”
免费的东西,不要白不要。
贾张氏伸手去拿易卫国手中的油纸包,却发现怎么也扳不动。
“呃,对不起张婶儿,我用力大了。”
易卫国笑了笑,松开了右手。
“呵呵,没什么,没想到易卫国你劲挺大啊。”
贾张氏拿着油纸包,高高兴兴的回去了。
易卫国却若有所思:“这贾张氏看上去没什么特别的,一个正常人而已。”
刚刚他想要试试贾张氏的力量,故意拿着油纸包不给对方。
结果这么一试才发现,贾张氏就是一个普通人。
“那昨晚她去干什么了?难道是在那藏钱了?”
想来想去,他似乎只能想到这么一个可能性。
“算了,还是先忙别的事情吧。”
易卫国回屋以后,贾明德同样提着一个油纸包回来了。
他在路上看到了新鲜出炉的酱牛肉,于是买了2斤今晚回来吃。
刚到门口,发现闫埠贵手里提着油纸包,看来他也买了熟食。
闫埠贵一看贾明德回来了,立马凑上前:“贾明德,你这是买什么好吃的回来了?”
“闫大爷,你手上明明有好吃的东西,怎么还惦记我手上这点呢?”
闫埠贵忙解释道:“这可不是我买的,这是刚刚易卫国回来的时候,主动送给我的。”
他生怕贾明德不信,还在‘主动’两字上加了重音。
“呵呵,笑死我了闫大爷,他易卫国有这么高的觉悟吗?”
贾明德那是一百个不信。
“真的,人家易卫国一进门看到我,不由分说的就递给我一包熟食,让我拿回家吃。”
闫埠贵边说边比划着。
“行行,闫大爷,我知道易卫国是‘主动’给你的。”
“你手上都有这么多东西吃了,我手上的你就别惦记了,省的晚上吃撑了。”
贾明德说完,就提着酱牛肉走了。
闫埠贵在后面直摇头:“都是轧钢厂的副厂长,怎么差别这么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