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莹莹,广州的房价可不便宜,你哪来哪来多钱?你爸给的吗?”
“我爸是个铁鸡公,一毛不拔,他又不贪污,哪来钱呢,我问我哥借的。”
“莹莹,你问你哥借,干嘛不问我呢?”
“去,都跟你分手了,问你借什么钱啊?”
“分手了也还是朋友,怎么,嫌我的钱来的不干净?”
“不是了,这房价总共才90多万,我还有一些公积金,向我哥借了几十万就够了。”
“莹莹,我亏欠你太多了,想给你点钱又觉得太俗了。”
“你是欠我许多,但我又能拿你怎么样呢?只能狠心跟你分手。”
“假装不在意,忍住不联系,你永远不会知道我为你哭到心碎的样子,想念你就像一种病,见到你就像喝了解药,对你我无法抗拒,也无能为力。”
“或许,我注定会孤独终老。”
马武有些心疼,突然拥抱着王雪莹。
“对不起!”
“你不要说太多对不起,不要把这句话当做口头禅,这不是万能的灵药。”
“唉!惭愧!”
“小武,你今天还走吗?”
“叔叔阿姨留我在家里吃晚饭,我已经答应他们了,等下吃完晚饭我就去酒店。我明天早上再去机场。”
“机场?你去哪呢?”
“我打算去云南,去散散心。”
“有谁陪你吗?”
“没有!”
“我想一个人去浪一下,清醒一下头脑,最近过的有些压抑。”
“哦!”
王雪莹很想说,想陪他一起去,可这句话始终不敢开口。
而在楼上,王雪莹妈妈打开马武送的礼物包装盒,是一套精美的化妆品。“迪奥dior”。
“老王,你过来。”
“怎么了?”
“你看。”
老王道:“不就是化妆品吗?怎么了?”
“老王,这叫迪奥,属于奢侈品,这一套下来最少好几万,甚至十来万。”
“啊……这么贵?这小子,太浪费钱了。”
“哼,活这么大了,你还没给我买过护肤品吧?人家小武就是比你情商高。”
“晕!”
接着她妈又打开小武说的茶叶盒子。
靠!里面根本没有茶叶,全是虫草,这东西现在比黄金贵,而且这盒虫草很大一根,属于顶级的那种。
“老王,这些东西可不便宜啊,这孩子可是下血本啊。”
老王摇头:“要是别人送的,就把他扔出去,但是小武送的,收下吧,别辜负了他的一片心意。”
王雪莹她妈说道:“冬虫夏草,能提高免疫力,主治阳伟……腰膝酸痛,给你补补也好。”
“你什么意思?”
“哼,怎么?戳到你的痛处了?咱们多少年没有了?”
老王有点尴尬。
“都老夫老妻了,提这些干嘛?丢不丢人?”
“哼,你老我可不老!”
晕!
“等下小武上来了,他送的这些东西,不要再提了,免得大家都尴尬。”
“哼,我还用你教?”
马武跟王雪莹在楼下花园聊天,两人聊了一会。
“莹莹,咱们上楼吧,吃完饭我去找酒店。”
“小武,你要不住我家吧。”
“不了,睡你家,我也睡不着,说实话,这个院子我总感觉一股森林感,你看门口那些丘八,那可是真枪实弹。”
“小武,要不去我公寓吧?我反正一个人住。”
“莹莹,算了吧,住你那里也不方便,我们好不容易成了朋友关系,别再打破了,我这人自控能力不强,你说守着你这么个大美女,我哪受得了。你这不是引诱我犯罪吗?”
“去,假装正经,我都不在乎,你怕什么?”
“我不是怕,我是不想伤害你,只会让你更难受。咱们俩这样挺好的,当普通朋友也未必不是一个好的选择。”
王雪莹不出声。
过了片刻。
“小武,走吧,时间也不早了,上楼吃饭吧。”
“嗯!”
两人回到楼上,保姆正在炒菜。
“小武,洗手,准备吃饭了,咱们爷俩喝点。”
“行,叔叔,我陪您喝几杯。”
老王亲自打开酒柜,拿着一个普通玻璃瓶,瓶子外面没有包装纸,准备给马武倒酒。
“叔叔,我来!”
很小的酒杯,跟酒店里的玻璃分酒小杯差不多。
马武给两人满上。
“叔叔,阿姨,莹莹,我敬你们一杯,祝新年快乐,阖家幸福。”
“谢谢,干杯!”
“干杯!”
一口喝下,
靠!这是珍藏多年的老茅台,恐怕这一玻璃瓶,没个万把块钱买不到。
马武这几年茅台喝了不少,一品尝就知道是真是假。都说茅台买的人不喝,喝的人不买,老王这酒恐怕也是别人送的。娘的,老王不会是老贪吧?
大奸似忠,老王不会也是玩这一套吧?
喝了一杯,马武又满上,好酒就多喝一杯。
或许是马武来了,今天桌子上居然多了两个肉菜,六菜一汤,以前都是喂兔子。
喝了几杯,话就多了。
老王问道,:“小武,公司开起来了,需要叔叔帮你什么吗?”
“谢谢叔叔,这物业公司,不像做别的买卖,他不用跑业务,一旦进入了小区,基本上就定了。”
“目前我还刚开始做,对这行业也不太懂,甚至连怎么样开始都不太明白,也算是慢慢摸索。目前还不需要叔叔帮忙,如果以后需要的话,我肯定会开口。”
“嗯!行,需要帮忙,你开口就是只要不是嫖娼赌博违法之事就行!”
“啊……”
马武突然想到了什么,上回老王派人来捞自己,肯定把自己查了个底朝天。他这是在暗示我嫖娼啊?
妈的!
“叔叔,这说到嫖娼,我还真有过一次。”
王雪莹骂道:“呸,你还去嫖娼啊,恶心不恶心?”
马武笑道:“你听我说完嘛。”
“好像是前年,我跟一个同学,也是我哥们,在一家足浴城洗脚,大概洗到一半的时候,突然冲进去几名衙役警察,把我们给抓了,当时抓了起码有十几个人。”
“衙役说我嫖娼,我当时都懵圈了,我连一句黄段子都没讲过,怎么就成了嫖娼。”
“可那些衙役根本就不给我解释,说什么涉黄,后来我没办法,只好打电话给我房东,我房东是本地人,跟衙门有点关系,就把我捞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