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他们蛇鼠一窝?你这个知州大人就是一个摆设,就是一个背黑锅的。”
朱启午一针见血的说道。
“这次灾难我肯定是背黑锅了。”
张博凯苦笑的说道:“其实背不背黑锅,这都不重要。可怜的是那些老百姓啊,那些老百姓是无辜的啊。”
听了张博凯一路的发言,朱启午也有了自己的判断,这个人是一个好官,一个为了老百姓做主的好官啊,这样的好官不能只当一个知州,怎么也得知府啊。
“朱老板,长治县到了。”
百里守信说道。
“去县衙,去找他们的县令大人。”
张博凯说道。
很快,一行人来到了县衙。说明了来意,那人也不敢耽搁,立刻去传达,不多时一个穿着素衣的男人走了出来。
看到张博凯,立刻就加快了脚步,然后激动的说道:“你怎么来了啊?”
“这些天你都去哪里了啊?我怎么都找不到你啊?我安排了好多人去找你,结果都找不到你。”
“你就像是消失了一样。”
“找个地方,咱们里面去说。”
张博凯现在很是谨慎,不想自己的行踪被别人发现了。
“好好,是我太激动了,太激动了。里边请。”
许凯阳把众人给邀请到了内堂之中,然后看了一眼朱启午说道:“这几人比较脸生啊,我没怎么见过啊,不是我们这里的人吧。”
“不是,我们是生意之人,初来乍到。”
朱启午不假思索的说道。
“这几位都是我的救命恩人。”
张博凯感叹道:“要是没有他们几个,你可就再也见不到我了啊。”
“出了什么事情了啊?”
许凯阳担心的说道。
“冯波涛对我下手了。”
张博凯顿了顿说道:“这个家伙把我给软禁了起来,是他们救了我。”
“他这个胆子也太大了,我要写上京城去告他。”
许凯阳也是怒不可遏的。
“算了吧,我已经派人了,就是不知道顺不顺利。”
张博凯一脸的愁容,他害怕自己安排送信的都被冯波涛半路给截回来。又或者到了京城,能不能见到皇上啊?见到了皇上信不信我的话啊?
“尽人事听天命,你做的够多的了。”
许凯阳安慰道:“一切都看天意了,要是老天爷开恩,皇上他一定会看见的。”
“去他娘的老天爷吧,如果老天爷有眼怎么会让他当知府大人,真是瞎了眼啊。”
张博凯摇了摇头说道:“长恒县的情况怎么样了啊?有没有好转啊!”
“好转不少呢”
许凯阳思索了下说道:“听我手下的人汇报说,那个狗官也不知道怎么了,变得大方了,粥也是很稀了,难民勉强能吃上饭了。”
“变得大方了?”
张博凯有些不敢相信的说道:“难不成上面要派人过来查看了,这家伙是故意装样子的?”
“这个就不清楚了,也许你说得对。”
许凯阳也不知道事情为何是这样的。
“上面派人下来,结果发现他们都在积极的救灾,而我又不见了,肯定会定我一个渎职之罪,再加上一个欺君之罪。那我肯定活不下去了啊,这是让我死啊。”
张博凯一瞬间就反应了过来,一脸的苦笑的说道:“怪不得不杀我呢,原来在这里,真是歹毒啊。”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可就危险了,那可就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了。”
许凯阳也是一脸的担心的说道:“你说这该如何是好啊?”
张博凯没有说话,他真的没有办法了,以为自己是解脱了,其实不过是短暂的自由罢了。
“这件事我可以帮忙。”
此时许久不说话的朱启午开了口说道:“这件事有我在不难。”
“你可以帮忙?”
许凯阳一脸的不相信,一见不可思议的看着朱启午,然后认真的说道:“不是我瞧不起你,这里边的水深着呢,不是你一个小小的商人就能够解决的。”
“就是,今天的事情已经够谢谢你的了,怎么还能把你在牵扯进来呢,这也太不好了。”
张博凯连连摆手说道。
“对不起,我骗了你们。”
朱启午一脸认真的说道:“我不是商人,我是当今皇上的五皇子,朱启午。”
两人都是一脸的懵逼,觉得朱启午这是在开玩笑呢。
五皇子熟人不知,熟人不晓的。那可是大名鼎鼎的战神的,你家战神不能走路啊?你这不是侮辱人智商呢吗?
“还不快快拜见靖安王殿下。”
百里守信站了出来说道,拿出了皇家令牌。
张博凯两人在怎么傻缺,但是也认识皇家令牌的啊,于是立刻下跪请安道:“卑职见过靖安王。”
“请起。”
朱启午让两人站了起来说道:“刚刚不表明身份,就是想看看你们的为人如何,不过现在本王非常的放心了,你们都是好官,都是值得信赖的人。”
“小的有眼不识泰山,请靖安王不要怪罪。”
张博凯有些诚惶诚恐的说道,他也没有想到五皇子居然能够过来救自己?难不成老天爷真的开眼了?
“不怪罪,不怪罪。现在可以回答我的问题了吧。”
朱启午一脸认真的看着他说道:“冯波涛背后的人到底是谁啊?”
“是逍遥王朱威海。”
张博凯小声地低着头说道,
“你说的是皇叔?”
朱启午一脸的惊讶,没想到这个背后之人居然是自己的叔叔,他有些不敢相信。
“你确定吗?”
朱启午说道。
“卑职确定。”
张博凯掷地有声的说道:“冯波涛知府大人曾私底下跟我说过。”
听了张博凯的话,朱启午感觉有些无力,搞了半天原来是自己家的事情,这让他有些为难了。
“要不这件事就算了,牺牲我一下也没事的。只要长恒县的百姓不苦就行。”
张博凯也看出了朱启午的为难了,于是主动的替朱启午解围。
“没事,我相信皇叔也是被那个人给蒙蔽的。”
朱启午给了自己一个借口,
“那肯定的,此人最擅长的就是溜须拍马了。”
许凯阳也附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