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白微又挑起了不屑,她搞不明白,为何白伯信这家伙,还信鬼神之说,作为公务人员,她的观念不允许她信这些,当然,她确实也不信。
“唉!等等,我答应了要跟你去玉林市吗?”皱眉,我纳闷的看向白伯。
“你会答应的!”白伯笑了笑,毫不掩饰。
“好吧!我们什么时候动身。”寻思着,我问道,正如师父所教的,道术是用来救人的,不是用来显摆,而是要有一颗胸怀天下的心。
在得知,越早越好后,我收拾了一下东西,就和白伯一起动身离开了道县,直奔玉林市,这次我们坐的是大众的桑塔纳,还是一个手动档,虽然是警车,但还是与张家的豪车差上的不是一星半点,就比如这坐椅,真不如豪华车舒服,连减震也比不了,一路上,还真有些颠簸。
不过,我还挺欣赏叶白微的,居然她就是司机,这一手的换档,行云流水,动作也是一气呵成,毫不拖泥带水。
在疾驰中,我们又聊了案件中的事,只不过还是一头雾水,没有一个明确的线索,就只有一个相同处,那就是,神秘的微笑,其它的简直就是毫无联系。
而叶白微还是如此,不相信这世上有鬼神之说,脑子中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两名受害人是被人谋害的,更是把我们这种人看成了神棍,就是骗子,尽会玩一些欺骗人的小手段而已。
她是上过大学,受到知识的熏陶,在她的认知中,鬼这种东西,就是某种磁场所带来的,顶多是让人产生了幻觉,怎么可能有鬼啊。
想着这些,寻思着离玉林市还远,我把头靠在了汽车的后枕上,缓缓的眯上了眼睛,准备睡上一觉,到了玉林市,说不定就要忙活一阵了,搞不好,连觉都睡不好。
而一旁的白伯看到了我的举动,也没有再继续聊下去,却是自己闭上了嘴巴,也靠在了坐椅上,闭上了眼睛。
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路边的风景疾驰而过,带起了呼呼的风声,太阳西下,在经过一个多小时后,也就是下午两点过十秒,我们到达了玉林市。
刚进入玉林市,一部分高楼便拔地而起,人群也是慢慢增多,各种小车、大车也是陆续增多。
由于周围各种喧嚣声进入车内,我慢慢从睡梦中苏醒,睁开有些疲劳的眼睛,这时,我才发现已经进入了玉林市。
说实话,玉林市我从来没来过,今天还是第一次,不过,后来一想,不对啊!我一直跟师父在一起,是没有来过什么大城市,常年在森山老林中修炼,虽然也出去历练过,但去过的城市都是道县那种五六线的县城,人也不多,也不发达,就连小汽市也比较少见。
而这玉林市就不一样了,有一种繁华的气息,眼中所见,好多工地正在抓紧施工,一座座高楼在一两年后,便要成为这座城市的一份子。
“第一次来玉林市?”白伯扭头看着我。
“嗯!是第一次。”我淡淡回应,掩盖了心中的喜悦,大城市诱惑多,对于我这种小处男来说,当然会多多少少有点激动,尤其是那穿着包臀裙的少妇,还有那jk装的小女生。
从车窗外收回眼神,我把头扭向了白伯,说出了自己心中的疑问:“白伯,您不是普通人吧!”
“哦!”
白伯一脸诧异,有些吃惊:“何以见得。”
“看您额头饱满宽广,额纹清晰有序,耳朵更是轮廓分明,在民间有句俗话,天庭饱满吃官饭。”
我停顿了一下,想起了前一个多小时前刚见到白伯的样子,他走起路来,很是稳健,有一股来自骨子里的浩然正气,说话也是极具威严,风格得体,正式而又不失亲和力。
这跟普通老百姓搭不上边,明显地位不一般,不是非富就是即贵。
思索着这些,我又把目光移向了前面开车的叶白微,淡淡道:“她应该是您的小跟班,看她对您如此敬重,虽然有些毛毛躁躁,但身上也有一股正气,疾恶如仇,只是她这小爆脾气得改。”
“呵呵!”
听到此,白伯仰头,难掩开心的笑了笑:“林羽,林贤侄,这么叫你不介意吧!”
就当我点头之时,开车的叶白微却回头瞪了我一眼,明显从她的表情中就可以看出,生气了,便听见她道:“你才毛毛躁躁的,有爆脾气,哼!”
这一次,我没有回应她,因为这小娘们在开车,搞不好一个玉石俱焚那还得了,我还是小年轻呢!可不能这么白白挂了。
虽然我没有回应她,可白伯坐在后面,看到她如此举动,还把头扭过来,这一幕,着实也吓了白伯一下,即忙喝斥道:“白微,认真开车,你知道你刚才的行为是多么的危险吗?不要命了。”
这一声喝斥下,叶白微也只能把气往肚子里咽,她知道,她刚刚的行为是太激进了,这可是在大马路上,车流窜动是搞不好,会车毁人亡。
而此时,我当然不在意叶白微生不生气,与我又何干,这小妮子是得治治,便听到白伯的话又在耳边响起。
“林贤侄果然不同凡响,这道行跟你师父有得一拼,林师侄你说的不错,我的确不是普通老百姓,而是玉林市派出所所长,叶白微是一名小警员,还不是正式的,升正式的还要些时间。”
“派出所所长吗?”听到这,我也不意外,因为我也猜到了,只是这白伯居然是一位正科级别的大佬,我确实没有猜到,多多少少会让我的心里有些小吃惊。
虽然我不太与当官的人来往,但像白伯这样性格的人,我还是乐意交往,只是当官的相信这些,还是让我有些纳闷。
后来,我们又闲聊了一些,才知道白伯是如何与我师父相认的,当时,他也是在处理一件案子,还是一件极其诡异的案件,这件案子当时的负责人就是白伯,那时,他还是一名小小的队长,由于种种原因,他结识了我的师父。
案件破了之后,他那啥,你们懂得,反正我也懂了。
难怪这次他要来找我。
因为这次的事件,比他遇到的那次还要惊悚,诡异。白伯是在怀疑不是人做的,而是那个东西。
但又没有证据,这种东西怎么找证据,没人相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