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梧把玉牌摘下来,纤白的玉手抹过,现出一道光芒,光芒消逝,一股灵气传进玉牌之中。
风子墨没看出什么样,随着凤梧的手指一指,见到天机轮盘上面出现了一道文字,此时明白了,正是刚才凤梧在玉牌所写的字。
凤梧道:“只要我们用独特的手法,可以往玉牌上面输入信息,通过灵气激发玉牌与天机轮盘之间的联系,便可以把信息传输回来。”
风子墨双眼一亮,这可是能够给自己省下不少功夫,信息的传递速度往往成为关键因素。
“凤梧,重新筛查一遍你们的人,看看有没有叛徒,把他们全部清理完毕,然后,把玉牌分发下去。”风子墨觉得有这样的神器,更加能够激起他快速组建一个势力的决心。
“重新组建的外楼我们叫什么。”凤梧问。
“多少红尘烟雨中,那就叫烟雨楼吧!”风子墨回想一下,曾经自己玩游戏加入的第一个游戏公会,曾经梦想的江湖岁月,如今在身上一一实现。
……
三天时间,李子墨一行人终于赶到大秦与南浔国的交界处的一个繁华大城~墨城。
墨城在两国交界处,凭借着出色的机关术,把一座城打造得成铁桶一样,同样,也做着两国的兵器生意,他们生产的农具更是走进千家万户。
墨家的墨城!
风子墨一路上走过了不少村落小城,当他来到墨城的时候,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繁华。
庞大的城墙直通高山与河流,巨大的城门洞如同猛兽张开的大口一般。
有小孩坐在用木制的老虎上面玩耍,也有老人在逗着手中的木鸟,这就是墨城。
“南方墨城,北方公输家,一家主守,一家主攻,墨城里面鱼龙混杂,但是,不管是各方人马,在城里面都是一片祥和,这就是墨城跟公输城的差别。”凤梧对墨城也只是书面上面的了解,此次也是第一次到来,见到的,比书中更加精彩。
“我们墨城里面的人多吗?”风子墨猜得不错的情况下,墨城作为一个消息来源重要之地,
“不多,也不少。”凤梧回应,在走进城里的时候,已经看到外楼的标记,有新的也有旧的。
墨城里面一百多万人口,外楼在里面布局的人数绝对不少,但是,很多人都是相互之间不知道的,只知道在同伴在身边,却不知到底是谁。
“客官,住店吗?”客栈的小二在门招客,只要看到从外地过来的人都非常热情地招待。
商客,是他们重要的来源,每天都有不少人进来。
“住店,三间上房。”风子墨看见客栈正对着城门,可以看到来来往往的商人,而街的对面有不少商贩。
“好的!客官里面请。”
凤梧交了钱之后:“帮我们准备好热水。”
“小的现在去。”
“我们过去买一些衣服。”凤梧转而对风子墨道。
她们二人有常换的衣服,可是,风子墨没有,他之前身上的那一套已经成了布条挂面的样子。
后来在村落里面跟村民购买一件,穿起来他觉得还行,可是,凤梧两人看不顺眼。
“不换洗一下先吗?”风子墨现在就想好好休息一会,那么远的路靠的是步行,虽说有点底子,心里累。
“你有换洗的衣物。”凤梧一眼无语地道。
“公子,小姐说的不错,看看很多人望着我们。“冰儿小声地应道。
风子墨瞧一眼四周,确实如始。
风子墨换了一身白衣时,终于不再是那位落泊公子,凤梧没让他来得及臭美,直接给了一顶帷帽他佩戴上。
“什么意思。“
“你不是要组织烟雨楼吗?现在就去。“凤梧道。
风子墨一脸尴尬,跟随着凤梧的脚步,走过几道大街小巷,转而到另外墨城的另一边。
这里随处可以听到打铁的响声,一股又一股热气从这些临街房子里面吹出来,把他们帷帽上面的轻纱吹动着。
凤梧来到一所大的院落,里面同样传出声声打铁声响,走了进去,就有人微笑地出来迎接:“三位公子,小姐,你们来选择武器吗?“
“听说你们这里的技术不错,我想找掌柜的打造一件武器。“凤梧给出一张图纸,接过手的跑腿连忙走了进去。
“三位,里面请。“
登上院子里的二楼,里面坐在一位白胡子老人,道:“山外青山楼外楼。“
凤梧抱拳回应:“楼外垂杨千万缕。”
“敢问小姐那一缕。”白胡子老者微微站了起来,神情有点激动,像极那些找到组织之人。
“峰带楼台天外立。”
老者听到后立刻下跪行礼:“原来是小姐到来,老朽有失远迎啊。”
“先生快快请起。”凤梧把老者扶起来,看得出对方有很多话要讲。
“但讲无妨,都是自己人。”凤梧看到老者的眼神,有话要讲但也不好开口,就是怕另外两位是外人。
“小姐,楼主出来什么事,内楼是不是已经叛变了……。“老者叫白居客,是墨城外楼的负责人,在这里已经几十年。
一位能够忠于组织几十年的老者,证明楼外楼看人是非常准的。
他们也是收到了楼主令,全部外楼的人沉默,从而最大限度地保留了外楼的势力,可是,内楼里面的变故,很多都是被封锁了消息,他们了解得不清楚。
凤梧叹了一口气,道:“内楼变故,我们外楼正式脱离楼外楼,这个仇,日后我们一定要报。“
“老朽誓死追随小姐。“白居客听到之后愤怒不已,他怎么都没想到,让楼外楼元气大伤的正是自己人。
“白爷爷,楼外使有没有联系上你们。“凤梧问。
楼外使是除去楼主之外,楼外楼明面上面第三位二品高手,如果楼外使在,楼主也不会被追杀得那么狼狈。
“小姐,楼外使进入了荒村之后,就直接消失了,我们的人没有打探到他的消失,有人传来,说,说楼外使已经怕是凶多吉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