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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金米迈步走上楼来。
“嘿。”
金米看向情报组办公室弱弱说道:
“塔里克波拉德的妻子,遗孀,就在楼下。”
艾琳听到这话立刻起身说道:
“我来吧。”
像这样子接待安抚女性受害者的事情,还是交给了女警员来负责。
艾琳脚步匆匆离开,
而金米则是双眸期盼地打量着情报组办公室。
相比自己办理的那些鸡零狗碎的街道零元购案件,显然情报组办的大案更令人动心。
虽然现在没办法成为情报组的一员,
但是先看看未来的、可能的办公室,金米也是很满足的。
亚当看到金米,就故作自然地凑了过来打招呼问道:
“那么,新搭档怎么样?”
金米牵强一笑:“很好。”
亚当看着金米点点头说道:
“那好吧。”
金米明显不想和前任男友亚当多谈,
只是恋恋不舍的看了一眼情报组办公室,便转身朝着楼下走去。
亚当隐约明白金米的期盼。
他朝着离去的金米喊道:
“嘿,金米。”
金米脚步一顿转身问道:
“怎么了?”
亚当随意摊手比划,干巴巴地说道:
“总有一天...”
“你会在这里的...”
金米被戳破了心思,尴尬地挥挥手:
“好吧。”
“行...”
说完,金米就脚步匆匆下楼了。
李森看向笨手笨脚的亚当揶揄调侃说道:
“亚当,以你丰富的恋爱经验,你怎么连话都说不清楚?”
亚当很是拧巴地坐回座位:
“忘了它吧,当我从没说过。”
楼下接待室里。
汉克警长和老埃文与安保队队长肯艾尼斯见面。
“你派去保护他多久了?”
“两周了,我,丹尼赫斯特和托德里德森。”
“还有谁知道你们在保护他?”
“助理检察官斯通,可能还有他的副手瓦尔德。”
“那昨晚是怎么回事?有没有发生什么?”
“我们在奥黑尔的最佳西方酒店和他在一起。”
“他状态很正常,我们一起看购房者节目,后来他回了房间,在里面独自待了一会儿。”
“我路过的时候看到他坐在床边,他手里拿着手机沉默着。”
“我问他是否有事,他说只是上庭审压力有点大。”
“因为第2天就要上庭了,所以我也没有多心。”
“我离开后半个多小时,大约有40分钟吧,塔里克从浴室旁的后门溜出去了。”
“我想,应该是有人给他打了电话或者发了短信。”
“他因为这事心事重重,然后主动脱离我们的安全保护。”
一番言语解释与交流,汉克警长表情凝重。
作为保护证人的安保队,理论上是必须非常可靠的。
但是为了以防万一,汉克警长还是出声说道:
“好的,谢谢。”
“我们需要另外保护塔里克的保镖的证词。”
保安队队长肯艾尼斯则是很不满地回道:
“所以你要调查我们吗?”
汉克警长看向肯艾尼斯满脸严肃:
“伙计,你知道程序和规矩。”
“不要怪我,好吗?”
迫不得已,汉克警长连自己人也要查。
肯艾尼斯起身叹了叹气,倒是没有情绪剧烈激动,而是平静说道:
“当然,没问题。”
“但请相信我,这是在浪费时间。”
“我和我的队员没有做错什么。”
画面快速偏转,来到另外一间接待室。
另外一间接待室里,艾琳看到了塔里克的妻子:
“请节哀顺变。”
失去丈夫的波拉德夫人很是悲伤,哽咽地说道:
“你不知道塔里克经过了多少努力才来到这个国家。”
“你不知道他看到了什么,忍耐了什么...”
“结果他最终在这里被杀了?”
面对波拉德夫人的悲伤,艾琳知道什么样的解释都很无力。
她只是缓和了一会之后,声音轻轻地问道:
“你昨晚联系过塔里克吗?”
“或者什么时间跟他有过约定?”
波拉德夫人摇了摇头,声音沙哑抽噎回答道:
“不,就发了几条短信,告诉他我很爱他。”
“我为他骄傲...”
艾琳听到这样的回答,继续追问道:
“他最近有出现过担忧或者焦虑的情况吗?”
波拉德夫人还是摇了摇头:
“不,没有。”
“但是我有。”
艾琳眉头皱起问道:“为什么?”
波拉德夫人抽了抽鼻息,磕磕绊绊地说道:
“一直有人跟踪我们。”
“大概一个月前开始,每次都是不同的车。”
艾琳听到这话满脸疑惑:
“你确定?”
波拉德夫人抹了抹眼角眼泪点点头:
“我们是黑人,但是跟踪我们的是白人。”
“这非常明显,你很容易发现,对吗?”
艾琳则是严肃地看着波拉德夫人问道:
“你把这个告诉过州检察官办公室吗?”
波拉德夫人看着艾琳气愤地回道:
“是的,我说了!”
“我告诉了斯通先生,他们也调查了,但最后却告诉我没有确凿证据!”
“后来斯通先生开始对塔里克进行全面保护,他们派了安保队,我就搬出了家去和我父母住。”
“现在他出事了,这肯定是塔克斯宏害死塔里克的!”
“不是他还能是谁?”
艾琳吐了吐气看着波拉德夫人郑重说道:
“我们会调查清楚的。”
转眼。
两天后。
两天后,且来到塔克斯宏的开庭现场。
“对州方提出诉讼延期的提议,反对无效,库克先生。”
法官说出这样的决定,塔里克宏的私人律师库克便站了起来咄咄逼人地说道:
“如果法庭重新审议保释的话,我就不反对。”
听到‘保释’,另外一边的助理检察官斯通便站了起来说道:
“我反对,塔克斯宏家族资源充足,更别提世界各地都有的酒店了。”
“如果塔克斯宏被保释...”
可是助理检察官斯通话语才说到一半,库克律师则是无情回道:
“控方刚刚承认,他们的案子没有了目击者。”
“一起案件如果连目击者都没有,甚至没有一个证据,那就毫无意义。”
“我理解您给他们延期,法官大人。”
“但是如果州检察院如果无力处理本案,我的当事人就不能在监狱里干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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