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事情再次回到了原点,凭什么楚周士就认为在夏都里的那个东西会帮他成为超凡者?
如果能成为超凡者,周余臣不相信楚周士在替军方工作的时候不会想办法搞一本功法。
觉醒超能力周余臣想象楚周士肯定是没有这个天赋的,那么明明很容易就能得到一本功法,却依然没法成为超凡者,显然楚周士是没有资质的那一批人。
周余臣唯一知道在现实世界中,有可能帮助普通人跨越资质阶级的,就只有大日煌拳这门成功率在小数点后面十几个零的功法。
说实在的,如果真要练这玩意儿,不如去买彩票,赌一波自己一百注清空奖池的几率都比练成大日煌拳高。
拿到的钱大可以雇佣一个高级超凡者,保证暴打刚刚练成大日煌拳的超凡者。
所以楚周士还是没有想明白,他缺的不是什么超能力,他是缺钱啊。
不过周余臣转念一想,如果楚周士反应过来是自己缺钱了,作为接触过机密情报的会计,好像这个更容易犯错误,所以他还是误解来的更好一点。
所以在承天观里的东西,或许曾经让楚周士坚信,只要找到了它,就能成为超凡者。
仔细想想似乎也不是不行,之前在申海市炼金机界搞大逃杀的时候,不就是玩了一手人造超凡者吗?
当然,这种超凡者其实是炼金机界将自己的力量赐予普通人,耗费的是普通人自己的质量,算不得正儿八经的超凡者。
周余臣觉得司空俊宇这种没接触过超凡界的普通人或许会把天上掉下的毒馅饼当成自己的成功,但是楚周士这种接触过内情的,而且是见识过这个世界上最强大的帝国,所修建的最丰盛的宝藏。
有这样见识的男人,应该不会被深度世界那虚假宣传给蒙蔽双眼吧?
所以承天观里,是真的有东西可以帮助普通人很轻松的就跨越普通人和超凡者的界限?
那就不奇怪了!周余臣觉得换做自己是楚周士,也会着迷一般一定要找到夏都,找到承天观。
立马周余臣就想到新的问题,承天观里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联想到胡八一教授说,所谓的地中,所谓的德,其实是天界操纵人间皇权更替的手段。
随后周余臣又想到,古时候的各个开国皇帝,全部都宣称自己生有异象,以此来宣称自己得到了天意的青睐。
天意可以看作是天界的倾向,那么这异象是否就是天界用来表达倾向的德呢?
再更深层次一些说,这是否就是超能力呢?
超能力,是天界用来彰显谁是自己选民的恩赐,超能力最强的那个,就是天界倾向于的有德之人。
所以在大禹之后,选择禅位给伯益而不是给夏启的原因,是否就是因为当时的夏启没有超能力。
而为了夺取王权,所以夏启又去借助乾阳武界的力量,要获得属于自己的超凡能力,这样才能告诉其他人,其实他也有异象。
具体过程周余臣不清楚,但是他猜测夏启手中的或许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初的超凡功法。
在这本功法以前,超凡界只有超能力者和普通人,没有修炼功法的中间选项。
在夏启以后,才明确的有了超凡者包括超能力者以及修炼者的划分。
“不对,如果最初的功法是夏启推演出来的,那么黄帝修炼的那本让他飞升成仙的又是什么?作为大禹的儿子,夏启显然是有资格接触这本功法的。”
周余臣下一刻,就推翻了自己的猜想。
确实,在夏启以前已经有明文记载黄帝是靠修炼成仙的。
先不管这个仙是什么玩意儿,至少修炼提高超凡等级,肯定是在黄帝这里就有了的。
所以周余臣又有了新的大胆猜想,夏启原本连普通功法都修炼不了,或许这才是大禹放弃夏启的原因。
在乾阳武界的帮助下,夏启以一介普通人的身份成为了超凡者,然后打赢了伯益,成为了新的王权拥有者。
哪怕天界知道夏启身上的王权不是他们给的,但是平头老百姓们知道什么?
都有异象,那就是谁赢他们帮谁。
随后周余臣又想到,如果随便修炼一本功法就能代替伯益持有的德,那么这个先发优势可就太跌份了,凭什么能够作为支持王权神圣性的基底?
所以夏启的这本功法,其效果至少应该能够对抗伯益的德才行。
伯益的德是他占据了地中,可以指导广大臣民们进行准时高效的耕种。
任何时候,吃饱肚子总是排在第一位的。
所以哪怕夏启后面能够打赢伯益,不代表他的革命在先期就会得到支持。
为什么陶寺里会有人和夏启一起反抗伯益?显然是夏启身上有某种东西,让他们看到了不逊色于伯益所掌握的地中。
这时周余臣也终于知道,为什么子鼠笃定在承天观也是夏朝的地中。
地中从来不只是地名,什么东西可以有效地帮助土地生产增加,那么它就可以成为地中。
就像后世那样,有了精耕细作的技术,有的时候也不用非要按照农时进行播种收割。
周余臣想到,如果是个普通人变成了超凡者,那么他耕地肯定是更加有力的,等于说他可以不用靠牛就能完成精耕细作。
这个时候,他完全不需要按照正确的农时,一样可以通过精耕细作收获丰富的农作物。
伯益在大禹死后的这场权力交割中占据了天时和地利,不过看这样子夏启拿到了人和,并且取得了最后的成功。
他完全不需要一个地点来彰显自己的正确性,有这样一本功法,他在哪里,他就是自己的地中。
或许正是夏启的这一系列绝地翻盘的故事,才激励了楚周士,让他也想要复刻夏启的成功。
也不是为了当皇帝,至少可以让自己的白月光重新看自己一眼。
想到这里,周余臣不由得打了一个冷战。
“唉,婚姻啊,你究竟把男人变成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