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南还没扶到雨儿,雨儿全身猛地一涨,一条条经脉和血管几乎清晰可见地突出地遍布全身。
雨儿浑身开始发红发烫,一口口血地往外喷。
“不好!”雨儿突然喊道。
“雨儿,你身上怎么还有奴药的反应?”中南犹豫万分,还是问了。情况不容乐观,得尽快对症下药。
雨儿边吐血,边解释道:“我身上的奴药本就没有完全解开。
我只是在奴药刚发作时就开始一点点地解析和排解它。
我对你们贵族的奴药比较熟悉,所以很快就排解完了。
但是,唯一剩下一味药性,始终排解不出。
那时候帝尊对你不利,我只好提前中断解析。
刚才陷入顿悟,已经大致明了,那最后一味药性是帝尊用了他的血为引,启动这传承之力,综合多种毒素混合而成。
只要给我时间就能解开。
但是,万万没有想,传承空间在我感悟明了的那一刻,一下子将全部能量给了我。
庞大的能量激活了已经压下去的奴药。
现在开始澎湃了。”
中南着急道:“这可如何是好?
帝尊在他的血里下了男女奴药。
男药会痛苦不堪,女药会……如同强烈媚药……
原来如此,帝尊竟然一开始就想要这样羞辱你!
实在是卑鄙无耻又龌龊!
亏我还曾对他的‘死’有那么一丝不舍和歉疚,真是瞎了眼。
猪狗都比他这畜生强!”
中南忍不住一句句地大骂自己父亲。
然而雨儿根本无法回答他的话了。
就在他说话的功夫,雨儿似乎想开口说什么,中南赶紧闭嘴仔细去听。
雨儿开口嘟囔,说了一句:“……等明朗……”
雨儿还没说完,就晕了过来,全身的经脉暴涨撑开,浑身渗血,一滴滴地汇成一条条,滴落到空间里。
中南大惊失色。
“雨儿!雨儿!”他不停地喊道,但是完全没有反应。
这可如何是好?
雨儿说“等明朗”?明朗是谁?似乎听雨儿呼唤过这名字,莫非就是雨儿的夫婿之一?
可是,雨儿还没有把话说完,到底要等明朗什么呢?
中南不敢寄希望地这只言片语,赶紧开始想想有没有别的方法可以救雨儿。
他身上没有解药,唯一快捷地解毒方法,就是夫妻之道。
但这毕竟是自己的主人,又是心爱之人,他不敢随意冒犯。
他开始想想还有没有其他办法让雨儿先醒过来。一旦雨儿醒过来,可能就有办法了。毕竟她知道这药性该怎么解了。
中南给雨儿掐人中,以手指为针,刺激所有敏感穴位,都不见任何反应。
雨儿的身体在快速变化着。
小血滴已经崩裂成大血柱了。全身的经脉和血管还是一寸寸地扩张,爆掉。似乎那娇弱的身子完全容纳不了这么多的能量,就是要逐一爆掉一般。
雨儿的生命似乎随着这破裂着的经脉,在快速流失一般。
这些变化和可怕的后果刺激着中南。
中南一咬牙。
不管了!雨儿的命更重要!